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那條五步蛇慢悠悠地向著我們這邊游了過來。在傳說當(dāng)中,要是被這五步蛇給咬了,最多走五步,那就得嗝兒屁啊!因此,看到那五步蛇慢悠悠地朝著我這邊游過來,我這心里,頓時就變得不是那么的踏實了。
“鬼大圣,怎么辦啊?”我問。
“你剛才用石頭砸那血尸,都能在它的身上砸出一個大窟窿,要是用來砸這蛇,我就不相信能砸不死它。”鬼大圣這話,說得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因此,在鬼大圣說了這話之后,我立馬就彎下了身子,從腳邊撿起了一塊大石頭。在撿起那塊石頭之后,我直接就把那石頭舉過了頭頂,然后對準(zhǔn)了那五步蛇的腦袋,直接扔了過去。
“咚!”
伴著一聲脆響,我那塊扔出去的大石頭,直接落到了那五步蛇的腦袋上。那悲劇的五步蛇,被我扔出去的那大石頭那么一砸,腦袋立馬就被砸得稀巴爛了。
蛇的命還是比較大的,因此,雖然此時那五步蛇的腦袋,已經(jīng)被我砸得稀巴爛了。但是,它的身子,還是在那里扭動了那么幾下。
不過,它的身子也僅僅只是扭動了那么幾下,因為在扭了一會兒之后,那五步蛇便沒有再動彈了,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樣。
有句話叫殺雞儆猴,不過在現(xiàn)實生活中,殺蛇那也是能夠儆蛇的。這不,在那五步蛇被我殺死之后,別的那些,原本已經(jīng)將腦袋探出來的蛇,立馬就把它們的腦袋,全都縮了回去。
既然這些蛇都已經(jīng)把蛇腦袋全都縮回去了,那我也沒什么好客氣的了啊!繼續(xù)留在這鬼地方,對于我來說,那絕對是沒有太大的好處的。所以,在想了想之后,我還是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
反正那些蛇都已經(jīng)敗退了,所以此時的我,完全可以大著膽子,毫無顧忌的,邁著步子往外走了嘛!
在我邁著步子,往外走了那么幾步之后,我的耳畔,突然有傳出了那嘶嘶的聲音。
不好,那些該死的蛇,肯定是又鉆出來了。因為,只有那些蛇在鉆出來之后,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既然這些蛇如此的不給我面子,那我也沒必要跟它們客氣什么了。于是,我果斷地彎下了腰,準(zhǔn)備抱一塊大石頭起來。
可是哪知道,我這腰剛一彎下去,手都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呢!就有一顆三角形的,綠油油的蛇腦袋,從石頭縫里鉆了出來。
竹葉青,這腦袋是竹葉青的。竹葉青可是是大毒蛇之一啊!我要是讓它咬那么一口,絕對是會爽歪歪的,而且說不定,它咬我那么一口,就可以直接把我給爽死!
這竹葉青都探出頭來了,我自然是不敢繼續(xù)把手往石頭那里伸啊!要知道,我若是此時把手伸過去,那竹葉青直接就是一口向著我咬來,那我這手,完全就可以不要了嘛!
“嘶嘶!嘶嘶!”
還是有蛇繼續(xù)在那里吐信子,聽著那些蛇吐信子的聲音,我
這頭皮,頓時就有些發(fā)麻了。
“怎么這么多的蛇啊?”我無語了。
“我怎么知道?”鬼大圣說。
“燒了下河街,還敢跑來送死,你們兩個,膽子還真是不小啊!”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我聽得出來,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冉潔的。
冉潔在此時說話,是不是意味著,下河街出現(xiàn)的這些蛇,跟她是有關(guān)系的啊!我記得袁國忠曾經(jīng)跟我說過,冉潔這女人,是不簡單的。
“冉潔,原來這些蛇,是你搞的鬼啊?”我笑呵呵地來了這么一句。
“本來我還想讓你們多活幾天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們這么著急的想要求死,那我也沒什么好跟你們客氣的了。”冉潔說。
在她說完這話之后,立馬就有那噓噓的,像是吹口哨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口哨聲應(yīng)該是用來喚蛇的,反正,在這口哨聲傳來之后,那些原本還很安靜的蛇,一條條的,居然全都把腦袋從石頭縫了探了出來。
出來了,這些蛇全都出來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被一大堆花花綠綠的毒蛇給包圍了,而且這些毒蛇在包圍了我之后,一條條的,還在那里很夸張地吐起了信子。一看到這些毒蛇吐信子,我這心里,頓時就有些發(fā)毛了。當(dāng)然,除了發(fā)毛之外,我更多的還是害怕。要知道,這些毒蛇,隨隨便便咬我一口,那可都是夠我受的。
近了,那些毒蛇離我越來越近了。
怎么辦?我應(yīng)該怎么對付這些毒蛇?
