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間時里面一片漆黑,楊木摸索著想要打開燈光的時候卻感覺到一個人正撲向自己的懷抱.
憑著記憶楊木能夠感知這個人是董韻柔無疑,雖說她是被推著過來的,但楊木還是隱隱約約覺得她其實并不抗拒這種,這也有可能是自己太想著她才能有這樣的感覺,但無論如何此時她就在自己的懷抱。
“趕快出去,他們準備讓你唱歌。”
董韻柔小聲的對楊木說到,只是唱歌對于楊木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他不明白董韻柔為什么要這樣提醒自己。
燈光驟然而起,音樂緊隨其后,此時話筒也給楊木和董韻柔準備好了。不過此時楊木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心在滴血,因為他終于知道為什么董韻柔要自己趕快出去避開唱歌。
響起的音樂是張學友和高慧珍合唱的《你最珍貴》,這是男女互唱的情歌,董韻柔不愿意跟自己合唱,所以她希望自己出去。
只是在這樣的場合她也不好直接拒絕掉大家的好意更不好說出不愿意和楊木合唱的話,楊木沒有想到事到如今她對自己已經到了如此討厭的地步。
“停,我看還是別唱這么肉麻的歌了。正好我今天心情不錯,我單唱就行。”
楊木說著就過去把歌切了過去,順著接下來的《斷點》就自我陶醉起來,也沒有管之前他們在里面是怎樣的精心安排,反正此時楊木不想讓董韻柔太為難。
“靜靜的陪你走了好遠好遠連眼睛紅了都沒有發現、、、、、、淚水就一點一點開始蔓延”
這本不是楊木擅長的歌曲類型,只是今天晚上唱起來楊木卻覺得很符合意境。如果不是歌詞的提醒楊木也不會驚異的發現原來自己的淚水意境在眼眶里醞釀,為什么她對自己會如此絕情?
與她本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爭吵,只不過是有了一個無形的條件,就算現在楊木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答復,但是現在自己已然在按照她說的做,為什么她還要對自己如此冷漠。
一群好友的熱情被楊木給徹底潑了一盆冷水上去,接下里的事情也就可想而知,一個傻子都知道不該再干預他和董韻柔的事情,所以都陸陸續續的離去。
不知道是那些朋友故意把他們留在這里還是他們都想留下來說些什么,最后只剩下楊木和董韻柔留在那里。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
“我已經在按照你想的那樣去做,我不知道這有什么不對。”
“換做另外的女人是不是該早就離開你?你覺得我對你很苛刻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其實我們之間的問題已經解決,你沒有必要對我這樣。”
“既然你都覺得已經覺得,為什么不敢說出來?”
話說到這里其實他們都不言而喻,對于楊木心里那點心思董韻柔已經猜到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情。
她的心胸的確很寬廣,遇到楊木這樣的男人還能跟他心平氣和的解決問題,給他時間。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對楊木放縱,而眼前楊木卻像一個懦夫一樣不敢上前,這對于她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傷害。
楊木與董韻柔之間的問題已經從心知肚明上升到了明面上,本來想著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一些,但現在似乎還在加劇他們之間的矛盾。
自從玄慕走了之后并沒有帶給楊木什么實質性的消息,有的盡是一些不沾邊的旅游心得,好像他已經忘記臨走之前楊木對他說過的話。
翌日楊木就背著一個書包手里提著一個袋子搬了家,房子是樂子找的,距離公司很近,很適合一個人住。
只是對于像楊木這樣簡單的人來說顯得有些空蕩,之前住在董韻柔那里時候自然不說就算是住在佳佳那里因為之前有佳佳的點綴所以也多少有點像家的樣子,至少在形式上像,而現在這個地方頂多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而已。
剛剛收拾好樂子就來了,他說過來幫著楊木給收拾收拾。但看見楊木已經收拾的妥妥之后不免笑了笑說到:
“我仿佛又看見了剛畢業的你,一個背包就能闖天下。幾年了,你又回到了原點。”
忙碌了幾年楊木的確又像是回到了原點,租著房子,沒有愛情,事業沒有什么起色,這就是他當年的形象。
如果說現在要好一點那么一定是至少現在心里還存在著希望,至少在心里有一個像樣的家,家里的男女主人都已經被自己構想好了。
“聽說昨晚你們在一起聚了聚?”
樂子點上一支煙向楊木問到,他是怎么聽說楊木自然不用去想,只是既然他問了那就說明這在他心里很重要。
“都是翻墻的股東,大家在一起聚聚聯絡一下感情。”
“她也是股東嗎?”
