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說不出個所以然的話,那事情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明天上午十一點左右,我在那等你,記住了,可千萬不要爽約…”說完之后,柳若熙露出一副冰冷的表情,她已經想好了,要是明天蕭撫塵敢放自己鴿子的話,那自己就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而后柳若熙就直接轉身離去了,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柳若熙離去后,蕭撫塵一臉苦澀的站在原地,十分悲憤的說道:“老天爺啊,你說你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真是連老天都在和我作對…”
“算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只能祈求明天能有奇跡出現了,我反正已經對對生活絕望了。”蕭撫塵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么的不順。
“還是先辦公室再說吧…”蕭撫塵搖了搖頭,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南海警局里
一臉冷漠的向悅雅正坐在監控室里,而她的身邊站著身材魁梧的熊雄,她十分認真的注視著眼前的屏幕,一邊看著一邊有人在她的耳邊說道:“向隊長,經過有些群眾的反應,我們在城西的一家出租房內發現了雄鷹幫的人的尸體,于是我們急忙地調查了現場并且調取了監控,我們發現了案發之前有兩幫人曾經出入過那。”
那名警察一邊說著一邊調取著當時的監控,很快的,一段清晰的圖像出現在了向悅雅的眼前,那名警察便繼續講述道:“向隊長你看,最先是這一男一女進去了那棟出租房內,緊接著又來了一大幫的人馬,那些人就是死在出租房內的雄鷹幫的人。”
“在雄鷹幫的人進去之后,又來了一伙現在還無法查明身份的人,時間過了三十分鐘之前,之前的一男一女和查明不了身份的那伙人一起從出租房里走了出來,而雄鷹幫的人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向悅雅身旁的熊雄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大屏幕,有些懊惱的說道:“頭,我們在此之前已經前去查看過現場了,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真不知道那個兇手到底是如何作案的,竟然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
向悅雅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大屏幕上一遍又一遍播放著的畫面,隨后她發現了一個令自己比較在意的地方,隨后她冷聲指示道:“小劉,把監控倒回那一男一女進入出租房之前的那段畫面。”
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不過那名叫小劉的警員還是照做了,他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監控畫面開始慢慢的往回倒了起來。
“停下…”在停到向悅雅想要的那段的時候她直接叫停了,于是監控畫面就定格在了那一男一女進去那家出租房之前。
向悅雅繡眉緊蹙著,語氣十分冷淡的指示著小劉“放大,放大那個男人的臉…”
小劉點了點頭,隨后按照向悅雅的要求放大了畫面中的男人的臉龐,很快的,一張男人的臉龐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頭,這…這個男人是…”看著屏幕里男人的臉面,熊雄有些難以置信的指著那個男人,向著自己的老大說道:“這…這不是之前的那個男人嗎?他不是和頭你挺熟悉的嗎?”
“難道真的是他?”看著那個令自己比較熟悉的男人的臉面,向悅雅不禁回想起了前幾天那個男人來到警局,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里,親口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起初自己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這么一看,那個男人好像真的是有嫌疑的,即使現在還沒有證據表情他就是真正的兇手,但是他之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個救了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誰?
這一個個問題充斥著向悅雅的內心,她想要搞明白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如果那個男人真是兇手的話那會怎么辦?自己會把他給抓起來嗎?
絕對會的!如果他是兇手的話自己一定會二話不說的就把他給抓進警局,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案子的真兇。
熊雄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著向悅雅,他想要看看自己的老大到底是如何安排的“頭,現在該怎么辦?我懷疑這個男人和這個案子有一定的關聯,我們要去把他帶回警局來審問嗎?”
