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看著許菲苒,他的心里一陣甜蜜,愛情也在心里蔓延。
牧洋坐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他想上個洗手間,就輕輕地拿開許菲苒的手。
許菲苒突然睜開眼睛,她神經兮兮地問:“老公,你要離開我嗎?”
“沒有,寶貝。我就是去方便一下。”牧洋不好意思地說。
“那你快去快回。”許菲苒松開牧洋的手。牧洋回來后,許菲苒沒有睡覺,一直在等他。
“老婆,怎么不睡會?”牧洋愛憐地看著菲兒說。
“我在等你,怕你就這么偷偷走了。”許菲苒掀開被子,拍了拍旁邊,牧洋詫異地看著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傻瓜,陪我睡覺啊。”許菲苒紅著臉說。
牧洋開心壞了,還有這種福利。牧洋趕緊跑到他的房間換上一身睡衣又回到許菲苒的房間。
“老公,你不許占我便宜哦。”牧洋躺在許菲苒身邊后,許菲苒輕輕地對牧洋說。
牧洋本來不敢有什么想法的,只是他一聽到許菲苒這樣說,心里一陣漣漪。
頭腦發熱的牧洋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反正兩人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起床。
許菲苒的床上亂糟糟的,與平時的整潔干凈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臉也一片緋紅,是那種非常美非常美的酣紅。
她此刻正睡在牧洋懷里,還在流口水。
牧洋輕輕地放開許菲苒,他在她額頭親吻幾下,然后穿上衣服,到小區外面飯店買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牧洋把粥放在茶幾上,又在上面留了一張紙條:老婆,餓了就喝粥,養顏又養胃。老公去N市了。愛你!牧羊犬留。
牧洋一路笑容滿面地開車去N市,他真的好開心。雖然下午他有點累,不過收獲卻是不小,至少心里的愉悅遠勝于精神上的疲憊。
牧洋開了三個小時的夜車,此時已經離開G省境內,到了J省和G省交界的地方。
晚上開車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沒有平時擁擠,但是也有一個壞處,就是碰到的車大多都是大貨車,這對小汽車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大貨車絕大多數都超載,所以他
們喜歡選擇晚上行車。牧洋不敢開太快,晚上容易犯困,光線也不是特別好,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安全第一嘛。
牧洋離開高速,在一個開闊的地上停車休息了一會,還抽了一根煙提神,然后才繼續上路。
前面一段路不大好走,是一段事故高發區,牧洋一路走來都有警示牌提示。
這個時間車輛突然多起來,牧洋看了看前面路邊似乎停了好幾輛車,后面也有兩輛車跟上來。
牧洋打起精神,忽然前面一片亮光直射,一輛大貨車逆行朝牧洋的奧迪A6猛沖過來。
牧洋此時的眼睛刺疼,他憑借本能把奧迪車方向盤轉到另一側,大貨車和牧洋的奧迪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擦肩而過。
牧洋的車身還沒有完全控制穩,身后兩輛車急速加速,一下頂在奧迪車后面屁股上。
奧迪A6失控,一下撞在前面的護欄上,牧洋也被撞著眼冒金星。
牧洋知道有人要對他下手,這個人不是想簡單教訓他一頓,而是想要他的命。
牧洋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主,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他快速調轉車頭,推到最大檔,踩滿油門往前沖。
追他的兩輛車再一次全速追擊。牧洋在前面跑,后面緊跟的兩輛車追趕,三輛車快如閃電,呼嘯而過。
牧洋的速度不如后面的兩輛車,他覺得后面追他的車是改裝過的,性能遠非他的奧迪可比。在這條寬闊平坦的路上,他的奧迪完全處于劣勢。
牧洋見前面有一條岔路,這條路非常窄小,應該是一條普通的小路而不是公路,路面只能通過一輛小車。牧洋沒想太多,他打方向盤直接駛上小路。
小路上的光線更差,公路上至少還有路燈,小路上只能靠車子的前燈。后面的車沒有放棄追蹤,而且比剛才還多了幾輛。
牧洋一路往前跑,他此刻沒有想太多,他只想逃出去再說。
牧洋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依舊沒有甩開后面的車,對方窮追不舍,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牧洋中途又換了幾條小路,路況也是越來越差,有些地方還非常顛簸,屁股都顛疼了。牧洋最后停在一個
山腳下,因為前面沒路了。
牧洋看到后面的追車就在不遠處,此時另找出路已經不可能,所以他果斷作出一個決定:棄車。
牧洋順手抄起一根鐵棒,他前幾次吃了虧,所以他經常在車上放根鐵棒防身,以備不時之需。
牧洋順著一條山路往叢林中跑,他從小在黃花鎮長大,黃花鎮山多林密,可以這么講,牧洋就是半個山娃子。
后面五六輛車停在牧洋的奧迪車旁邊,從車里下來二十幾個人,他們也沿著牧洋的路線追蹤。
牧洋不敢怠慢,他一口氣跑到半山腰,他準備和他們玩捉迷藏。
山這么大,草這么密,要是有心躲起來,對方確實不好找。
二十幾個人追到林子里面,嘀嘀咕咕說了些什么,然后兩兩一組,散開搜索牧洋。
他們這么找,牧洋心里也有點發虛,二十幾個人分成十幾對,而且他們還有手電筒,明顯做足了準備。這個地方山高路遠,附近沒有人家,連手機信號都沒有,看樣子他今晚真的兇多吉少。
牧洋不敢遲疑,一直往山上跑,他累著上氣不接下氣,但就是不敢停下來休息。
對方的人一路搜尋上來,他們倒是不緊不慢,因為上山的路口還留了四個人在把守。
今晚的月色還不錯,牧洋借著月光,他不敢走正路,而是過草叢,爬山路,褲子和衣服都扯破幾個口子,手臂和腿上都被荊刺割破。
牧洋實在爬不動了,他躺在一棵大樹下喘口氣,他心里著實惱火,這個幕后黑手到底是誰,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山下的人一路搜尋上來,牧洋依稀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只是相隔有點遠,雖然是晚上,四周一片寂靜,但是也聽不真切。
這些人暫時找不到他也不氣餒,絲毫沒有放棄的跡象。
牧洋爬了兩個多小時的山,他坐在山頂一個大石頭上,因為實在沒地方可去了。
他也不打算跑了,要干就干一場,這么窩囊地被對方攆著走,他心里不服氣。
牧洋手拿鐵棒守在上山頂的路口,他想做垂死掙扎,他不想就這么死在這些王八蛋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