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婆這是躲起來了,還是撒丫子跑了啊?”我十分疑惑的,對著袁國忠問出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袁國忠對著我搖了搖頭,說:“她到底是躲起來了,還是撒丫子跑了,咱們得找一找之后,才能確定。”
說完之后,袁國忠真就在前面帶起了路,帶著我在那里找了起來。可是,讓人遺憾的是,我們在那里找了半天,也沒能看到白婆婆的影子。從目前這情況來看,有一點我還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白婆婆那家伙,真的應該是跑了,沒有在這里了。
“她這是跑了嗎?”我跟袁國忠確定了一句。
袁國忠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后說:“應該是跑了,你把她們白家的鎮(zhèn)宅之寶,那只黑僵都給搞定了,她要是繼續(xù)留在這里,那也等于是送死。白婆婆是個聰明人,她肯定不可能留在這里送死的。所以,我感覺她應該是撒丫子跑了。”
袁國忠這分析,聽上去好像還是有那么一些在理的。不過,我也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白婆婆在跑了之后,會跑到哪里去呢?
“那下面我們應該怎么辦呢?”我問袁國忠。
袁國忠看了我一眼,然后說:“應該怎么辦,我現(xiàn)在也拿不準。不過,既然咱們已經(jīng)到這里來了,那這白家老宅的事兒,咱們再怎么也得了了啊!”
“了了,怎么個了法啊?”我確實是不知道,袁國忠想要怎么把這白家老宅給了了,于是便問了他這么一句。
“好的方法,那是不在乎用第二遍的。”袁國忠笑呵呵地跟我來了這么一句。
“什么好的方法?”對于袁國忠剛才說的那話,說句實在的,我是真沒有聽得太明白。所以,在他說了那話之后,我立馬就來了這么一句。
“你還記得下河街嗎?”袁國忠問我。
“下河街?聽你這意思,是準備用火攻是嗎?”我雖然還是有些拿不準袁國忠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不過他既然都提到下河街了,那我自然是能想到,他肯定是想用火攻了啊!
“白家老宅留著也是個禍害,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把這白家老宅給處理掉。要想處理這白家老宅,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用火攻啊!大火那么一放,就可以一次性,把這白家老宅全都燒干凈了。”袁國忠說。
“白家老宅可是有這么大一片啊!你確定這大火一放,就能把那白家老宅給燒光嗎?”我有些疑惑的,用那帶著質(zhì)疑的語氣,對著袁國忠問道。
“火應該怎么放,我心里是很清楚的,所以你就不用操心了。”在說了這么一句之后,袁國忠便帶著我,從那地窖里走了出來。
在走出地窖之后,袁國忠讓我在地窖口那里守著,說他得去準備一點兒東西。在說完這話之后,他便從包里拿了一個鈴鐺出來,然后向著那邊去了。
從袁國忠這走路的方向來看,他是向著那間小屋子去的。至于他為什么要去那間小屋子
,說句實在的,我真是沒有看得太明白。不過,袁國忠這是要去干什么,我也懶得管了。畢竟,他想干嘛就干嘛,我才懶得管呢。
在過了那么一會會兒之后,大概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樣子,袁國忠出來了。
袁國忠拿著一個破鈴鐺,走在了最前面,他一邊在前面走,一邊在那里搖那鈴鐺,我也不知道,他搖那鈴鐺是個什么意思。不過,在袁國忠從那屋子里走出來之后,我神奇的發(fā)現(xiàn),袁國忠的身后,居然跟著一大串僵尸。
“那些僵尸是袁國忠養(yǎng)的嗎?”我問鬼大圣。
“袁國忠哪里會養(yǎng)僵尸啊?那些僵尸,全都是白家養(yǎng)的,袁國忠把它們帶過來,應該是想把它們?nèi)細Я恕!惫泶笫フf。
在鬼大圣說完了那話之后,袁國忠已經(jīng)帶著那些僵尸,到我這里來了。在到了我這里之后,袁國忠對著我說道:“幫我把包里的火柴拿出來吧!”
我也不知道袁國忠要火柴是想干什么,不過他既然都說了找我要火柴了,那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什么了。于是,我很果斷地拿起了袁國忠那落在地上的包,然后從那包里,拿出了一盒火柴。
在拿到那火柴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這火柴怎么這么臭啊?就從這臭味,我便能肯定,這火柴絕對不是一般的火柴。于是,我便對著袁國忠問道:“這是什么火柴啊?”
