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蘭很有耐心,女孩子嘛,一般都挺好為人師的。
不過這對來旺還真是很有幫助。要知道來旺的初中水平都已經(jīng)丟得差不多了。唐蘭幾乎是給來旺重起爐灶。
唐蘭也發(fā)現(xiàn)來旺這人記性特別好,講一遍,來旺就能夠記得住。一開始的時候,唐蘭還感覺來旺是故意裝作不懂,心里羞羞的,以為來旺是跟對她有意思。
但是慢慢地看出來,來旺是真的不懂,而且他的完全投入到學(xué)習(xí)之中。
“難怪他能夠一下午看好幾本書,原來的他的記性這么好。”唐蘭心中暗道。
唐蘭突然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注意,既然來旺的記性好,那么找一些數(shù)學(xué)解析給來旺看,只要來旺將數(shù)學(xué)解析記下來,就差不多能夠?qū)⑦@些基礎(chǔ)的數(shù)學(xué)知識掌握下來。畢竟初中高中的數(shù)學(xué)難度并不是很大。加上,來旺也不是要去參加高考,只需要看懂了就行了,沒必要鉆牛角尖。
一個教得仔細(xì),一個學(xué)得認(rèn)真。雖然男女獨處一室,卻沒有任何雜念。當(dāng)然偶然異性的氣息飛入鼻中,平靜的心海中蕩起一個小漣漪,還是會有的。
“嘭!”房門猛然被打開。
閃光燈一直閃個不停。
“咔嚓,咔嚓……”
來旺與唐蘭都是被嚇了一大跳。外面是一群警察,手里又是攝像機又是照相機。
來旺與唐蘭相視一眼,雙方立即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警察們顯然也沒有想到房間里回事這么一個情況。按照他們的猜想。這個時候,男女二人應(yīng)在是在床上肉搏了。一開門,就能夠大飽眼福,還能夠拍下來,拿回去偶爾觀賞一下。但是意料中的一幕卻沒有出現(xiàn),他們感覺是來早了。
但是到了這個份上,硬著頭皮也要繼續(xù)下去。
“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我們現(xiàn)在進行臨檢。”其中一個年長一點的警察說道。
幾個人里面,就他一個正式警員,其余的都是協(xié)警。
“你們要檢查什么?”唐蘭臉色有些不善。
“有人舉報有人在鹿山招待所進行賣淫活動。我們現(xiàn)在正在對鹿山招待所進行檢查。請配合我們的工作。”那個老警員倒是很沉得在氣。
“你沒看到我們是在這里學(xué)習(xí)么?我是他請的家教。”唐蘭說道。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玩制服誘惑呢?要不是我們來早了一點,你們說不定就已經(jīng)滾到床上了。”一個協(xié)警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們警察是這么辦案的么?一點證據(jù)都沒有,不僅不認(rèn)錯道歉,還要強詞奪理么?”來旺也是沒有一點擔(dān)心的。自己行得正,不怕影子斜。
“小子,不服氣是吧?我們現(xiàn)在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你小子要是不識相。我們直接以妨礙公務(wù)將你帶到分局去。”那名協(xié)警向來旺走了過來,用手指著來旺。
“那好,你可以動手抓人了!”來旺冷冷地說道。
協(xié)警正要動手,那名老警察卻預(yù)感有些不大對勁,房間里的這一男一女太冷靜了,怎么可能是一般人?這事情原本就是自己一方理虧。真要是把事情鬧大。肯定討不著好。這事情是溫副區(qū)長的公子舉報的,這家伙可不是個靠得住的人。要是被他吭了,出了事情,還能指望溫副處長出頭,人家肯定是撇得干干凈凈的。老警察連忙拉住那名協(xié)警。
“算了算了。既然是在這里搞輔導(dǎo),就算了。”老警察說道。
“老肖。溫公子那里……”協(xié)警提醒了一句。
“跟你們講了,出來做事,不要亂搞事,要按程序來。兩位對不住了。我們立即就走。”老肖將另外幾個人拉了出去。然后將房門拉上。
“老肖。你這是干什么?”那名協(xié)警問道。
“鄭浩軍,你惹了事情,大不了開除,將來可以求溫豪給你安排個地方。我就倒霉了,你不要以為真出了事情溫豪他老弟會給咱們這小嘍嘍出頭。人家撇清關(guān)系還來不及呢。”老肖說道。
“那倒也是。其實我們這樣的人,溫公子也是利用一下,利用完了,也得不到什么好。”老肖說道。
“那是。咱們?nèi)氩涣怂姆ㄑ邸!编嵑栖娬f道。
