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向悅雅冷靜了下來,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熊雄,吩咐著劉琳“你先去找?guī)讉€人把熊雄抬到休息室去,我等會兒估計還要和那個男人還有林局一起去吃飯。”
說完之后,向悅雅便就離開審訊室了。
“老婆,你聽我解釋啊,我和那女警察真的是清白的,我們倆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剛才你應(yīng)該是看錯了吧…”蕭撫塵十分緊張的向著夏夕顏解釋道,蕭撫塵知道,要是這時候自己不立馬解釋清楚的話,那可就要引起大誤會啊。
周圍的警察們看著蕭撫塵的那副急切的模樣,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也不知道夏夕顏這女人是什么眼神,剛才竟然看到了自己和向悅雅的小動作,不過那應(yīng)該沒什么吧?自己只是和她說了幾句話而已。
就算事情真的如蕭撫塵所說的這樣,但是人家夏夕顏可就不這么認為了,剛才那位女警察臉上的紅暈夏夕顏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絕對不會有假,這個男人到底對她說了什么,不過肯定不是好事情。
沒準那兩人有一腿,隨后她目光冰冷的看著急忙想要向自己解釋清楚的蕭撫塵,剛想要開口說話。
但是突然之間,她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于是她閉上了嘴,抿著嘴在心里想著“不對,我這是在做什么呀?我為什么要管蕭撫塵的事情,他在外面有多少男人和我有關(guān)系嗎?我們和他好像是只是事實婚而已,只是為了應(yīng)付家人而在一起的。”
“我為什么要在乎他?按道理說他的事情都與我無關(guān)的啊,我們之間本來應(yīng)該是各國個的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到來,徹底的打亂了我的生活計劃。”夏夕顏不禁在心里在意起了這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為什么會對蕭撫塵這么關(guān)心,而且這種關(guān)心還是無時無刻的。
不過其實仔細一想他其實也沒有怎么打亂了自己的生活,自己本來就是一個除了工作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安排的女人。
就在夏夕顏遐想之時,蕭撫塵伸手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看著女人那副不同尋常的模樣,好奇的詢問道:“老婆,你有心事嗎?剛才就看你一直不說話,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樣。”
“……”夏夕顏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蕭撫塵了,她只能站在原地選擇沉默。
這時候林舒伯很是湊巧的從三樓走了下來,看著正在大廳交談著的蕭撫塵和夏夕顏二人,和藹的笑道:“哎呀,真是讓你們久等了,剛才有人找我去處理了一點事情,稍微耽誤了一會兒。”
“不要緊,正好我們夫妻兩人也是剛剛出來。”蕭撫塵見林舒伯來了,于是立馬轉(zhuǎn)變了一副模樣,笑呵呵的和他說著話。
而夏夕顏則是安靜的站在一旁思索著自己的事情,她在想自己心里對于蕭撫塵的那份情感到底是什么。
要說是愛情吧,那未免也太快點了吧,自己這才和他認識多久啊,就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不會自己真的就愛上這個男人了吧?
就在自己思考之時,自己的肩膀突然就被人給拍了一下,打斷了她的思索。
隨后她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那個把蕭撫塵抓進警局的女警察,隨后她立馬露出了微笑,語氣平緩的詢問道:“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剛才的事情真是太謝謝你了,多虧了你和蕭先生不再追究了,要不我可能就要受處分了。”向悅雅表情冷漠的向著夏夕顏述說著她的感謝之情。
“不客氣,畢竟我知道這件事情其實不怪你,完全就是那個滿嘴跑火車的混蛋自己咎由自取,早知道我就不應(yīng)該來了,就應(yīng)該讓他在這關(guān)幾天。”說著,夏夕顏露出了一副十分后悔的模樣,夏夕顏現(xiàn)在可謂是十分的后悔啊,要是知道這男人就是想要來警局找樂子的那自己就不應(yīng)該來救他出去了。
正在另一邊和林舒伯聊著天的蕭撫塵看見向悅雅突然就找夏夕顏搭話,隨后他擺了擺手,悄悄的向著二女的身后走去。
在兩人的身后冷不丁的說道:“誒,你們在聊什么啊?能不能帶上我一個?”
“沒什么,我和這位警官只是在聊不應(yīng)該救你出來的這件事情,你可不知道我有多后悔了,就應(yīng)該讓你在這多關(guān)幾天的。”夏夕顏瞥了一眼正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的蕭撫塵,轉(zhuǎn)過頭去。
蕭撫塵十分尷尬的撓了撓頭,解釋道:“老婆你也是知道的,我這人是最怕無聊的,最近一直都待在公司里可真是把我給悶壞了,這次有了這么好的機會我又怎么能不好好的把握呢?”
