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和濯青聊著聊著,又小睡了一會兒,他們再次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過白紙窗戶把屋子照得矇矇亮了。
“濯青,我們好像起得太晚了。”林鳶匆匆道,迅速起身。
濯青望見她雪白優美的後背,雙眸閃過一道激賞。他隨著她起身,拿起他昨夜脫去的紅綢小抹胸遞到她面前。
“?。 绷著S驚叫了起來,含羞帶怯地把小抹胸穿好,再掀開被子到處找她的褻褲。她身上的衣物全都是他脫的,她根本不知道他隨手塞到哪裡去了。
“這個。”濯青看到被子下露出的雪白褻褲一角,立刻抽過來給她。
“謝了?!绷著S面紅耳赤地穿上褻褲快速下牀。雖然她雙腿間還是有些痠軟,但完全不妨礙她行動。
“小鳶,你彆著急?!卞鄤袼?,“岳父岳母他們也是過來人?!彼朴频卣业剿膯我乱C褲穿上,氣定神閒地下牀。
正在穿衣的林鳶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快點起牀啦。”雖然爹孃知道他們昨晚做什麼事情了,但起得太晚她還是很難爲情。
濯青起牀後,看看一牀的凌亂,感覺不好意思,轉身去整理牀鋪。
林鳶見狀,趕緊跑過來壓住被子命令道:“你到井邊梳洗去,我來鋪牀疊被?!彼麄兌际切率?,所以裡外全新的牀單被單都被他們弄髒了,需要拆洗,她怎麼好意思讓他看到?
她的臉紅得宛如初陽映照的雲彩,濯青有七竅玲瓏心,立刻知道爲什麼了。他憐惜地問道:“還疼嗎?”那是少女成爲女人的必需過程,他再怎麼溫柔,也還是弄疼了她,更何況,他溫柔了沒多久就爆發男人與生俱來的攻擊性了。
“還好還好啦,你給我出去。”林鳶害羞道,推著他的身子把他推出房門。
小鳶到底是習武之人,體力真好!
濯青嘴角含著淡淡笑意地走進院子,看到林秋生正在井邊洗臉漱口。
“岳父,好早?!彼饕镜?。
“唔,你不再睡一會?”林秋生望向氣色絕佳更顯豔麗魅惑的濯青,頷首道,“你在自己家裡不用拘束?!彼皇且魃厢∶崩u好出門呀!
“是,岳父。”他看看四周,疑惑道,“岳母呢?”
“嗷嗚~~”昨晚窩在院子草棚裡的小雅跑過來,腦袋靠著濯青的肩膀蹭蹭。
“小雅,乖女孩?!卞嗯呐乃牟鳖i。
小白角看見它過來,立刻屁顛顛地跟過來,鼻子在濯青身上嗅來嗅去。它聞到他身上有主人林鳶的氣味了。
林秋生漱過口後道:“她出門買菜了?!弊蛲硭ゾ茦屈c了一桌酒席,大家吃剩的全部給三隻妖寵。三隻妖寵很賞臉地全部清理掉了,沒有半點剩下。
“小婿給岳父岳母添麻煩了?!卞嘁荒樓敢獾?,開始從他的白銀瓔珞形儲物秘寶裡取出他的盥洗用具。
“你岳母忙得開心?!绷智锷Φ溃靶▲S還在睡?”
濯青赧然道,“不,她在整理牀鋪?!彼秦W麗絕美的面容因爲羞澀染上了幾許旖旎春色。
他和小鳶都不太懂,所以把一些污漬弄在牀褥和被子上了。小鳶試煉時不在乎髒亂,但只有遇到水源,總是要把自己從頭到腳清理乾淨,所以她今天可能要洗牀單被單了。
林秋生也是過來人,聞言多少有點猜到,沒有再提及這事,叫他梳洗之後進房幫助小鳶。
寢室內,林鳶看到原本乾淨的牀單上、被單上沾著一小團一小團黏黏的污漬和點點血跡,羞得面紅耳赤:他們昨晚太激動,太不小心了!
這麼髒,今晚怎麼可以再用?
