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酒聽到陳恒這話,暗罵了一聲無恥。
這家伙居然想拿我師父來當賭注做買賣,簡直是不要命了。
不過有一點,百酒很肯定,這家伙肯定不知道眼前他想要作為賭注贏回去的人就是無澗城的城主。
要是知道的話,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
百酒剛想懟回去,可是旁邊的喬莞莞卻替他回答。
“你要我跟你回去,也可以,不過嘛,這比賽得改一改。我們兩人來出謎面,你來猜謎底,一共三道題,只要有一道對了,我就跟你走。”
陳恒大概沒想到喬莞莞會親自出來說話,而且在他眼中,她出的這比賽要求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
他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想,莫非這個姑娘在剛剛看到自己的時候,就已經被自己的一身才氣所吸引,然后愛上自己?
但是她作為姑娘,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說喜歡他,想跟他回去,于是在他提出這個要求之下,就順水推舟。
而且為了保證他能贏,她還只說三道謎面,知道答對其中一道他就贏了。
這不是想讓他贏是什么?
這不是對他一見鐘情是什么?
這不是想跟他回去是什么?
另外一邊的喬莞莞根本不知道,她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對面的人就已經腦補了這么多,還直接腦補到她對他一見鐘情,還主動想跟他回家?
若是知道他這想法的話,她肯定不會說那些話,而是直接一腳踹過去,送他回家。
一旁的百酒可沒有像陳恒那樣腦補,在他的眼中,自己師父就是自信,而且對待這種只有半根筋的人,想要他答對多道題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
陳恒因著那樣子想,所以很快就答應了喬莞莞所說的比賽規則。
于是乎原本要離開的人又重新聚集了起來。
陳恒仍然回到了他原本那棟樓里,喬莞莞和百酒來到了另外一棟樓。
在喬莞莞和百酒出謎面的時候。
兩棟樓下,眾人在議論紛紛。
“你們覺得誰能贏啊?”
“肯定是陳才子啊,剛剛陳才子的才華,你們又不是沒看見,那可是咱們無澗城學富五車,最有才華的人,而且三道題只要答對一道就可以贏,想要贏這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是我覺得那姑娘也不是傻子啊,輸了的話她可是要把自己輸給陳才子的。”
“或許那姑娘看上陳才子了也不一定。”
“不可能吧。”那人的話一出,立刻有人否定,畢竟這姑娘貌美如花,而這陳才子呢,雖然有才華,但是這長相嘛,卻是一般般。
就在這時,有人看著樓上的喬莞莞若有所思,嘴里喃喃著,“我怎么看著這姑娘跟咱們城主有點像啊?”
“你說什么?”旁邊的人沒聽清,開口詢問。
那人立刻搖了搖頭,“沒什么。”大概是他認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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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左邊的樓上,是喬莞莞和百酒。
“師父,我幫你磨墨,你來寫吧。”百酒說著就拿起墨塊。
喬莞莞稍稍挑眉,含笑詢問,“為什么是我來寫?”
百酒嘿嘿笑了兩聲,“師父,這什么才子的,居然要拿你當賭注,簡直是沒有把楚公子放在眼里。對于這種人就應該狠狠地虐他,而這種虐人的活,我覺得師父比較在行。”
百酒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喬莞莞拿著毛筆敲了敲他的頭,“看來你也不是一根筋嘛,現在聰明多了。”
被喬莞莞這么一夸,百酒身后的尾巴瞬間就蕩漾了起來,“那是,我可是師父你的徒弟,再說了,我再怎樣都比那什么才子強。”
喬莞莞點了點頭,有道理。
“那師父,你趕緊寫吧。”百酒催促著,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自家師父虐渣渣了。
喬莞莞略微思索了番,隨后像是想到什么,提筆在紙上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對面的樓上,是陳恒和他的小廝。
此時的陳恒目不轉睛地望著對面喬莞莞的身影,久久不愿意離開。
“美,實在是太美了。”他邊看嘴里邊喃喃著。
德福看著自家才子的模樣皺了皺眉,“才子,你真的想把那個女人贏回來啊?”
陳恒聽著德福的話,眼睛卻依舊望著喬莞莞,開口,“那是自然,還有,不要說什么女人,是小姐,美麗的小姐懂不懂。”
他可不允許被人說她的壞話,即使是他身邊的人也不可以。
福德撇了撇嘴,“……可是她和那個男人剛剛罵了你。”
陳恒終于轉頭白了他一眼,“你不懂!”
這德福根本就不懂,她之所以罵,其實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罵,而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現在她制定的比賽規則,更是是為了讓自己把她贏過來。
陳恒想,應該從剛剛他們開始四大才子的猜謎時,她就已經在這里了,而且只一眼她就喜歡上了他。
所以她才會這般的精心策劃。
如此聰慧,如此敢愛的女子,實在是讓他心動啊!
若是喬莞莞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指不定手上的毛筆就隔空戳到他的腦袋上去了。
她想問問:你這腦袋和屁股是不是倒著長的?
他們比賽剛開始的時候?那時候她還在歡快地和碗里的餛飩奮斗著。
一眼就喜歡上他?
呵呵,你莞姐我想一腳踹到你臉上還差不多。
奈何喬莞莞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所以陳恒就在這邊不斷地臆想。
德福看著自家才子現在的模樣,莫名的有一種認同那男子說的那句會降低智商的話來。
很快,喬莞莞那邊就寫好了謎面。
原先負責那場比賽的人,幫喬莞莞把謎面掛了出來,這樣方面對面的人以及樓下的人看到。
很快在,眾人就看到了謎面:一二三四五六七。
這謎面一出,在場的人陷入了一片安靜。
“這怎么出七個數字啊,看上去好像挺簡單的。”
“是挺簡單的,想想。”
謎面一出,率先看過去的就是那陳才子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他嘴巴里喃喃著,“這是什么謎面?”
他又看了眼,還是打一種動物?
這七個數字和動物又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