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不高興,但是不想去誤會什么。
簡單的吃了個早飯,保姆阿姨也出去了。
除了外面的霍寒煜的手下,房子里就剩我一個人。
靜靜的等了一個多小時,霍寒煜也沒有回來。
越來越煩悶似得感覺。
我給王輝打了電話,王輝正在忙,但也跟我說上了幾句,“秦美娥昨天偷偷約會的男人叫張帥,二十八歲,曾經(jīng)在夜場做少爺,這兩年被秦美娥偷偷包養(yǎng)。蒼虎藏起來之后,秦美娥也是躲起來的,鮮少露面。”
“李云呢?蒼虎的大老婆。”我下意識的提醒王輝。
“李云就比較神秘了,和蒼虎一樣藏的徹徹底底。”王輝回應我。
“秦少航,蒼虎他兒子呢?”我忽然想起這個人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提起過他。
“據(jù)說已經(jīng)移民到國外有兩年了。”王輝的語氣越來越沉,“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可以問問霍寒煜一些其他的,感覺他知道的,并不比我們警方少,老何的死,我們怎么查方向都還是查不到蒼虎頭上……”
“再說吧,我不參與。”我匆忙掛斷了電話,我明白王輝指的是什么,但是讓我去套他話,證明他是兇手,我也做不到啊。
不希望我參與,就是不想我為難這種事吧。
如果是這樣,心好難受,哪怕是斗了蒼虎,都好像看不到未來了似得……
直到中午,霍寒煜也沒有回來,我拿著手機一直在忍,不想搞的跟傻老婆等野漢子回家一樣。
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鐘了,他扶著腰,裝模作樣的走進來,看到我時,眼神有些閃爍,“吃飯了嗎?我在外面吃過了。←百度搜索→”
“我也吃過了。”我嘟著嘴,沒有正眼去瞧他。
“胡說,阿姨都不在家,你怎么做飯吃?”霍寒煜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抿嘴偷笑似得,有些不正經(jīng),伸手輕挑我的下巴。
“今兒廚房有吃的。”我勉強笑笑,下意識的提醒,我希望是我所想,如果是我所想,我希望他可以說實話,有這種秘密就不好了。
“心情不好嗎?”霍寒煜將雙唇趴在我耳畔低聲問我。
我本能的躲了下,“你覺得呢,這一上午跑哪里去了?平常工作都在家里,有事電話聯(lián)絡,有手下跑腿,你親自鬼鬼祟祟的出去,你不交代一下嗎?”
“喲,還真他嗎是老婆管老公了。”霍寒煜扁扁嘴,看上去有些不滿似得,一仰頭倒在沙發(fā)上,直接用腳踢掉鞋子,把腳丫子直徑搭在我腿上。
“你以為我愿意管你?”我回眸瞪了一眼霍寒煜,將他的腳從我腿上推下去,我站起身繞過茶幾,站在客廳中央。
突然間感覺,我和他之間還是有很多性格根本不合。
記得和他私奔的那簡化的幾個月里,婉娘都說,我們不合適,吵的婉娘都聽著煩。
曾經(jīng)我以為很了解他,現(xiàn)在感覺越來越不了解。
“你說你他嗎的,昨晚給我折騰成那樣,我這剛回來,就給我臉色看,真他嗎有點……”
“有點什么?”我下意識的打斷了他,有些話不想他輕易說出來。←百度搜索→
“沒什么,沒什么。”霍寒煜撓了撓頭,有些煩躁似得,站起身便往樓上走,路過我身邊,竟然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走到通往二樓書房的樓梯口時,他才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心情不太好,抱歉,我去忙了,讓下面人陪你出去吃飯。”
甩下話,他便上樓了。
我怔住了,從來沒想過他會這么對我的。
是不是我自己也有點過分了?