“這火柴用的磷,是從死人的骨頭里提取的。”袁國忠大概是知道我聞到了這火柴散發(fā)出來的臭味,因此便回了我這么一句。
說完之后,袁國忠便從我這里拿過了火柴。在把拿火柴拿過去之后,袁國忠一下子就把那火柴給劃燃了。
在點燃火柴之后,袁國忠直接用那火柴,把眼前的這些僵尸,全都點燃了。
在被點燃了之后,那些僵尸立馬就像是瘋了一個,一個一個,很自覺地便開始往那坑里跳了。伴著僵尸一個一個的跳進那坑里,有些火光,立馬就從地底下竄了出來。
“快跑!”在從嘴里吐出這么兩個字之后,袁國忠那逗逼也不說等等我,自己就撒丫子跑了。
對于袁國忠這樣的行為,說句實在的,我當真是有些無語的。可是,除了無語之外,我對這袁國忠,也沒什么好說的。
現(xiàn)在袁國忠都跑了,我要繼續(xù)在這里愣著,那豈不是顯得很傻逼了嗎?因此,我想都沒想,趕緊就撒丫子跑了。
那張被鬼大圣附身的卡牌,也跟在了我的屁股后面,在那里一飄一蕩的。
很快,我們便跑出了白家老宅。在跑出白家老宅之后,袁國忠那逗逼,立馬就坐到了他的那輛破桑塔納上,然后跟我說:“趕緊上車。”
雖然我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fā)生什么,不過袁國忠這家伙都叫我上車了,那我必須得上車啊!因此,我趕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這屁股剛一落座,那桑塔納便一下子
飚了出去。沒想到袁國忠這家伙,在開車的時候,反應速度還真是夠快的。
有意思,這事兒很有意思。
桑塔納飚了出去,就在這桑塔納往外開了那么幾百米的時候,白家老宅突然傳來了咚的一聲巨響。
伴著這一聲巨響,整個白家老宅,立馬就出現(xiàn)在了一片火光之中。
“現(xiàn)在白家老宅已經(jīng)毀了,接下來我們應該去哪兒?”我問袁國忠。
“冥河殿。”鬼大圣那個逗逼,從嘴里吐了這么幾個字出來,然后說:“冥河殿那邊夢娘全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所有的是,都應該做一個了斷了。”
“怎么了斷?”我問。
“怎么開始,就怎么了結(jié)束。”鬼大圣說。
這該死的鬼大圣,居然跟袁國忠一樣,在那里跟我賣起了關(guān)子。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賣什么關(guān)子啊?”我很無語地對著鬼大圣來了這么一句。
“它都已經(jīng)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了,你還沒有聽懂嗎?鬼大圣的意思就是,這事兒既然是因為殺人游戲開始的,那自然得由殺人游戲結(jié)束啊!今晚,冥河殿那里,將進行最后一場你死我活的殺人游戲。”袁國忠說。
“都有哪些人參加啊?”我問。
“至于有那些人參加,我現(xiàn)在還不太方便告訴你。不過,你在到了冥河殿那里之后,自然就知道了。”袁國忠笑呵呵的說。
袁國忠這家伙,當真也是讓鬼大圣這逗逼給帶壞了。要不,他這好端端的,跟我賣什么關(guān)子啊?
不過,對于袁國忠的賣關(guān)子,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反正,從白家老宅這里到冥河殿,也要不了多少的時間,最多半小時后,我們就能到達冥河殿,在到了之后,我自然就知道,參加今晚這場殺人游戲的,都有些什么人了。
冥河殿那里,這破桑塔納是沒法直接開進去的。因此,這破桑塔納跟之前一樣,只能停在冥河殿的口子上。在停在口子上之后,袁國忠便帶著我和鬼大圣下了車。
從下河街的街口,走到冥河殿,說句實在的,這距離還是有那么一點兒遠的。不過,這距離雖然有點兒遠,但走那么十來分鐘,就應該能走到冥河殿那里去了。
我看到冥河殿了,不過今日的冥河殿,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對啊!因為,今天這冥河殿看上去黑黢黢的,就像是是有什么很重大的,很不好的事兒要發(fā)生一樣。
“冥河殿這是怎么一回事啊?為什么我看著這冥河殿,就好像是有一層黑霧,罩著它似的啊?”我笑呵呵的問袁國忠。
“你也看出這冥河殿不對了啊!不過你沒看錯,這冥河殿,確實是很不對的。”袁國忠笑了笑,然后說:“因為今天這冥河殿,有很重要的大事要發(fā)生。”
“什么大事啊?”我問。
“這大事就是,今晚的冥河殿,將進行最后一站。”袁國忠從嘴里,吐出了這么一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