劉軒宇小心的走了進(jìn)去,本來是要通告的,不過在他看到內(nèi)室有人之後,才大步的走了進(jìn)去,而當(dāng)他看到面前的一切之時,一下子傻了眼了,就連宮歌和宮暢也。
此時,地上扔著一隻藥碗,碗裡黑色的藥汁濺的到處都是,一名老大夫不時的顫抖著自己身子,蘭王玨只是冷情的一雙眼睛,負(fù)手而立的盯著牀塌上面縮成一團(tuán)的蒼白女子。
女子緊緊的閉著自己的眼睛,那一張素白的臉上,近乎就是沒有任何的血色,如果不是可以看到她不時顫抖的眼睫,還以爲(wèi)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一個死人。
她痛苦地縮著自己的身體,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痛?不過,卻是可以從她的被咬的出血的脣片可以看的出來,她現(xiàn)在正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她的額間不時的會有汗水落下,而她的身下,卻早已經(jīng)一片血紅。而裡面的血腥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夫人。”宮歌的眼睛如同被什麼紮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家夫人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宮暢呆呆看著牀塌上面痛苦不已的女子,明明不久前,她還是好好的,怎麼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
劉軒宇連忙的上前,他拿出了自己腰間一個瓷瓶,連忙倒了兩顆放在手裡,宮歌幫他扶起了花芙蓉。
”這個是皇叔給我的,希望可以有用。”劉軒宇一邊想要將藥給花芙蓉喂下去,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竟都在顫抖著。
“皇上……”蘭王玨也被突然進(jìn)來的來人給嚇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皇上來了。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蘭王玨跪在地上,那個老大夫一聽是皇上,也跟著要跪下,此時,他已經(jīng)害怕的全身上下都溼透了。
但是,現(xiàn)在的劉軒宇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理他們,他只是看著眼前這個緊緊閉著眼睛女子,手中的瓷瓶握的更加緊了。
是不是還不夠,他又是倒出了一顆,又給花芙蓉喂在了嘴裡,而宮歌只是紅著雙眼,怎麼會這樣的,他家的夫人這是怎麼了?
宮暢連忙的拉過了那個跪在地上的老大夫道。”說,你們給她喝了什麼,是毒藥還是什麼?”老大夫都不敢擡頭看一眼劉軒宇,他只是動著自己的嘴。半天一個字也說不來。
宮暢氣的一把抓住了老大夫的鬍子道,”快說。”
老大夫一吃痛,急的額間的汗水如同下雨一般道,“小人沒有給夫人吃毒藥,那也不是毒藥啊。”
“那是什麼?“宮暢再一次的用力的拉住了老大夫的鬍子,如不是不是毒藥,那麼是什麼,爲(wèi)什麼他家夫人會流那麼多的血。
“是……是……”老大夫偷偷的看了一眼蘭王玨,而此時的蘭王玨只是直直的跪在那裡,臉色早已鐵青。
“是打胎藥……”老大夫在一連幾個我字之後,終於說出了那三個字。
只是短短的三個字,卻是讓在場這三個男人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半天都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你這個該死的老東西,是誰讓你給我家夫人吃這些藥的,如果我家小主子有任何的意外,我就把你剁碎了。”此時的宮暢仍然是一身女子的打扮,可是,他臉上的是血,卻是如同地獄來的勾魂惡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