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人暗中較勁,誰也不認輸,姚萬金從中說話打破了兩個人的暗潮洶涌,輕咳一聲:“那就好,寒風你就跟瞬一起下去吧,你也累一下午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去找瞬把事情交代下就行了,今天你們兩個人都休息,好了,下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留你們了。
楚寒風聽完后,一聲不吭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外套,轉頭瞪了一眼姚萬金后,風情萬種的從瞬的身邊走了過去,來到門口打開門直接就走了。
看著楚寒風的舉動姚萬金只能尷尬一笑,瞬也沒有說話面帶微笑點下頭,轉身也走出了房間,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來到走廊,邁步朝著自己原來住的地方走去,剛到門口就看到楚寒風等在了那里,臉上帶著微笑,瞬如無其事的走了過去,伸到欲打開門,被楚寒風給擋了下來。
瞬退開了一步,微笑的看著楚寒風,緩緩開口:“寒風,你到我住的房間等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我今天想休息了,沒事情讓開吧。”
并沒有理會瞬的話,楚寒風伸手扯住了瞬的衣領把人拉近到身前,眼神死死的看著他,緩慢的把唇貼到他的耳朵上,輕輕的說著:“你的位置我早晚會從你手中一點點的搶過來,你的人我也會一點點的搶回來,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只能是我的。”
看著滿眼的占有/欲,瞬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寒風跟以前還是一樣沒變過,只要他想要的就沒有低不到的,不過他卻是個例外。
伸手拍掉抓住自己衣領的楚寒風,臉上沒有生氣或是憤怒,淡淡的看著他說道:“恐怕你要失望了,寒風,我不會喜歡你的,也不會把我的位置讓給你,你就死心吧。”
說完把楚寒風扔在了門口,伸手開門走了進去,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把門直接關上,杜絕楚寒風跟他之間的交談。
看著熟悉的房間,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頓時松了口氣,脫掉外套打開襯衫看著右肩上的傷口有些血跡在紗布上滲了出來,還好他事先跟白墨要了止血藥和止痛藥,伸手從脫掉的西服兜里拿了出來,先把藥吃了,有慢慢的動手拆紗布,上好藥又重新包扎了起來。
一切弄好后,瞬把自己摔在了床上,閉上眼睛打算要休息了,可是突然有些想念宇滕斐,翻個身又坐了起來,掏出手機給白墨打了通電話。
“嗨!怎么才幾個小時不見就想我拉,瞬我好感動啊!抱個唄。”白墨那不正經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好啊,那你從電話里鉆出來吧,我好好抱抱你,白墨你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要不要等我回去后,好好的教教你規矩啊!”
“額!不用了,老大我錯了,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哼!算你識相,不跟你廢話了,滕斐現在怎么樣了?我走的時候他還沒有醒,現在醒了嗎?狀態如何。”瞬最想知道的是宇滕斐的事情。
白墨也收起了玩笑,聲音很輕松的說道:“放心吧,他剛才醒過來一會,不過沒有很是瘋狂,還跟我聊了會,雖然只有五分鐘,不過我發現他這次清醒的很快,而且沒有發生暴力的行為,我想會慢慢好起來的,只是現在他的身體很虛弱,要想完全清醒還需要些日子。”
聽到這樣的好消息,瞬的心情總算晴朗了,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柔和了許多:“白墨,辛苦你了,滕斐就麻煩你們照顧了,我這邊的事情有些復雜,一時脫不開身,等我處理妥當了,就回去。”
“恩,你放心吧,跟我們還客氣什么,就這樣吧,你自己也要當心。”說完就掛斷電話。
瞬把手機扔到了床上,抱著枕頭,腦海里都是宇滕斐的影子,原來他已經對他喜歡到無可自拔的地方了,閉上眼睛嘴里輕輕的喊著:“滕斐,滕斐.......”
不多時房間里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瞬已經睡著了。
這天清晨還跟往常一樣,姚萬金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品嘗著剛剛從德國空運過來的美酒,這時房門準時的被推開,楚寒風還是那樣風情萬種的走了進來,他的臉上總是掛著微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沒有變過。
來到辦公桌前,這次沒有去搶那杯酒,而是就著姚萬金手,把酒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喝完后,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嘴里面留下的醇厚甘甜。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滿是贊賞,低啞的嗓音響起感嘆道:“真是不錯的酒,很長時間沒有喝到這么好的酒了,今天有幸沾了姚老板的光了,呵呵。”
“寒風,你到我這里來不會就是為了喝酒吧,我昨天不是交代過你,讓你把手里的工作跟你瞬哥交接一下的嗎?你都弄完啦?”
放下手里的杯子,朝姚萬金逼近,眼神冷冽,語氣更是冷冰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姚老板,當初你叫我回來的時候,說好讓我接替瞬哥的,可是現在瞬哥給你拿了一大筆錢回來后,你就要毀滅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姚萬金被楚寒風的氣勢嚇的吞咽了下口水說道:“怎么可能,你跟他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他剛剛回來,而且還辦妥那么大的事情,我總不能無緣無故就把他給撤了吧,你放心,該給你的我一定給你,就是你現在要委屈點當瞬的手下,這樣你也不吃虧啊,以前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哼!這個不用你管,姚老板,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我楚寒風不是,招之著來揮之著去的,他韓瞬能做到的事情,我同樣能做到。”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甩開大門走了出去。
看著被甩的直晃悠的房門,姚萬金很是不理解,以前楚寒風跟韓瞬兩個人很是要好,總是有說有笑的,跟好兄弟一樣,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韓瞬就躲著楚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