樂子反問楊木,她的自然是金楊,聚會的事情也一定是金楊告訴樂子的。只是金楊去與楊木本無關系,但現在樂子顯然已經怪罪到了楊木頭上。
“我怎么感覺離你們越來越遠,是不是好兄弟不走一條道最后都會成為普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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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子呼出大口的白色煙霧求證似的向楊木問到,只是這個問題楊木只是憑著感覺有自己的見解。
他認為只要是兄弟無論在什么地方什么時候都會是兄弟,就算現在現實給他的預兆不是這樣,只是他依然還這樣想。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能慷慨激昂的這樣告訴樂子了,告訴他無論遇到什么事情他們都是最好的兄弟。
楊木的沉默讓樂子感到了一絲絲的悲哀,從車里提了一些米面放下之后就走了。縱然他知道這些東西楊木很可能用不上,但他還是盡了自己的心。
與百姓廚房的順利簽約使得接下來的事情很是順利,之前楊木預計的招商時間現在看來是綽綽有余。有了楊木成功的范例以及空前的影響,嚴杰手頭的事情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十幾天過去公司各方面的事情都有了一定的氣色,上午的例會中楊木只聽見嚴杰說出了很多的數據,至于究竟是什么內容他完全沒有心思深究。
這幾天淡雅消失在大家的視野中,只是大家都沒有太過關心,因為都知道她忙著準備訂婚的事情了,只有楊木在心里一直想著。
上午的例會淡雅也沒來,以棒棒對楊木的了解很容易就看出了楊木的心思在會后已經沒有點破的提醒楊木要把心思放在公司的事情上。
棒棒和王婧懿又回到了成都,棒棒也把老爺子大部分的事業轉到了成都,至于他是用的什么方法楊木也不好再去過問,只明白這里面一定充滿著爭辯與淚水。
十幾天來楊木每天晚上都會去天鵬下面看看,有幾次很晚才看見董韻柔下班,那個時候楊木想上去問問她累不累,但最后都被那天晚上的對話給制止了。
不知老大是從哪里知道的淡雅快要訂婚的事情,所以電話中對楊木的婚事又多了幾分催促,也更多的提到了董韻柔。
他們現在對董韻柔的態度基本上是按照能不能跟楊木馬上結婚這個標準來衡量的,要是不說結婚的事情他們還會對董韻柔贊不絕口,只是一說到結婚的事情大多時候都會嘆氣。
世界似乎已經歸于平靜,楊木也想讓自己歸于平靜。如果每天都能在天鵬下面看見董韻柔一眼這或許也是一種幸福,但是大的環境不承認這是幸福。
楊木盡可能的讓自己沉醉于工作之中,公司很多事情都親力親為,但每到閑下來的時候都會無緣無故的想起董韻柔和淡雅。
對于布迪的事情楊木自然是沒有什么進展,而且天鵬看起來很平靜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仿佛這真的只是楊木多想了而已。
如果不是想起董韻柔而順帶想起她舅舅的時候楊木也不會意識到什么,現在仔細想想那天與百姓廚房老板見面之后她舅舅最后對自己說的話楊木好像又從中悟到了什么。
劉副董似乎在提醒自己,他已經開出了條件,現在就等著楊木去權衡。因為他不希望楊木和董韻柔走到一起,他希望最后的結局是董韻柔和他兒子在一起。
他已經用百姓廚房這件事情投石問路,下面只要楊木愿意他會更多的幫助楊木。至于他說害怕楊木恐怕只是一種正常的說辭,就算楊木真的有能力,但他更自信這種能力不會超過他自己。
要找到他的電話很容易,要見他卻很難。那是在一個高爾夫球場,楊木現在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但是翻墻已經聲名在外,即使這樣楊木進去也費了一番周折。
劉副董的確如他所說下午一般都是打打球,只不過看見這些和他一起打球的朋友之后楊木也明白為什么當時董韻柔聽見他說打球之后警覺性那么好。
雖說楊木剛進入商界不久,但對于眼前這些名人還是有些了解。某知名連鎖酒店的老板,某電商的創始人,、、、、、、這些人無論是哪一個都是業界的翹楚,就連劉副董這樣的角色對比起來也略顯失色。
“我等你很久了。”
劉副董坐下喝了一口茶對楊木說到,他知道楊木會來,只是他沒有想到楊木這么久才來。楊木給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之后回到:
“我也是偶然才明白了你的意思,但我今天來絕不是因為我默認了你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