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張昊又學習了一些簡單實用的陣法,像其中一本叫做《廣成集》的陣法典籍中就記載了一個“聚靈陣”的布置法門。
這個陣法雖然沒有攻擊力,但是對修士修煉卻是大有裨益,該陣法通過五行生克,可聚集靈氣,可以加快修煉速度。
對于這樣的陣法,張昊自然免不了詳加研究,最后終于將這個陣法學會。
等張昊學會了這個聚靈陣,又對那些防御陣法來了興趣,畢竟張昊九歲的時候,就是被玄天門的防御大陣救下了一條小命。
如今對這防御陣法自然不敢小覷,于是便找來那些關于防御陣法的典籍,最后張昊選定了一個叫做“暗鎖乾坤陣”。
據(jù)典籍介紹,此陣防御能力驚人,不僅如此,這個陣法還含有困敵的功效。
張昊一見到就愛不釋手,于是便找來素蘭仔細詢問。關于這個陣法,素蘭倒是有所研究,張昊得知后大喜。
經(jīng)過仔細的了解,張昊又讓素蘭將這套陣法的布置之法詳細告知,同時又讓素蘭將布置的陣旗都給自己準備兩套。素蘭對他的要求自然也盡力滿足。
如此又過了數(shù)月功夫,張昊已經(jīng)把長生閣中的典籍都看了一遍,對陣法也有了比較全面的認識。
不過,要是說到最大的收獲嘛,還是要數(shù)那個“暗鎖乾坤陣”和“巨靈陣”。
至于那個單向傳送的陣法,素蘭一時也沒有什么頭緒,但是也答應張昊,一旦有了突破,就會及時通知張昊。
好在自從張昊擔任了長生門長老之后,那些小門派竟然也沒有再來攻打長生門,這讓張昊欣慰不已。
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煉神期初期的修士竟然能帶給長生堂一份安寧,心中修煉的信念又堅定了一分。
同時也渴望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不愿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再受到傷害。
這天,張昊揣著素蘭給自己準備好的陣旗,在素蘭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又一次駕起法器向西飛去。
通過上次素蘭對越州形勢的介紹,張昊自然也知道,如今這越州處處戰(zhàn)火紛飛,那些無辜的百姓流離失所。
這些對于一般的修仙者本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看著張昊眼中卻無比心痛。
只是對于他一個小小的低階修士來說,他又能做什么呢?留給他的只有無奈,但是這種無奈也無時無刻不激發(fā)著他的心靈中那種渴望,對,就是那種變強的渴望。
在修仙界,只有強者才能受到尊重,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張昊比起別人,要了解的透徹的多。
張昊一路上也不敢大意,凡事都小心翼翼,畢竟他深深的知道,在這場仙與魔的大戰(zhàn)當中,一個小小的煉神期修士有多么微不足道。
一路上張昊雖然遇上不少魔修,只不過這些都是些練氣期弟子,對張昊這樣的前輩自然恭敬之極,所以一路上也沒有出什么大事,這天張昊來到了邊境一座叫“寧遠”的城池。
由于寧遠處于戰(zhàn)爭的前沿,所以各個關口要寨都被一個個巨大的法陣罩住,而沒有被法陣罩住的地方,兩邊都不是有修士巡邏,防止敵人暗中偷襲。
張昊考察了一番敵情后發(fā)現(xiàn),要想偷偷越過這些屏障端的不易,先且不說能不能穿過魔修布下的層層侍衛(wèi),就算越過了這些侍衛(wèi)又會不會被對方修士當做奸細還是一回事。
想到這里,張昊不由心中一陣發(fā)苦,本來一次平常的任務,卻讓自己陷入了越州,盡管不怕被魔修發(fā)現(xiàn),但是現(xiàn)在的處境卻讓張昊無比尷尬。
張昊經(jīng)過考量,如今要想突破這道防線,唯有先混入魔修當中,但是一旦混入魔修隊伍,到時候仙魔開戰(zhàn),是戰(zhàn)或是不戰(zhàn)?
這實在讓張昊難以決斷,只是張昊也是果斷之人,經(jīng)過一番思量便有了決斷。
他遠遠的望了一眼那被大陣罩住的要寨,身子一閃就向著法陣而去。正所謂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在越州度過了這么久的東躲西藏的日子,張昊再也不愿繼續(xù)再過這樣的生活,于是便決定先入要寨,再想辦法進入錦州。
他來到城門前面,城門兩邊分別站著一隊修士,這些修士由一名煉神期弟子帶領,同時還有其他巡邏的隊伍,防守的十分嚴密。
不過張昊既然來到了這里,自然沒有退縮的意思,于是便也不去理會那些侍衛(wèi),直接向前走去。
剛到門口,就走出兩名煉氣期弟子對張昊躬身一禮說道:“見過前輩,不知道前輩可有入城的憑證?”
張昊心中一動,抬眼看了那個弟子一眼問道:“我這次初來寧遠,身上并沒有什么憑證。”
“既然如此,還請前輩登記一下。”那魔修見張昊沒有憑證,又接著說道。
張昊疑惑的問道:“登記,不知道你們要登記什么?”
“是這樣的,由于現(xiàn)在關鍵時期,所以奉長老之命,凡是進入邊界城池的修士都要進行登記,給前輩帶來的不便,還望前輩海涵。”那弟子見張昊相問,恭敬的在一旁答道。
張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后接著說道:“我叫陳越,是長生堂長老。”張昊毫不客氣的拿出了長生堂的名號!