我煩躁的咬了咬牙根,轉身回房間,一頭栽進了被窩,委屈死了似得,怎么找了這么個玩意。
真是干什么的心情都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我繃不住起身,去書房找霍寒煜,想和他聊聊,至少得關心一下他為什么心情不好吧,雖然是女方,也不能太自私。
可我到書房門口時,卻聽到他在打電話,“乖乖,不要怕,好吧,那我現(xiàn)在過去,seeyou……”
他的語氣好溫柔,溫柔的好像都勝過對我的。
我瞬間凌亂了,什么玩意啊。
我憤憤的推開門,“霍寒煜,你在給誰打電話。”
“一個美女。”霍寒煜放下電話,回答我這話時,嘴角還銜著一絲怪異的笑容。
“啊……”我崩潰的大喊了一聲,轉身氣沖沖的要離開,可是他竟然沒有攔我,我只好自己停下腳步,回頭怒視他的眼睛,“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算什么?”
“老婆啊。”霍寒煜一臉無辜似得,站起身便把外套批到了身上,走到我身邊,停下腳步,“明天陪你逛街,去補個美容覺吧。”
“你說,我能睡著嗎?”我瞪著眼珠子,自己被他快氣漏氣了。
“不能。”霍寒煜很認真的回答我,說完自己竟笑了,伸手摟過我的肩頭,“走,走,一起……”
“一起?”我有些詫異,但似乎也明白了些許什么,只是他剛剛電話里那溫柔的話音,讓我有些不舒服。
他硬摟著我出了房門,直接讓人把他的車開過來,我們上了車,司機慢慢的把車子開離,霍寒煜的手下,也開車跟了上來。
我們本是坐在車里,悶不吭聲的,氣氛很不好,也不知道是因為我還拉著臉,還是因為他心情不好。
忽然,他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我,“我相信,不管我做了什么錯事,你都會原諒我的。”
“什么?”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霍寒煜不禁又笑了,好像是故意找樂子似得,歪著腦袋,翹起二郎腿,竟哼起了小曲。
合著,就我一人生氣了。
車子開到一間醫(yī)院門口,停了下來。
我心里一“咯噔”,“來醫(yī)院干嘛?又出什么事兒了。”
“我女兒生病了,是個漂亮的金發(fā)混血……”霍寒煜的語氣十分認真,那表情也是很嚴肅的。
“你是來搞笑的嗎?”我已經(jīng)渾身氣的直哆嗦了,完全沒有任何理智似得,“你女兒?”
“啊,她媽媽也在,你剛好和你姐妹認識一下。”霍寒煜很淡定從容。
“還讓我認識?”我已經(jīng)要瘋了,伸手抓住霍寒煜的頭發(fā),用力扯著,“我艸你媽,一看你就不是好鳥!”
“疼啊,疼啊。”霍寒煜被我扯的,不得不順著我的力道,歪著腦袋,乞求似得眼神,眼眶里也泛起了淚花,“你先松手聽我說完,母老虎!”
“噗哧……”
我們的樣子,惹的司機也不禁偷笑。
我不得松開手,坐直了身子,好像要給他顏面似得,但是我怎么受得了呢,“司機,開車,送我回我媽那里!”
“你確定,你不看看祈君的妹妹?”
司機師傅自然不動,霍寒煜又開口問我。
“妹妹?那就是在我之后了?”我更接受不了了。
“嗯,兩歲。”霍寒煜仿佛是刻意的,還提醒我這兩年發(fā)生的事情。
“好!”我憤憤的回應。
“你這架勢,要把人家臉撓開花兒啊?”霍寒煜下意識的調(diào)侃著。
“是!謝謝提醒。”我咬了咬牙,推開車門,下車。見霍寒煜不下車,我繞過車尾,把他身邊的車門打開,抓著他的脖領子,硬生生的給他拽下來,“在哪里!”
“先說好啊,不能打孩子,你們兩個女人打架,我是不管的,祈君有個那么漂亮的妹子,可不能給打壞了……”
“別廢話,走!”
我激惱惱的扯著霍寒煜到了那所謂他女兒的病房門口,然而,到了病房門口,我竟沒有勇氣推開門了,委屈的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