她真的開始拆被子抽牀單了。抱著被單和牀單,她走出房門左右看看,像做賊一樣。
“小鳶?!闭驹谠鹤又醒氪蛉罱j筋骨的林秋生笑著和女兒打招呼。一夜不見,他的女兒好像瞬間成熟了好幾分。
“爹,早,娘呢?”林鳶訕訕地說道,很想把手裡捧著的牀單被單藏到身後去。
“你娘出去買菜了。竈頭上已經燒好了一大鍋粥,熱了包子,你和濯青自己去廚房吃。嗯,吃完了,你們隨便在鎮子裡轉轉好了。濯青,夏湖鎮是小地方,但還是很在乎女人聲譽的。小鳶要讓鎮上的鄰里街坊知道,她從外地招贅了女婿回家。這樣的話,小鳶和小鳶將來的孩子纔不會被人非議。”林秋生很淡定道,繼續認真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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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梳洗好,上去幫林鳶拿牀單被單的濯青連忙點頭稱是。
“爹,我知道了。”林鳶建議道,“濯青,待會兒我們出去逛街,順便買些東西,你看怎麼樣?”當然,濯青是要戴上他的帷帽的。
濯青點點頭。
兩人一個打水一個洗,不到小半個時辰就將牀單被單清洗好了。
“濯青,別等太陽了,你快點把這些烘乾,我好馬上收進去?!绷著S催促道。把溼被單的一頭塞在濯青手中,自己抓住一頭。雖然她今天肯定要好請娘幫她縫被子,但還是希望盡更可能不讓娘看到她的窘樣。
剛吃完早餐打算出門去城主府上工的林秋生見狀,饒有興趣地看著。
濯青和林鳶抓著溼被單展開。瞬間,一股股熱浪從溼被單下持續往上躥。溼被單熱氣騰騰,不到一盞茶涼的功夫就完全乾透了。
林秋生摸著短短的髭鬚笑道,“火術原來還可以這樣用,濯青小鳶,你們陰雨天不用擔心沒有乾衣服穿。好了,你們繼續,我去城主府?!?
鬼臉禽獸雖然是他的妖寵,但現在的餵養全是他妻子在做,他只每隔一陣子帶它到一百里外的野鬼坡試煉,給它吃妖魔肉。妖寵妖寵,他更多的是把鬼臉禽獸當寵物養。
……場…………景…………分…………割…………線……
牀單被單全部弄乾之後,林鳶在井邊梳洗,濯青就進房整理牀鋪。當林鳶披著長髮回到房間坐到梳妝檯前打開梳妝盒要盤頭髮,他詢問道,需要幫忙嗎?
林鳶皺著臉道:“娘說我應該盤婦人的髮型了?!彼綍r大多時候是把長髮梳到頭頂紮成一束然後盤起來,偶爾在別人的幫助下梳好看的少女髮型,她根本不會梳已婚婦人的髮型。
“我試試?!卞嗵谷蛔匀绲刈叩搅著S身後,拿過她手中的木梳爲她梳理長髮,回憶昨晚她的髮型,慢慢摸索著替她盤發。
從梳妝銅鏡上看到自己還算不差的髮髻,林鳶讚道:“濯青,你的手很巧?!比绻皇强粗髦岢鲞@髮型,她都會以爲他替別的女人梳過呢。
需要用首飾點綴髮髻時,他憑空取出一個扁平的描金木盒放在梳妝檯上打開,從裡面取出五隻長髮簪柔聲詢問道,“你喜歡哪一隻?”
林鳶很驚訝地轉頭望去,伸手拿過那五隻髮飾看。
一隻鳳凰展翅含珠金步搖,金翅顫顫,鳳嘴上銜著一串小白玉珠,珍珠最下面是一顆小指肚大小的綠翡珠子。
一隻蝶戀花簪子,半透明的金箔蝶翼,花瓣則紅玉雕成……
五隻簪子和步搖,無一不巧奪天工精緻無瑕。
“這些是爲我準備的?”林鳶笑盈盈道,這些固然都很珍貴,但她更在意這是他的心意。
“是火神廟最高祭司私庫裡的?!卞嗾Z氣很平淡地說道,“我是現任最高祭司,我有權隨意動用歷代最高祭司的私人藏寶庫?!?