向悅雅一邊吩咐著熊雄一邊雷厲風行的走出的走出了監控室,而熊雄見狀只能連忙的跟了上去。
“你先去再好好的查明一下這個男人還有和他一起出現在那棟出租房里的女人的底細,等會兒我會去親自問他的,如果他要是兇手的話,我會親自把他抓回來的,還有。”
“還有,等會兒你要是查明了那個女人的身份的話,你就立馬去找她,看看她對于那天所發生的一切有什么樣的說法”說完之后,向悅雅便直接走出了警局,開著警察向著蕭撫塵公司所在的放下飛速的駛去。
“唉,我倒還挺欣賞那個小伙子的,萬一他真是兇手的話,那只能說一句可惜了,不過現在唯一要做的還是先去查明那個蕭撫塵還有和他一起出現的那個女人的底細吧。”說完之后,熊雄也立馬去按照向悅雅的吩咐辦事去了。
此時的正在自己聽著歌辦公室的蕭撫塵所不知道的是,向悅雅正火急火燎的向著自己所在的地方駛來。
蕭撫塵正躺在沙發上聽著搖滾樂,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隨后他坐了起來,一臉深沉的自語道:“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嫣兒輕雨她們倆聊過天了,更不知道現在歐洲那邊還有非洲的那邊的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反正現在也還有時間,那就給她們打給電話過去問問吧。”
而后他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龍皇傭兵團專屬的內線號碼,三聲鈴響之后,電話很快都就被接通了。
電話里傳來了林嫣兒那一如既往的禁欲系的聲音,林嫣兒語氣清冷的詢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聽著林嫣兒那熟悉的聲音,蕭撫塵不禁笑了笑,說道:“也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想問問你們現在大本營那邊的情況怎么樣?還有就是現在非洲那邊的局勢如何?戰龍他們在那邊還順利嗎?”
林嫣兒向著蕭撫塵報告著最近歐洲這邊的局勢“非洲那邊的局勢倒是暫時穩定下來了,但是歐洲這邊卻不容樂觀了,最近我們的大本營被一股不知名的人馬,雖然擊退了他們,但是他們也給我們造成了人員受傷。”
蕭撫塵一聽自己的大本營被襲擊了,于是他露出眉頭緊鎖著,沉聲問道:“你說什么?大本營被人給襲擊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查出那些人馬是屬于那股勢力的?”
“這個我們暫時無法查明,不過唯一所能知道的就是他們都是統一穿著白色的斗篷,他們并不是特別的強大,但是卻能使用一種奇怪的攻擊方式,只要中了他們招的話就會失去徹底喪失自己的意識然后被他們給控制住。”林嫣兒也不知道襲擊大本營的人馬到底是隸屬那一方勢力的,她唯一所能知道的就是他們穿著著白色的斗篷,使用著一種很奇怪的攻擊方式。
蕭撫塵點了點頭,他沒想到這幾天竟然發生了這么重大的事情,原本一直固若金湯的龍皇傭兵團的大本營竟然會被人給襲擊,而且襲擊自己大本營的人竟然還無法查明他們到底是隸屬于哪一股勢力,要是讓自己知道他們是隸屬于的勢力的話,那自己自然是要去報仇的,總不可能被別人打到家里了還要忍氣吞聲吧?這是絕對不可能可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但是現在就是不知道那些人馬到底是屬于那股勢力的,要是知道的話就好辦了,現在也就只能先忍著了,等查明之后再做決定吧。
隨后蕭撫塵關切的問道:“那我們的人怎么樣了?沒有人陣亡吧?”
“這倒是沒有,他們的攻擊方式雖然奇怪但是卻不致死,我們的人就是受到了一點傷害而已,并沒有人陣亡。”林嫣兒仔細地向著蕭撫塵做著報告。
蕭撫塵聽后立馬放心了,只要自己的人沒有死亡就好了。
可是林嫣兒又接著說道:“只是這一次妖姬她卻受了重傷,她是我們這次能夠擊退那幫人馬的最大功臣,可是她在他們撤退的時候被敵方的一名首領給偷襲了,現在還在昏迷之中。”
“什么?!妖姬她受了重傷了?不可饒恕…這…這真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的蕭撫塵第一反應就只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正有一股熊熊怒火正在燃燒,同時他的心中也充斥了對妖姬的內疚和虧欠之情。
要是自己還在的話就好了,要是自己還在大本營的話就不會出現在這種事情了,出現傷亡的就只能是那些前來襲擊的人了,這樣妖姬也不會為了保護他們而受重傷了。
“那妖姬她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需要我回來嗎?”蕭撫塵十分擔心的詢問道,說實話,他現在想立馬前往歐洲了,自己的女人竟然為了守住自己的基業而受了重傷,怎么說都得回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