那名弟子連忙拿出一塊玉簡,對著張昊一照,然后手指一劃,那塊玉簡就被分成了兩份,那魔修弟子恭敬的將其中一份交到張昊手中,然后又躬身一禮,右手一擺做出了請進的姿勢,口中說道:“前輩您請,到了城里自會有人接待。”
顯然在這里當班的弟子個個都極盡小心,生怕得罪了這些前輩高人。
張昊也不多說,抬腿進往城中而去,而那弟子等張昊走遠,手中一張傳音符放到嘴邊,低聲說了幾句,接著靈光一閃就消失在空中,顯然是通知城中的弟子前來接待張昊。
張昊不理會這些,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進城而去。果然過了不久,就有兩名練氣期魔修迎了上來,對張昊行了一禮說道:“弟子陸濤奉命前來迎接前輩,前輩請隨我來。”
雖然張昊現(xiàn)在不過是煉神期修為,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這場大戰(zhàn)來說已經(jīng)算是高階的修士了。畢竟那些元嬰期的老怪物是不會輕易的把精力花費到這種領地爭奪上面來的。
他們最多在幕后策劃一下,這都已經(jīng)是到了極限,要知道對于一個修仙者來說,修煉到元嬰期是多么的不易,因此自然沒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小命跟那些城池領地捆綁在一起。
對于這些老怪物來說,只有修煉飛升才是不變的主題,至于身份地位,他們無論走到哪里還不是一樣萬人敬仰。
張昊隨著那名叫陸濤的魔修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這時候大殿上依次坐著數(shù)名元神期老者,他們見張昊進來,也沒有多加理會,自顧自的談論著一些這些天的一些攻防策略。
雖然那幾名老者沒有在意,但是張昊神念早已將幾人修為探查過一番,發(fā)現(xiàn)幾人都是元神期長老之后,張昊不敢失禮,連忙走上前去。不過張昊并不知道這幾名老者的名字,只好躬身說道:“弟子陳越,見過幾位前輩。”
“嗯!你就是陳越?是長生堂長老?”大殿上一名五十左右老者見張昊行禮已畢,微閉著雙眼打量了張昊一陣,不緊不慢的問道。
“正是在下。”張昊拱手答道,對于那名老者的漫不經(jīng)心不敢有絲毫不敬。
“唔,你先隨陸濤下去吧,要是有任務的話我自會著人通知你的?”那老者如此說道,也不給張昊介紹殿上的幾人,顯然對張昊這人并不看重。
不過張昊倒是樂得清靜,當下也不多說,躬身一禮后便隨著那陸濤向大殿旁邊一座小閣樓走去。
顯然這座閣樓都是用來招待像張昊這樣的煉神期修士用的。張昊跟著陸濤來到那座閣樓前面,只見閣樓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攬月閣”三個大字。
張昊打量了這座閣樓一眼,也沒有多說什么,在陸濤的帶領下進入了閣樓中一座獨門獨院的小院子。
“這里就是前輩的住處,前輩有什么需求,盡管招呼便是,門外執(zhí)事弟子都由前輩隨意差遣。”那陸濤把張昊帶進院子之后,對張昊說道。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自會叫他們的。”張昊說完不再理會那陸濤,抬腿進了院子。
陸濤見張昊如此說道,也躬身行了一禮退了出去。而這邊張昊進了院子,又四處打量了一番,最后選定院門正對面的一間比較寬敞的房間走了進去。
進了房間之后,張昊毫不猶豫的在房間里布置了一個小型“護神陣”,將別人的神念隔離在法陣之外,而布置法陣的陣旗也是張昊在開陽的時候向素蘭要來的,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做完這些,張昊不緊不慢的拿出上次在長生堂大戰(zhàn)時繳獲的那些儲物袋,開始查看里面的東西。
雖然張昊早就想看看這些儲物袋中到底有些什么,不過在長生門的時候又多有不便,路上也沒有什么機會。現(xiàn)在終于有了這個機會,于是一一將那些儲物袋拿了出來。
張昊興奮的數(shù)了一下,桌上共計八個儲物袋。他隨手拿起其中一個,靈力一引,就將這只儲物袋里面的東西看了個究竟,只見里面放著數(shù)十枚靈石,還有一些低階的符咒,還有幾件中介法器,顯然,這是一個煉氣期弟子的儲物袋。
雖然如此,那儲物袋中的靈石數(shù)量著實讓張昊小小的高興了一下。接著張昊又打開了第二個,不過這次除了靈石不少之外,倒沒有什么其他值錢的東西。
如此張昊一一打開那些儲物袋,可是接下來幾個儲物袋和前面的沒有什么差異,除了靈石較多之外便沒什么別的好東西。
張昊心道:“不知道那名煉神期魔修的儲物袋中會有什么好動西呢?這些低階弟子身上就有這么多靈石,那煉神期魔修儲物袋中一定不會太差吧?”
想到這里他心里竟多了幾分期待,不過接下來的兩個儲物袋竟然都和前面一般,終于,桌上最后只剩下一個儲物袋了,根據(jù)前面儲物袋中的東西來判斷,那些應該都是低階弟子所有。
看著前面的收獲,張昊暗想:“最后這個儲物袋定是那名煉神期修士的了,不知道里面會有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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