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看著蹲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宇滕斐,什么也沒有說,直接打橫抱起人放到了剛才他趟過的病床上,冷著個臉,沉聲到:“止血藥,紗布。”
簡單的幾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明天瞬的意思,白墨從隨身攜帶的急救箱里拿出了止血用的所以東西,走到瞬的身邊,把東西放到了床的邊緣,退到一旁低著頭靜靜的就站在那里。
瞬也不理會白墨跟冥樊,只是專心的在那里替宇滕斐處理著手上的傷口,很小心很仔細(xì),一時間屋里一點聲音都沒有,仿佛這世界上就剩下他和昏迷的宇滕斐了。
待一切都處理好了后,瞬并沒有把宇滕斐的手放下,而是握在了他的手里,聲音不帶任何波瀾起伏,冷冰冰的響起:“你剛才給他打的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他的精神會這樣混亂?而且還會傷人傷己,你最好給我說明白了,你的那份報告可沒有寫這些。”
雖然說的話沒有什么情緒,但是卻讓白墨頓時感覺有一股冷風(fēng)飄過,瞬間冷汗直冒,有些不自在的回答著:“我剛才給他注射的是我這兩天才研究出來的藥,能稍微緩解他被控制的精神幻象,而且我也讓他原本只能活七天的壽命,又延長了幾天,我一定回把他給治好的。”
瞬相信白墨說能治好就一定行的,他的醫(yī)術(shù)還是可信的,看著宇滕斐失去光彩的眼眸,跟個木偶一樣,沒有了鮮活的氣息,直挺挺的躺在那里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天花板。
瞬伸手撫摸這他的臉,想著原本只是對他這個人比較有興趣,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對他的所有一切都開始關(guān)心了起來,關(guān)注他的喜怒哀樂,也許最初看到他那倔強不服輸?shù)谋砬殚_始就被他所吸引了。
得到這樣的答案瞬并沒有覺得生氣,反而感覺很是開心,看著宇滕斐的眼睛慢慢的變的溫柔了起來,就連嘴角也掛上了淡淡的笑容。
還好瞬是背對著冥樊他們的不然,讓那兩個人看到臉上的笑容,一定認(rèn)為他腦子出問題了才會笑。
稍稍整理下有些過分開心的情緒后,臉上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冷漠,淡淡的聲音響起:“他什么時候能徹底清醒過來?你給他注射的這個藥有沒有后遺癥。”
聽著一連串的發(fā)問,白墨沒想到瞬會這么的關(guān)心宇滕斐,就算同道中的伙伴受傷或是死亡,也沒有見過他怎么執(zhí)著,頂多就是廖表心意,看來這個人對瞬是特別的。
眼里閃爍著明了的神色,緩緩開口回答著:“這藥的效果如何,只能等到他醒來后才知道,要想徹底根除最晚也要半個月,不過他的身體素質(zhì)好的話,一周多就能清醒過來,這個藥我已經(jīng)配備了足夠的量,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找個環(huán)境好的地方,讓他能夠安心修養(yǎng)。”
瞬點點頭:“今晚他會醒過來嗎?我想陪著他。”話一說完白墨和冥樊同時嘆口氣。
“你也才剛醒,不能太累,我跟冥樊看著就好了,再說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那,我弄了些清淡的食物,你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先過來吃東西吧。”白墨無奈的勸說著,站起身去扶瞬。
瞬沒有反對,走了過去跟白墨他們一起吃飯,吃飯的途中瞬想到了什么?停下來看著白墨說:“一會把冷瞳找回來,還有我想過了,要是今晚宇滕斐醒了,沒什么后遺癥我想把他帶走,白墨你們?nèi)艘哺乙黄鹱撸谶@里環(huán)境雖然不是很差,可是我不喜歡。”
“是回你那所公寓嗎?那里現(xiàn)在不安全吧!雖然我已經(jīng)讓冥樊把我們開出去的車銷毀了,但是他們也會差到的。”白墨詢問著。
瞬打斷白墨的話:“不是公寓,是我自己的私人住宅,公寓是姚萬金送我的,我沒那么傻,先吃飯,一會我還有事情要辦。”
結(jié)束了談話,三人都埋頭吃著飯,心中都各自懷著心事。
白墨本打算讓瞬在去床上好好休息的,可是瞬卻不肯,說再躺人就懶散了,決定到外面走走,活動活動筋骨。
暫時讓白墨幫他照看著宇滕斐,轉(zhuǎn)頭看了眼宇滕斐后邁步往大門口走去,打開門直奔旁邊的vip私人射擊訓(xùn)練部走去。
瞬心事重重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非常寬敞的大廳,每個訓(xùn)練射擊的小隔間,都是用防彈玻璃間隔開的。雖然是地下室,這里的燈光卻跟白天一樣,每個隔間里都有兩三種不同的槍支,方便伙伴們來這里訓(xùn)練用。
瞬隨意的走了進(jìn)去,看著桌子上的沙漠之鷹,隨手拿起對著前面的靶子一頓猛射,每顆子彈都是正中紅心,緊接著用左手又拿起一把迷你型手槍,繼續(xù)對著靶子猛射,還是一樣的彈無虛發(fā)全部命中紅心,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瞬很滿意的點點頭。
又低頭看看左肩的傷口,好像沒有什么大礙,看來沒有因為受傷讓他的槍法失了水準(zhǔn),又練習(xí)了一會,瞬的臉上微微有了紅潤和汗水,想必也是有些累了。雖然傷口沒事了,但是長時間射擊,還是感覺有些吃力,想了想放下手中的槍,轉(zhuǎn)身離開訓(xùn)練部。
想著英杰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問,而且宇滕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可能回學(xué)校去了,走到電梯直奔二樓的咖啡廳去。
來到二樓,這里的環(huán)境很是優(yōu)雅,精致,這里一般都是大家吃飯和休息的地方,現(xiàn)在這個時間人到不是很多,瞬走進(jìn)來的時候,正在用餐的員工看到后都是鞠躬行禮問好。
瞬不想被人打擾就挑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后就有人過來遞上了咖啡和三明治后微微一笑就走了,拿起咖啡喝了口又放了回去,從兜里拿出手機找到英杰的電話打了過去。
“你好!哪位?”熟悉的嗓音緩緩響起。
“是我瞬,英杰那個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一聽是瞬,英杰那是焦急了起來:“你總算聯(lián)系我了,那個人我給關(guān)起來了,不過出事了,宇滕斐失蹤了,我打他手機總是關(guān)機,找不到人啊!而且前幾天來了批政府官員要找他,說他跟一批走私毒品有關(guān),這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