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一大清早,來旺便被來福的叫聲吵了起來。來福的表現(xiàn)讓來旺很是吃驚。來福很長還見沒有像普通狗那樣犬吠了。來旺一骨碌派起床,將衣服飛速套在身上,便走了出去。
來福正站在坪上,像來旺搖著尾巴。
“我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呢?你這家伙急個啥?到底出啥子事兒了?”來旺有些生氣,早上的春夢沒做完呢。
來福卻不理會,依然汪汪汪地叫,然后腦袋朝著荒山的方向叫了兩聲。
來旺與來福相處得多了,自然能夠明白來福的意思。來福是要來旺去荒山那邊去看看。
“荒山!”來旺立即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荒山的牧草已經(jīng)長了出來。
來福見來旺依然不動,以為來旺沒有聽懂。立即向來旺撲了上來。
來旺自然知道來福想干什么,連忙閃開,“來福,你要是敢咬我,看我會不會吃了你的狗肉!”
來福汪汪叫了兩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顯然它對來旺的吃狗肉的說語是很是忌諱的。
來旺跑得飛快,雖然他已經(jīng)預料到了結(jié)果,但是依然對荒山的變化極為好奇。
一人一狗跑得飛快,沒一會功夫就到了荒山腳下。
“我的個親娘!”哪怕早已有心里準備,來旺還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駭?shù)搅恕D切┰竟舛d禿的不毛之地,竟然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榫G洲。那些所謂的牧草,其實就是星子落山的極為普通的草皮。食草動物最為喜歡。但是此時,在這兩座荒山上。竟然長得跟碧綠的小麥一般。
“竟然能夠長得這么快。不知道這東西對人有沒有效果,不然的話。估計潘長江一晚上就可以變成姚明。真要是那樣的話,還搞什么養(yǎng)殖基地啊,直接賣增高劑,讓那些沒有沒有自信的人們找回尊嚴。
來福不明白來旺為什么會時不時地傻笑。反正應該是非常高興。來福表達高興的方式顯然要比來旺更加動感。來福一躍而起,直接撲到如同厚厚地毯的青草之中。不停地在里面打滾。
來福在草中間打了幾個滾,又從草叢中躥了出來,然后飛快的撲向來旺。
來旺不明白來福準備干什么。想用雙手將來福接住,但是出乎來旺的意料的是,在接著來福的瞬間。一股大力向自己沖擊了過來,來旺只能依靠后退來緩沖自己承受的壓力。但是退了兩步之后,卻猛然感覺到腳下一空。
“慘了!”來旺立即意識到了不對,但是卻已經(jīng)剎不住身體的沖力。
就在來旺以為馬上要摔得頭冒金星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躺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毯”上面。來旺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了茂密的牧草之上。
身上沒有任何疼痛之感,來旺索性躺在草里不動。來旺原本以為則會草要一陣子還能夠長好,沒想到一晚上功夫竟然能夠長成這個樣子。實在讓來旺很是吃驚。
“這樣的話,那些麋鹿很快就可以放出來。”來旺心道。
四下看看見四處沒有任何人影,來旺直接進入了鴻蒙空間之中。
空間里很是熱鬧。雞鴨鵝都在追逐嬉戲。一看到來旺的出現(xiàn),卻有些驚慌失措。畢竟每一次來旺出現(xiàn),都會從空間里帶走一大批同類。
不過來旺作為這個空間的主人,空間里的任何一個在來旺面前都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來旺沒有去理會那些驚慌失措的禽類。他的目光投向此時正安安靜靜享受紅薯藤的麋鹿群。
麋鹿們這幾個月日子過得比較愜意,食物充足,卻沒有了天敵。它們可以在空間里無憂無慮的談婚論嫁。這不,一頭不安分的公鹿又將兩條前腿搭在一頭清秀的母鹿身上。
母鹿欲迎還拒的躲了一下公鹿的挑逗。向一邊跑開,但是速度卻唯恐公鹿追之不上。
“真是不知羞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畜生行徑!”來旺笑罵了幾句。
那些麋鹿對來旺的到來卻沒有任何反應,被撞破了奸情的麋鹿情侶更是依然我行我素。來旺對于它們來說,仿佛成了空氣。
“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忘記了馬王爺長幾只眼睛。”來旺其實也不知道馬王爺真的長了幾只。
“走你!”來旺做了一個很時髦的動作。那一群無法無天的麋鹿群立即從空間里消失不見。
“汪汪!”來福第一次被來旺嚇到了,主要是來旺這一招來得太突然,二十三頭麋鹿猛然從天而降,毫無準備的來旺差點沒直接給壓成了肉餅。
來福自然明白眼前的這一幕都是出自來旺之手,于是來福向來旺表示了自己的強烈不滿。
來旺剛出現(xiàn)在原來消失的地方,得意洋洋的來旺還沒來得及欣賞那群無法無天的麋鹿群驚慌失措的樣子。就感覺到屁股上面?zhèn)鱽硪还蓜×业奶弁础?
