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婉想要看清楚那個壞女人的長相,偏偏那露鳥的葉大權好死不死地擋在那女人的跟前,讓她換了好幾個角度都沒能看到。
氣煞她也!
顏小婉大眼圓瞪,從兜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顆她四舅買給她的堅果,對準葉大權那噁心的鳥兒狠狠砸過去!
賓果!一擊必中!
“┗|`O′|┛嗷~~”
葉大權怒聲咆哮,他疼得直接捂著襠下,怒火沖天地吼道:“哪個王八羔子躲在暗處偷窺?”
顏小婉沒理他,繼續伸長脖子試圖透過那煙霧看清楚那女人的長相,偏偏那煙越來越大,遮擋住了她的視線,死活看不到。
“咳咳,權哥,你看這些火堆!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女人尖利的嗓音透出一股驚怒,她看著那些被人整齊地堆起來的幹樹枝,不禁腦袋一陣陣地眩暈,後背冷汗直冒,發涼。
幹樹枝碼得這麼整齊,那人到底躲在暗處偷看她們辦事多久了?
他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難不成是因爲看不慣,所以想要活活燒死他們?
天啊,怎麼會有這樣的變態?
看到人家在這裡辦事不但不躲開,反而撿來幹樹枝要燒他們!簡直是神經病啊!
顏小婉不知道她被那女人認定爲神經病了,她怎麼都看不到那女人的臉,心裡不爽得很,像只猴子一般利落地爬到另一根樹枝上,那裡視野寬闊,能把底下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葉大權先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被人砸了東西,嚇得他身下二兩肉一軟,差點就萎了。
緊接著那得不到滿足的二兩肉再度被砸中,疼得他眼淚直冒,想要衝出去找那混蛋算賬又被那女人拉住了手臂,想走都走不了。
“這火堆有什麼好看的?你快撒手,我好出去找那混蛋算賬!”
“權哥,你別走,別讓我自己待在這裡,我好怕……”
那女人一看他要走,嚇得整個人貼在葉大權的身上,豐滿的上圍緊緊壓著葉大權的後背,那柔軟細滑的觸感讓葉大權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粗重起來。
更讓他分心的是,他那兩度受傷的二兩肉倏地站起來了,他的瞳孔猛地睜大,眼底劃過喜悅之色,他的老二沒事兒,還能站得起來!
顏小婉可沒心情看葉大權是什麼狼狽反應,她更在意的是那個女人的身份,等她知道那壞女人是誰,一定會給她準備一份“大禮”!
保管那壞女人終身難忘!
她的右手用力地抱著樹幹,另一隻手則是悄悄撥開綠葉,黑亮的眼眸筆直地看向葉大權身後的女人,這女人雙手抱住葉大權的腰間,半張臉貼在他汗溼的後背上,須得顏小婉凝神去看才能看清楚她的臉。
顏小婉看清楚那女人的臉後,危險地瞇起眼睛,她從未見過這張臉,並不認識這女人。不過,這不是問題。以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麼?
這女人不止想得美,長得真還挺美的。
這女人長相不俗,她的臉蛋精緻小巧,不足巴掌大,五官生得秀美,柳眉微蹙,那一張櫻桃小嘴看著很是粉嫩可口,又黑又長的秀髮披散在她的身後,豐腴的嬌軀上佈滿了星星點點的痕跡,一看就知道她剛剛做了什麼好事。
葉大權的鼻間不斷涌入濃煙,嗆得他狠狠打了一激靈,到底保留了一些理智,還沒被眼前的美色迷昏頭腦。
他艱難地將扣在腰間的小手拿出來,溫聲細語地安撫道:“月兒,你別怕,我會保護你。這火燒得越來越大了,咱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被稱之爲月兒的女人看起來不安極了,她死活都不敢放手,眼神驚恐地說道:“權哥,我們,我們的衣裳不見了……那人該不會是把咱們的衣裳丟到火裡燒了吧?他,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爲什麼要做這種事?”
葉大權忽然察覺到身上有道灼熱又危險的視線,嚇得他趕忙擡頭去搜尋那道視線的來處,“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麼做?”
顏小婉無語地朝天翻了個白眼,告訴你我是誰,好讓你知道我躲在哪裡?到底是誰腦子有病啊?
葉大權半是威脅半是請求地將月兒帶著出來,他們倆擡腳準備跨過火堆時,顏小婉又使壞了,從兜裡掏出她廢紙團丟在那火堆上,火勢突地漲起來,燒了那葉大權不少腿毛。
葉大權狼狽不堪地拍打著他腿上的火苗,氣急攻心地大吼道:“啊!你最好別讓我逮到你,不然我一定要叫你好看!”
我本來就長得挺好看的,用不著你這混蛋幫忙!
顏小婉黑著臉腹誹道:未婚夫是這種貨色,她真替原主感到委屈,不行一定要這葉大權給她些補償才行!
上門來求著定親是他們葉家,看她爹三年未歸就跑來退親,連當初定親的信物都不還回來!
顏小婉活了兩世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家!
當初原主跟那葉大權定親時,她爹顏富貴特意用他的私房錢買了個價值五兩的玉佩當信物,跟葉家人說好了等顏小婉跟葉大權成親時,讓葉家將這玉佩交給顏小婉。
顏富貴是揹著家人做的,她奶劉氏和爺爺顏大富並不知道,不然的話那葉大權不把那玉佩還回來,又怎麼能那麼輕易地退親?
月兒像只水蛭一般,緊緊巴在葉大權的身上,藉著他的身體倒是擋住了不少春·光。
她跟著葉大權從那火圈裡出來後,想到了她藉口出來洗衣服跟葉大權出來私會的事情,她運動過後變得越發嬌豔的小臉,唰地一下變白了。
她快要哭了:“權哥,咱們,咱們這樣要怎麼回去啊?我,我跟我娘說好再過半個時辰就回家的……權哥,你快想想辦法呀?我要是這麼回去,我爹他會打死我的,嗚嗚嗚……”
葉大權被顏小婉整得火冒九丈,心頭火炙熱燃燒著,哪有閒情逸致去欣賞美人梨花帶雨的美麗姿態?
他看著只知道哭泣的月兒,再想到他遭受的種種屈辱,以及那躲在暗處的混蛋,他眼底裡閃過嫌惡和不耐煩,話裡隱隱透著威脅,“那個混蛋一定還躲在這附近,咱們先把他找到再說。月兒,你不想讓人知道我們在這裡做了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