他是最高祭司,一切吃穿用度都有專人奉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私人財產。當他覺得自己該爲林鳶準備一些禮物,才發現自己做最高祭司居然沒有月錢,連普通祭司都不如。
他去詢問三師兄明林,暗示自己可能需要用大錢。他三師兄一臉痛心疾首地告訴他,他們的師父過世太早,以至於當時還未成年的他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最高祭司是神祗在人間的使者,信徒供奉給神廟的所有錢物,最高祭司都有權使用。
最高祭司有一個代代相傳的私人藏寶庫,在最高祭司日常辦公的書房內,憑著額頭的火神徽章就能打開機關。
他得知後進藏寶庫,在裡面翻找了一下,居然找到了一些女人的珠寶飾物,於是就挑了幾樣打算送給林鳶。
林鳶在那五隻髮簪上挑選了一會兒,將青玉鳳頭步搖遞給濯青,道:“這隻比較樸素,適合我。”那些都太奢華精美了,不適合民間普通女子日常佩戴。
接過青玉鳳頭步搖,濯青在她盤好的髮髻比劃了一下,慢慢插了進去。
“很適合你?!彼摰?,又從首飾盒裡取出青玉珠簾髮箍戴在她前額,將兩隻青玉手鐲套在她的左右手腕上。
“這是一套的。”他說著,低頭親吻她的手腕,緩緩吻向她的手指。
“濯青,別,我的手不夠白嫩細滑?!绷著S羞愧道。她因爲長期練功,即使是左手也長有繭子。
“這是能夠守護別人的手?!卞鄧艺Z道,凝望著她的美麗的小臉,越發吻得纏綿起來。
“濯青……”林鳶感覺心中充滿了他的愛意。
兩人在房中耳鬢廝磨了很久,纔出去吃早餐。小白角和小雅在院中嬉鬧,很乖巧地等待主人們給他們食物。
張杏娘回來了,帶著菜場的一名肉店夥計,因爲她一下子購買了一頭光皮豬,需要送貨上門。
張杏娘在門口大聲道:“小鳶,過來幫忙?!惫砟樓莴F可以替她背菜籃子,但光皮豬太大了它不能背。肉店夥計是普通人,看到院中有兩隻形體巨大的五靈飛天獨角犬,死活都不肯進門。
“來了?!绷著S放下碗筷,一邊走過來一邊捲衣袖。
“角角,吃,餓了……”陪著張杏娘出門的鬼臉禽獸揹著一隻裝滿菜的大籃子跑進門,朝著小白角大叫。
小白角現在喜歡和小雅在一起玩,連恐嚇逗弄它的興趣都沒有,不理睬它。
“哎呀,飛起來了。”肉店夥計突然驚訝地大叫起來。在夏湖鎮,能讓這麼重的一頭大豬漂浮起來的風異能者不多。
張杏娘也很驚訝,因爲她沒有感覺到風的流動。
“呵呵,是濯青啦。”林鳶指指背對著大門而立濯青道。
“娘,豬要放哪裡?”林鳶看到豬懸浮在半空中,知道濯青等他們母女的指使。
“就放在井邊。我把今天需要的肉切下來,剩餘的分給小白角它們吃?!睆埿幽锏?。
她家的鬼臉禽獸吃肉吃得不多,她平時就隔幾天買些肉回來,林秋生有空還會帶著鬼臉禽獸去一百里外的野鬼坡試煉,打很多妖魔肉儲存在祖先的儲物秘寶裡帶回來,但現在家裡女兒女婿回家,還一下子帶來兩隻食量大的五靈飛天獨角犬,她要天天買一頭豬回來才行。
濯青將光皮豬穩穩地放在井邊。鬼臉禽獸圍著直轉,等待女主人分給它肉吃。小白角和小雅最近吃慣了妖魔肉,對普通肉類興趣不太大,徑自在玩它們的磨蹭拍打撕咬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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