“憑我感覺,這兩人不好惹。你沒看到,這兩個人看到我們根本就不害怕。別說我們沒拿著人家的證據(jù),就算拿著,人家情侶開個房,我們還能拿人家怎么樣?要是他們來頭大,我們可就倒霉了。憑我?guī)资昃斓难酃饪磥恚@兩個人的來頭絕對不簡單,溫豪他老子在這人面前也不一定上得了臺面。”老肖說道。
“你怎么看得出來。”鄭浩軍說道。
“你們以后招子放亮一點。你沒看到他那個掛著一個包,包上面寫著總裁班的字樣?最近星沙大學(xué)搞了一期總裁班,他們可能是學(xué)員。年紀(jì)輕輕滴就已經(jīng)是大公司總裁,你說他的背景能簡單得了?溫豪那公子哥給他們提鞋都不夠格。”老肖說道。
“那我們怎么辦?”鄭浩軍說道。
“涼拌,回去。”老肖說道。
“要是溫公子問起,我們怎么說?”鄭浩軍問道。
“就說沒查到不就行了?”老肖說道。
那溫豪一直等在外面準(zhǔn)備看熱鬧,但是沒想到等了一會,那些警察便出來了。根本就沒有預(yù)料中的場景出現(xiàn)。
“哎哎,你們怎么就這么出來了呢?”溫豪果然不認(rèn)識這些警員,只知道他們都是鹿山分局的警員。
“溫公子,對不住啊。可能是這沖擊的時間不合適。我們沒能夠捉到證據(jù)。所以,這事情就只能這么算了。幸好這兩個人不想追究,不然我這會就慘了。”老肖說道。
“放心,給我做事,怎么會讓你們吃虧呢?”溫豪說道。
“那就多謝溫公子。我們就不打攪了。”老肖帶著人連忙走開。
溫豪往賓館里看看,狠狠地說道,“算你們走運,我不會讓你們有好果子吃的。”
溫豪拿出電話,撥了過去,“虎哥。那個人現(xiàn)在正鹿山賓館。”
“溫公子,我這里臨時有點事。一下子過不來。要不這樣,這賓館里面,我們也不方便下手。你先讓人盯著,等他們出來吃飯的時候,我們再趁機收拾他。”笑面虎打著哈哈笑道。
“那好。咱們就這么說定了。”溫豪絲毫沒聽出笑面虎應(yīng)付的意味。
笑面虎掛上電話,罵咧咧地道,“他娘的,一個小屁孩也對老子指手畫腳。真以為自己是太子了。先晾他一下,不過這事情還得去給他辦了。不安溫區(qū)長的面子不好看。”
“虎哥,這事情,你還親自動手啊?”
“去會會,能夠秒殺胡海胡龍兩兄弟的人,不是簡單人。我過去看看,別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笑面虎說道。
來旺與唐蘭被這么一攪合,自然也沒辦法繼續(xù)學(xué)習(xí)下去了。
“不好意思,今天都是因為,才讓你遭遇這么尷尬的事情。”來旺說道。
“這可不怪你,說不定還是因為我,才有人在背后暗算你呢。”唐蘭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情況,每一次,只要自己跟那個男生走近一點,那個男生就會很快倒霉。
“呵呵。我們也不爭來爭去了。正好也快吃晚飯了。走,我今天要好好感謝老師。”來旺說道。
唐蘭也不拒絕,“是么?反正你不差錢,我?guī)滋斐源髴羲懔恕R恢甭犝f你們福旺家園的菜好。今天我可要好好嘗嘗。”
“沒問題。我打個電話。讓他們給我們準(zhǔn)備幾個好菜。”來旺說道。
來旺給張文芳打了個電話,說要在福旺家園請客。就兩個人。
張文芳很是奇怪,昨天才請客,怎么今天又要請?恰好這一陣,張文芳每天會到新店過來看看,一來新店開業(yè)不久,管理上還不是很完善。二來,來旺現(xiàn)在在星沙大學(xué)學(xué)習(xí)。在這邊見到來旺的機會更多一些。
“好了,等一下,有人過來接我們。”來旺說道。
“她是你愛人啊。”唐蘭問道。
“嗯。”來旺點點頭。
沒過多久,張文芳便開車過來。看到來旺請的是一個漂亮的女生,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文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小老師,唐蘭唐老師。現(xiàn)在她是我的數(shù)學(xué)家教。你也知道我就只讀了初中,數(shù)學(xué)一點都不知道,管理專業(yè)課程,有一些我根本聽不懂。所以,剛好在圖書館認(rèn)識了唐蘭,她答應(yīng)給我輔導(dǎo)。今天得請小老師吃一頓。這一陣還要麻煩她哩。”來旺說道。
“唐老師,你好,我是張文芳。”張文芳笑道。
“張姐,你可別叫我老師。來旺太可惜了,要是以前一直讀書,肯定非常厲害。他學(xué)什么東西,只要看一眼,就能夠記得住的。難怪他又能搞企業(yè),又能拍電影。”唐蘭說道。
“他拍電影也告訴你了?”張文芳戒備地問道。
“不是,是我認(rèn)出他來了。我是他的忠實粉絲。可惜,他一直銷聲匿跡,讓好多像我這樣的粉絲,傷心得不得了。”唐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