“冉潔,你可別太過分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我的耳畔。
袁國忠,這聲音是袁國忠的。看來,袁國忠也跑到這里來了。一想到袁國忠來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我這心里,頓時就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我看到袁國忠了,他的手里,提著一個黑色的布口袋,他一邊往前走,一邊用手在那布口袋里抓那黑色的粉末。一邊走,他一邊把那粉末往地上撒。
我也不知道那粉末到底是什么玩意兒,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冉潔搞出來的這些蛇,好像很怕他手里那黑色粉末的樣子。反正,袁國忠這么一撒,那些蛇便一條條的,全都重新躲回石頭縫里去了。
回去了,那些蛇全都回去了,這個,當(dāng)真是極好的。
“跟我走吧!”在走到了我的面前之后,袁國忠對著我說了這么一句。
從袁國忠此時說這話的時候那口吻來看,好像此時的他,有那么一些生氣啊!至于他生氣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擅作主張,跑到這下河街來造成的。
這些毒蛇我可是很怕的,既然袁國忠能搞定它們,而且還能帶著我出去,那我還愣著干什么啊?因此,在袁國忠說了這話之后,我立馬就邁著步子,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然后一步一步的,從下河街的這片廢墟里走了出去。
在走到下河街的街口之后,袁國忠問我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那些蛇是怎么回事啊?”我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問題,因此我便對著袁國忠,問了這么一句。
“有些問題的答案,不是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的。”袁國忠笑呵呵的說。
“那你什么時候可以告訴我?”我問。
“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是會告訴你的。不過現(xiàn)在,我需要告訴你的是,我是絕對不可能害你的。所以,以后你要再像這一次這樣,因為懷疑我而跑來做傻事,而出了什么幺蛾子,把自己給害了,可不要怪我。”袁國忠說。
“那你今天怎么知道,我在下河街這里啊?”我問。
“因為我是老隊長。”袁國忠這家伙,他這是在裝逼嗎?反正,此時他說的這話,在我聽來,那絕對是有裝逼的嫌疑的。
“老隊長就什么都知道啊?”我問。
“那當(dāng)然,這一片區(qū),不管哪個警察,都得給老子面子。我要打聽什么消息,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嗎?所以,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我隨隨便便一個電話,就能問清楚。”袁國忠說。
在說完這話之后,他立馬就拉開了那輛桑塔納的車門,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走吧!你要是不愿意讓我送你,那就自己打車回去吧!”袁國忠說。
這桑塔納雖然破舊了那么一點兒,但再怎么說,那都是免費的啊!有免費的車我不去坐,跑去坐那要錢的,我這不是傻逼嗎?
“誰說我不愿意坐啊?”我趕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是誰給你出的主意,讓你跑到下河街來的啊?”袁國忠一邊在那里開車,一邊在那里旁敲側(cè)擊地審問起了我。
“我鬼大圣的主意。”我這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呢,鬼大圣那逗逼,自己率先跑了出來。不過,鬼大圣自己出來承認(rèn)了,對于我來說,這絕對算得上是好事一樁啊!
“你為什么要帶他來這里?”袁國忠問。
“因為你不可信。”鬼大圣給的這個答案,倒是挺干脆的。
“那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不可信嗎?”袁國忠問。
“現(xiàn)在我還不敢確定,你到底是不是可信,不過,看在你剛才救了吳軒的份兒上,我可以稍微考慮一下,再給你一次表現(xiàn)的機(jī)會。”鬼大圣這個逗逼,在那里鬼扯了起來。
“你鬼大圣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那真是讓我受從若驚,誠惶誠恐啊!我謝謝你了啊!謝謝你鬼大圣給我這么一次難能可貴的機(jī)會。”袁國忠這個老家伙,怎么一根鬼大圣說話,自己也變得這么逗逼了呢!兩個逗逼在這里,你逗逼一句,我逗逼一句的,讓我夾在中間,那感覺,還真是相當(dāng)?shù)牟缓谩?
“你們兩個到底是在說什么啊?這是在打啞謎嗎?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啊?我麻煩你們,在說話的時候,能把話說清楚一點兒嗎?”忍無可忍的我,對著那兩個家伙來了這么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