“啊!來福,我要吃你狗肉!”來旺大聲慘呼。慘呼聲響徹了星子落山整個山脈。
連趙家屯都能夠聽清楚來旺的慘呼聲。
“哎呀,還是這年輕人能折騰。這一大早的就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了。”趙樹良說道。
“爺爺,我爸爸媽媽哪天回家呢?”金貴收拾起書包,在離開家門的時候,又回頭問了一句。
“傻孩子。不是告訴你,他們現(xiàn)在得向老板辭工,辭了工,也要等拿到了工資才能夠回來。路上還有一兩天呢。估計下個星期就回來了。你爸爸媽媽以后就在黃石鎮(zhèn)不出去打工了,今后天天帶著你。你急個啥子?”趙樹良笑道。
“現(xiàn)在的孩子真造孽,小兵他們小時候,我們家雖然是窮了點,沒啥好東西吃,但是咱們一家天天守在一起,小孩子日子過得無憂無慮。現(xiàn)在的孩子一年到頭沒能夠在父母身邊幾天。一過年,一個個上廣東去了。別看他們年紀小,其實他們心里也是很想父母的。”劉英說道。
“但是這田土里面挖不出金元寶來。都待在家里,連小孩子上學都供不起。現(xiàn)在好了,就是種菜,我一個老頭子就能夠送咱孫子上大學。就是一個孩子孤單了一些。要是小兵他們回來在要一個小孩就好了。”趙樹良說道。
“一個小孩是不太好。太孤單,以后長大了連個走親戚的地方都沒有。要不我跟們跟小兵說說?讓他們再要一個?”劉英說道。
“爺爺奶奶,要是我爸爸媽媽要給我生弟弟妹妹的話,就給我生個弟弟,女孩子太嬌氣。我不喜歡。”金貴說道。
“你個臭小子,要是家家都只要男孩子,以后你就娶不到婆娘了。”劉英笑道。
“娶不到婆娘就娶不到婆娘,我來旺叔多神氣,當大老板。”金貴笑道。
“你個小屁孩懂個屁,還不趕緊上學去,等一下遲到了,老師不讓你進教室。”劉英笑道。
金貴背著書包飛快地往學校跑去。學校離趙家屯有兩三里遠,不管刮風下雨,都是走過過去。
“小心一點,別摔倒了!放了學早點回家,別在路上貪玩。”劉英又在背后叮囑道。
“知道了!你都說了一百遍了!”金貴的聲音老遠老遠穿了過來。
“樹良哥,劉英嫂,吃早飯了沒?”
金貴剛走,院子外面又來了客人。
“是順梅啊,進來坐進來坐。有事沒?”劉英忙將趙順梅請進了院子。
“無事不登三寶殿,確實來找嫂子有些事情。”趙順梅說道。
“啥事情呢?”劉英將趙順梅請進屋子里,給趙順梅倒了一杯茶。
“有點事情。去年上首,你不是跟我們說過來旺的事情么?”趙順梅說道。
“這事確實是有過。不過你們那個時候也沒有回音了。”劉英其實早就明白對方的來意,不過現(xiàn)在時過境遷,當初張青松一家嫌棄來旺。現(xiàn)在卻要反過來。而且來旺現(xiàn)在眼前的都選不過來哩。怎么還可能對張小芬有意思呢?不過這事情劉英不好直接說出來。
“那個時候我們也是看著孩子還小,想再觀察一下。現(xiàn)在覺得來旺也挺爭氣,小芬也對來旺挺滿意。”趙順梅說道。
劉英真是有些佩服這趙順梅的臉皮厚,心想,“現(xiàn)在來旺還要你說很爭氣么?去年我向你家說媒,差點沒被你們家直接趕出來,就是沒直接趕,說話的語氣跟趕也差不多了。”
“這事啊,還真是個問題。你看來旺現(xiàn)在一心撲在事業(yè)上。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劉英說道。
沒等劉英往下說,趙順梅便搶著說道,“就是看著他忙著事業(yè)。我就想著要是咱們小芬過去,也能夠給他分擔一下壓力。”
劉英笑道,“這個倒是也不用擔心,現(xiàn)在給來旺分擔壓力的人可還真是不少。我看著就有些眼花。也不知道來旺將來怎么選擇呢!”
“何碧清不合適。何碧清是個不祥的女人。你看來喜以前是咱們村里最爭氣的男人,結(jié)果娶了何碧清沒幾年,連個后代都沒留下,就被這女人克死了。”
沒等趙順梅說完,劉英就生氣了,“順梅。說話呢也要留點口德。來喜事生病死的。跟碧清有啥子關系?雖然何碧清結(jié)過婚,但是人家心地好。長得也漂亮,又很賢淑。來旺將來就是娶了碧清,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合適。你看,我這里還忙著呢,就不留你了!”
劉英直接將趙順梅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