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一直盯著易葉子看,弄著易葉子連忙低下頭,紅著臉說:“你這么看著我干嘛。如果我說錯了,你不采納就是。”
“葉子,你說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從來不主張一刀切,什么能者多勞是老板忽悠人的,只有多勞多得才是最合理的。”
“你想別人背井離鄉為了什么,不就是想多掙點錢糊口養家嘛,他累死累活干點事情不就是想家里人過好一點。如果賞罰不分,干多干少一個樣,誰愿意吃虧多干。人可以吃虧一次,但不會長久,誰又是傻子呢。所以一個公司想要良性的循環必須要有一個好的賞罰制度。葉子老師,你給我上了一課。”
“呵呵,其實你什么都明白,我這算不算畫蛇添足。”
牧洋笑著說:“你畫著不是蛇,而是龍,龍本來就有腳的。”
“嘻嘻。”
牧洋帶著葉子去排隊結賬,然后兩人再次回到心語小區。
他們下午開始打掃衛生,這么大的房子干起來還挺累的。
葉子干活真是一把好手,她干著又快又干凈,只要她經手的地方或者東西,都是一塵不染。
牧洋也是從小干活,他做事也是非常細心。他們兩個的組合確實是一對黃金搭檔,兩個小時后,家里已經干干凈凈,一點臟亂的痕跡都沒有。
“葉子,累了吧,坐下來喝口水。”牧洋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給葉子。
純凈水是剛才叫的,喝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謝謝。”易葉子吃東西也是細嚼慢咽,喝個水都是慢吞吞的,一點一點地喝,不像牧洋,一仰脖子就是一杯,三下五除二,接連喝了三杯。
“爽呀!”
易葉子看著牧洋滿意的樣子,非常開心地說:“干凈吧?”
“呵呵,桌子都可以當鏡子用了,地板都可以直接睡人,就是冷了點。對了,你累了吧,要不要沖個涼,然后休息一會。”
“好。”干完衛生,身上肯定有很多灰塵,女人愛干凈,尤其是易葉子這種美女,對外在形象是非常在乎的。
葉子進去房間從箱子里面拿了一套睡衣,這是一套
粉色的半透明睡裙。她在牧洋睡的那個臥室里面的衛生間沖涼。
這套房子有兩個衛生間,一個外面公共的,牧洋臥室里面還有一個。
葉子洗好澡,然后把貼身衣物洗好,再依次晾到陽臺上。
牧洋來陽臺上收被子,他們上午的時候拿到陽臺上曬的,這么久沒有睡,都上潮了。
易葉子晾衣服的時候幅度有點大,從牧洋這個角度經常可以看到一點春光。
牧洋趕緊移開視線不看她,易葉子的身材真的太美了,一點都不輸給米桐,只是略遜許菲苒。
許菲苒的身材太逆天,哪個女人想和她拼臉蛋和身材,那是作死,自己找心里不痛快。
她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是極限的存在,當然如果非要找個人和她一較高低,那就是蘇菲兒。她也是極限的存在。
她們兩個外貌一模一樣,分不出高下,身材也相差無幾,在身材和外貌上兩人想分高低,基本不可能。
如果從氣質上分,許菲苒冷艷高貴,骨子里透著一種大氣和神秘,十分讓男人著迷,而蘇菲兒調皮可愛,骨子里也有一股冷傲的基因,她的氣質一點也不輸給許菲苒。
她們兩個,就是美女中的絕代雙驕,拉開第三名N個檔次。其她美女只能仰視她們的存在。
世界上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瑪峰,第二高峰呢,誰知道誰又在乎呢?
只認第一不認第二,這是人的天性,要不省高考狀元別人會大肆宣傳,榜眼呢,提都懶得提。
易葉子曬好東西就進去了,牧洋幫她鋪好床墊被子什么的。
“你不休息一會?”
“我待會沖個涼,在外面瞇一會就行。”牧洋拿起他的睡衣在公共衛生間沖了一個涼,然后睡在沙發上。
兩人一直睡到晚上,然后一起做飯,吃完飯又去周圍散步。
易葉子非常享受這樣的生活,如果她可以和牧洋這樣過一輩子,那是多么幸福呀。
現在心語小區的人還不多,很多人都沒有回來,有些出去旅游了,有些回老家。
“這個小區挺美的,你是怎么找到
的?”
“不是我找的,是昌子。他以前經常在N市和S市兩地跑,就租了這么一個地方。這里環境好,租金也不高。”
易葉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葉子,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唄,咱倆之間還是什么不能講的。”
“你……你還信任文昌明嗎?”
“當然。我不信任他,怎么會把公司所有的事情交給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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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他對你過去的所作所為?”
牧洋想了一下說:“人要學會放下。我心里放下了,就不會再計較。昌子是一個善良的人,他那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我不會懷疑他什么。”
葉子說:“可是你也不弄明白他當初為什么要那么做嗎?人都有劣根性,存在僥幸心理,他會犯一次,就有可能再犯。”
牧洋說:“我沒有問過他,他也沒有主動說起。其實我倆都非常避諱這個問題,他怕我尷尬,我怕他多想。我和昌子已經冰釋前嫌,我愿意給他機會,他也選擇幫我,我們兩個已經達成默契。過去的就過去吧,人要學會往前看,不要沉湎于過去,人只有先原諒他人,才能真正解脫自己,禁錮自己是愚蠢的,也是痛苦的。”
“我和昌子是兄弟,即使他曾經犯過錯誤,我也不會和他計較,這是真心的,我也相信他會真心待我。”
葉子說:“我不是要挑撥你們關系,只是想你看明白一點,這樣就會少吃一點虧。你太善良,把每個人都想著和你一樣好,這樣容易吃虧的。”
“呵呵。善良也是一種財富。葉子,你也這么善良,是不是經常吃虧。”
“我嘛,只在一個人身上吃過虧,不過是我心甘情愿的。”易葉子看著牧洋,然后又說:“其實也不算吃虧,就是沒有得到吧,如果哪天他突然發現我的存在,愿意拉著我的手不離不棄,那有多美好呢。”
“如果他一輩子發現不了呢?”
“我就守護他一輩子。”
“你這是何苦?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沒有希望的等待,你這樣盲目下去,受傷的只能是你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