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0日某時刻邦德酒店大廳
“恩!不愧是豪華酒店,連大廳也這么夸張。”我贊嘆道。
“啊,就是在這里舉行吧?頒獎典禮!”春美問。這小女孩樂得一直到現在都合不攏嘴。
“恩,舞臺收拾得很整潔呢。”我說。
“請在大廳里集中的各位注意,《大將軍——丙》動作大獎頒獎儀式,因時間不便而取消。………”廣播里突然傳來如此消息。
“哎~~~~!為什么?”珍珍一邊很生氣的問一邊用手掐我的胳膊。
“好疼,別掐我啊。”我大叫著。
“請各位合作一下。請不要離開您的位置隨意走動。…………這是警方的要求。”廣播最后說。
“………啊?”我和珍珍還有春美同時大吃一驚。
“他剛剛說警…………警方?”我問珍珍。
“我、我去看看。”荷星說。
“啊!那么,我也…………”我忙說。
“站住!你們沒聽到剛才的廣播嗎?不是剛說了叫你們不要動的嗎?”突然有一個聲音阻止了我們。
“這、這聲音…………在哪里聽過…………”珍珍說。
“真夠麻煩的,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會好好聽人說話。以前也是這樣,要塌的橋旁邊明明寫著‘危險勿過’。卻還有個尖嘴猴腮的小屁孩想要過橋。大嬸兒好心好意告訴他危險卻偏聽不進去。于是我就把他推下河。拽個什么勁兒………………”一個穿的跟太空人似的人擋到我們面前。聽聲音是個年紀不小的女人。
“這、這只機關槍………”荷星似乎想起她是誰了。
“你、你是…………那位大嬸兒?英都攝影所的門衛?”珍珍問。
“……你們是誰啊?認識大嬸兒我?…………啊,是你!你不是荷星嗎?”大嬸摘下頭盔后說。
“是、是的,當時…………”荷星忙說。
“你今年不是沒被提名嗎?是啊,你不是在兒童節目里帶體操的嗎?”大嬸兒問。
“是,是的。托您的福………”荷星說。
“真是笑掉人大牙了。戴著個什么面具就充什么大哥哥。也是,戴上面具好象就看不到臉了。而且還是兔寶寶的面具。真夠搞笑的。不過呢,不這么做的話,在你周圍做體操的那些小朋友就倒霉了。電視也許會砰的一聲炸掉呢。…………”大嬸兒嘮叨著。
“…………啊,那個。您在這兒做什么?”我問。
“你沒長眼睛嗎?我是警衛!”大嬸兒說。
“可是,這身衣服…………”珍珍問。
“小孩子別多嘴,打死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大嬸兒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把玩具槍,朝著珍珍勾動扳機,槍立刻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大嬸兒,你什么時候來這里工作了?英都影業那邊呢…………?”我問。
“啊啊,英都影業從那以后還在不斷精簡人數。大嬸兒被他們從保安隊伍里排擠出來了。”大嬸兒說。
“您做了什么不該做的嗎?”珍珍問。
“我什么都沒做!…………不過……啊,對了!一年前的那個案件,大嬸兒還在證人席上威風了一把呢。”大嬸兒自豪的說。
“啊啊…………”我啊了兩聲。
“你不是還欺負過我的嗎?欺負我這個,孤立無助的大嬸兒!”大嬸兒說。
“哎?”我問。
“后來呢,好象被上頭的人給知道了。…………對!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大嬸兒氣憤的說。
“因因、因我而起?”我問。
“一開始,我想過去做保鏢。”大嬸兒自顧自的說。
“保鏢?”珍珍問。
“就是你們的朋友,穿紅衣服,那個可愛的男子的保鏢!”大嬸兒說著說著臉紅了。
“是說御劍檢查官?”珍珍問。
“不過呢,‘這樣只會給我舔麻煩’。…………他當時是這么說的。大嬸兒好傷心!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大嬸兒又把頭盔帶上,拿著玩具槍向我們一頓突突。
“請問,那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珍珍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呢,好象又發生案件了。”大嬸兒說。
“案、案件?”荷星問。
“啊~~~因為大嬸兒是魔女啦!大嬸兒所到之處,陰云密布腥風血雨。”大嬸兒說。
“…………還是別做警衛了吧!”我說。
“小孩子別多嘴!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大嬸兒又拿起玩具槍向我一頓亂射。
“…………我說,我說。成堂!”珍珍滿臉壞笑的說。
“干、干嗎?滿臉的陰笑。”我問。
“裝做去上廁所,一起去探險如何?”珍珍問。
“不、不要啦!不是和你說了不要動的嗎?”我忙說。
“哎~~真無聊~~所以人家才說不要和不懂浪漫的男人來往!”珍珍氣憤的說。
“啊。什么?發生什么事了?你又讓珍珍姐不開心了?”春美湊了過來。
“嗚嗚……麻煩的小孩來了…………”我心想。
“聽我說聽我說春美,成堂他…………”珍珍壞笑著說。
“我我、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去吧。”我算怕了這麻煩二人組了。
“哇啊!不愧是成堂!”珍珍說。
“是啊是啊。成堂為了珍珍姐,從不畏上刀山下油鍋。”春美說。
“你所謂的上刀山下油鍋…………指的什么?”我心想。
“好了,走啦走啦,春美也一起來。”珍珍說。
“好!我這就來。”春美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