蕭撫塵似乎是把旁邊的向悅雅當成了空氣,直白的向著夏夕顏述說著自己到底是為什么來警局。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反正要是還有下次的話我就再也不來了。”對于蕭撫塵這番話語夏夕顏并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她早就猜到是這樣的了,這個男人果真是如父親所說的那樣,只是單純的閑著無聊然后就想著來到警局里面找找樂子什么的。
對于這件事情自己也沒有什么想說的了,于是他直接避開了這個話題,說道:“這件事情還是回去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先去吃午餐比較好,我的肚子都餓了…”
“嗯,走吧…”夏夕顏知道男人肯定是不愿意多說了,那就算了吧,還是先去吃午餐比較好,畢竟可是說好了要請林舒伯還有那位向警官一起去吃午餐,耽誤時間也不太好。
隨后她很是自然的挽著蕭撫塵的手臂,向著大廳外等候著的林舒伯走去。
兩人走后,向悅雅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生氣的模樣,她咬著牙自語道:“這個混蛋…他剛才竟然說是來警局找樂子的,他都把我們警察當成什么了?隨隨便便的就能耍我們?我一定不會輕饒他的,我一定要讓知道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會有報應(yīng)的。”
隨后他在林舒伯的催促聲下走出了警局,搭乘著林舒伯準備好了一輛豪華轎車向著一家高檔酒店駛?cè)ァ?
南海徐家
看著自己家門口那刻有徐家兩個大字的牌匾,徐晨用力的攥緊了拳頭,嘴角微微上揚,自語道:“現(xiàn)在我也是一個修真者了,也不會再怕你們了,總有一天,我不僅會讓我的女人和我一起來到徐家,也會成為這徐家里除了爺爺還有父親之外最有威望的那個人。”
而在徐晨身后不遠處,一輛銀白色的超級跑車緩緩的駛來,車上的一名染著銀色頭發(fā)的年輕人指著站在門口抬頭看著徐家牌匾的徐晨,意外的說道:“大哥,你看那是誰?那不是你們徐家老三那個廢物嗎?他怎么又回來了?”
“誰知道呢,他回來就回來唄,反正他在這個家里也沒有什么存在感,回來又不會對我們造成什么影響。”坐在后座的一看就是徐家少爺?shù)哪贻p人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徐晨,輕蔑的說道。
坐在后座的人是徐家的老四徐彥,他比徐晨要晚兩年出生,按道理說輩分自然是要比他小的,對他也自然是要尊重的。
但是他卻偏偏不這么認為,自己一個受人尊重的修真者為什么要尊重那種連修真者都不是的廢物呢?
所以自大他成為了修真者之后,可謂是一點都看不起徐晨,不僅如此,就連排在自己的身后的那兩個弟弟也都看不起徐晨,都隨意的欺負他。
沒辦法,誰叫這徐家里面都是靠實力來決定地位的呢?徐家六兄弟,就只有徐晨他一個人不是修真者,只是普通的武者。
實力擺在那,他是最弱的當然是沒有發(fā)言權(quán)和不受人尊重的。
銀白色頭發(fā)的馬仔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于是他向著坐在后座的大哥提議道“”“大哥你活我們要不要在徐晨那小子身上找點樂子?正好您今天肚子里憋得火氣也能有個地方可以釋放了。”
徐彥笑了笑,當然很樂意的接受了自己小弟的提意,看著徐晨那廢物被人打應(yīng)該能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好一點。
不過這種事情自然是不需要自己動手的,就徐晨那種廢物交給他們?nèi)ソ鉀Q就好了,隨后他點了點頭,欣然同意的說道:“行啊,不過你去就行了,那種廢物你一個人就能搞定了,要是我出手的話他可能會被我給打死。”
“得嘞!小弟我這就去教訓(xùn)徐晨那小子的,只不過等會兒大爺問起來的話還請大哥您幫我說話。”
這人也不是什么傻子,那徐晨再怎么廢物始終也都是徐家的人,也自己一個外人要是就這樣打了徐家的少爺讓徐家損了顏面的話,估摸著明天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隨后他只能讓徐彥過后能幫自己說話。
徐彥擺了擺手,表情十分淡然的說道:“去吧,大爺那邊你不用擔心,要是他來找你的話我自然是會幫你說話的,你盡管去就行了,不用擔心。”
“好的,那我就先謝過大哥您了…”在聽到了徐彥的肯定之后,那銀白色頭發(fā)的馬仔瞬間有了底氣,于是他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面露兇光的向著并不知情的徐晨走去,一邊走一邊慢慢的從腰間掏出了一根甩棍。
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見狀很是擔心的轉(zhuǎn)過頭看著徐彥,詢問道:“四少爺,這樣真的好嗎?要是三少爺真的受傷的話那大爺不會繞過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