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的學校終于建成開學了,楚逸安抽空帶著助理一起去參加學校的開學典禮,縣里的領導也特地趕來參加,感謝楚逸安的資助。
當揭下紅綢布露出安平學校的字樣時,楚逸安的心中一動,下意識的看了楚平一眼,楚平對她點頭微微一笑。
這是這個偏僻貧困的縣城唯一一所綜合性的學校,包括小學部和中學部,農村的孩子上學不方便,所以全部是寄宿制,食宿、學費全免。老師是從各地來的支教人員以及靖安醫學院支教的隊伍。
晚上,迎著夕陽的余暉,楚逸安和楚平漫步在鄉間的田埂上。
經過一段時間鄉下生活的鍛煉,楚平的皮膚被曬成了古銅色,不再白皙,平添了幾分陽剛氣,臉上的傷疤經過修復后只留下兩道淺痕,不像之前那樣猙獰恐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儒雅氣息,給他增添了與先前不一樣的魅力,在這鄉下顯得更是突出,想來會得到不少姑娘的仰慕吧,楚逸安希望他從此過上正常的生活。
“在這還適應嗎?”楚逸安問道。
楚平微微一笑:“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純真的童年。安,你還好吧!別總是那么忙,事情永遠沒有忙完的時候,要知道給自己放假休息一下。”
兩人邊走邊聊來到了田野的盡頭,這里有座墳塋,楚平彎下腰拔去墳上的雜草,低聲道:“我偷偷的回去將父母的墳遷到了這里,這樣我就可以時時看望他們了。爸爸媽媽,這就是我常跟你們提到的安,是她讓我重新站起來的……”
楚逸安拍拍他以示安慰,這時身后傳來小孩奔跑吵鬧的聲音,幾個小孩跑到楚平跟前,一個孩子叫道:“我說爸爸在這里,你們不相信,這下我說對了吧!爸爸,我們晚上吃什么?”
楚逸安著實吃了一驚,什么時候楚平做了這幾個孩子的父親?再看那幾個孩子,只有一個是健全的,其余有的腿瘸了,有的眼瞎了,還有一個好像是個啞巴。
看著她震驚的目光,楚平微笑道:“他們都是可憐的孩子,有的殘疾,小小年紀就被遺棄,還有的父母雙亡,無家可歸,我收養了他們,所以他們喊我爸爸,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我心里真的很激動,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擔子。為了許許多多跟他們一樣的孩子,我一定會努力將學校辦好。”
楚逸安心里很感動,楚平現在的心態理智而平靜,他終于找到了他人生的目標。丟下了一張幾百萬的卡,作為學校的經費,楚平推脫說不需要那么多,楚逸安道:“不是給你的,是給孩子們的,以后學校全要靠你了。”
現在的楚平樸實無華,比起以前華麗如夢幻般的凱文,更有現實的存在感。她相信他,把行政、財務的權利都交給了他。
離開前,楚平道:“安,如果有一天,你對城里的生活感到厭倦和心煩,就來鄉下透透氣吧,這里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回到公司,新籌建的醫院出現一些問題,接連開了兩天的會才解決。剛回辦公室坐下沒多久,秘書娜娜遞上一包國際郵件。楚逸安看了一下,隨手拆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了楚逸安的神游,她接通了電話,里面傳出了不滿的聲音:“安妮,你現在怎么一回事,就那樣忙嗎?跟姐妹們聚一聚的時間都沒有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出來,否則別怪我們翻臉。”
是鐘蘊秋,好久沒跟她們聯系了,楚逸安想了想道:“好吧,晚上見。”
鐘蘊秋滿意道:“這才像話,就這樣,晚上帶你去一個有趣的地方。”她們說的有趣的地方無非是些聲色場所,這些地方就像雨后春筍一樣,這邊剛鏟那邊就冒了出來,總之,只要是有錢賺,什么生意都有人做。
對于她們的這種生活方式,楚逸安不是很認同,但也無可厚非,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
伸手拿起桌上國際快遞的信封,倒出了里面的照片又看了一遍,里面是林辰溪跟一個女孩親密偎依在一起,最后兩張是在賓館里拍的,一張時間顯示是夜里一點左右,林辰溪摟住那個女孩進了房間,還有一張時間顯示是凌晨三點左右,那個女孩衣衫不整的從房里出來,低著抬頭,似乎怕被人看見。
楚逸安沉默片刻,將照片投進了旁邊的文件破碎機里,按動開關,一聲刺耳的聲響后,化為了齏粉。應該高興不是嗎?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結果嗎?為什么沒有興奮的感覺。楚逸安笑著搖搖頭,甩去說不清的情愫。
果然,晚上鐘蘊秋她們帶著她去了一家俱樂部,跟以前的幻景是一種性質的,現在的女人跟男人一樣,熱衷于用情色來排解寂寞。
這家俱樂部的王牌是個叫湯米的漂亮男孩,一臉的傲慢和不耐看得出是被慣壞了。湯米的舞跳得非常好,尤其是那種勁歌勁舞,舞動起來充滿了年輕人活力,整個人好像都煥發了光彩。
每個人都想找他跳舞,只有楚逸安一人心不在焉的坐在旁邊,不知在想什么。
“你為什么不找我跳舞?”
楚逸安抬頭看見湯米來到他的面前,似乎是在質問,不由好笑:“每個人都必須跟你跳舞嗎?有這種規矩?”
湯米抿唇看著她,半晌道:“我請你跳舞,好嗎?”
湯米帶著楚逸安跳了好幾支舞,他的節奏感極強,又會帶人,跟他跳舞確實是一種享受。后來湯米沒有再陪別人跳舞了,一直陪伴在她身邊,朋友們各自找到了伙伴,一個一個都消失不見了。
湯米一雙美麗的眼睛帶著探究看著她:“你,很特別,今晚我陪你,好嗎?”
女主時代之拒做閑妻110_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