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你不會藉此甩了我,又去找別人吧?”女人不依的。
“不會。我費盡心思才賺到的第一桶金可全在你這裡呢,這你還不放心?”
馬濤捏捏女人的臉,趁機穿衣服下牀,“我還要在下班前趕回公司去,所以不能再留了。記住,你明天一早就退房走哦,找到落腳的地方再聯繫我。”
“好的。”女人不捨地從馬濤身後擁住了他。
“對了,你的銀行賬號密碼和現金卡密碼都沒變吧?”馬濤掏出一隻煙夾在手指中,先沒有去點著,而是轉過身親暱的用手撫過她的臉頰鼻尖問。
“沒有。你突然問這個幹嘛?”女人不解的。突然感到全身軟癱無力,接著便倒在了牀上。
馬濤見此連忙將她搬進被中,接著隔著被子冷酷的用力捂住她的口鼻。中途,女人似有微弱的掙扎,可很快就一動不動了。
馬濤長出一口氣,拿起女人放在牀頭櫃上的包迅速翻找起來。把裡面的幾張卡、存摺及現金一掃而空,之後又取下女人的戒指項鍊,看看耳環是工藝品不值錢,最終沒取。
之後把房間櫥櫃中的酒都倒在牀上,用打火機點著被子。陰冷的看著火熊熊的燃燒起來,這才拍拍手走到房門口,左右一瞄,趕緊閃身出去。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之後,客房中成了一片火海。
“停!”鏡像虛幻,室內又恢復成空蕩蕩的、四壁依稀還有焦黑的原樣。
“搞定!”幼童老血收回水晶球,轉身又從窗口飛入夜空中。
“現在還早,先不回去。趁著夜色熟悉一下這個社會,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姓馬的住在哪裡。”
幼童老血在清冷的殘月下滑翔著:“幾千年過去,這世間變化真大啊。這麼高的樓,這麼寬的路,這麼漂亮的燈光,這麼璀璨的不夜城……就是這空氣污染太大,天地間靈氣少得可憐,否則我還真不想回圓環空間修煉了。”
正在幼童老血飄著、搖頭喟嘆著的時候,突然他發現遠處樓頂有一團虛影飄過:“恩?靈體?這博海市竟然還有靈體?”吃驚之下連忙加速向那團飄過的虛影追去。
那團虛影似乎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正自在逍遙的在樓層間徜徉,時而撫過流轉亮麗的OLE燈,時而站在蓮花般的路燈頂上;時而躍起躥入高空,時而又鑽進鶯歌燕舞的娛樂場所。
這一進娛樂場所不要緊,幼童老血可就跟丟了。
一來他現在是半實體,功力又只有以前的千分之五,沒辦法從牆體中直接穿入。二來,他一個兩三歲幼童的外形怎麼可能大搖大擺的進入這種場所?
正當他搖頭嘆息時,卻見馬濤擁著一位貴氣女孩從裡面出來。他眼睛不由一亮,迅速變成小鳥那麼大落在了他倆鑽進的沃爾沃後部。
清晨,藍飛揚一打開窗戶,就有一隻小鳥飛進房來。藍飛揚正疑惑呢,細看不是小鳥,而是縮小了的幼童老血。
只見幼童老血進入房間後就迅速變大:“可算起來了,再不起來我要砸窗戶了。你師傅我老人家一晚上又冷又累的容易嗎?”說著直接躺在藍飛揚仍然熱乎著的被窩中。
藍飛揚一窘:“師傅,你回來了幹嘛不敲窗叫我?”
幼童老血雙手交叉枕在腦後一翹二郎腿,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其實我剛到,正想敲窗呢。事情我已經幫你查清了。兇手和縱火者都是一個叫馬濤的,他也是劣質服裝案的主謀。他可能怕這劣質服裝案最後還是會把他牽扯出來;加上他現在又勾搭上了他們新世紀老總的女兒,所以才殺人滅口並捲走所有非法所得。接著!”
說著在腰間一抹,隨手扔出一個水晶球,“這是兇案現場的錄影,還有馬濤和新世紀老總的千金親熱的一段鏡頭。你注入精氣看下,然後自己看著辦吧?!?
“好的,謝謝師傅!”藍飛揚躬身一禮,“辛苦您了?!?
“好了,我施展了一個絕學,真的倦了?!庇淄涎咽帜_都放下坐起來:“我回圓環空間去了。這一兩個月最好不要打攪我。”
“好的,師傅。你就靜心修煉吧?!笨粗淄涎冃≈w進了自己胸前的玉石圓環,藍飛揚這才運功把一絲精氣注入水晶球中。
於是,一月十五日下午三點五十分以後,發生在雅戈爾酒店708客房的一幕又再次重現。
“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馬濤這王八蛋!”藍飛揚氣得咬牙切齒,“他竟然還想害郭總?!?
“得好好想想該怎麼把他揪出來!”藍飛揚在辦公室抓著頭來回踱步??赡壳皬堄卤魂P在拘留所,他必需寸步不離的跟著郭安妮,沒時間去跟蹤調查??!
“要不,我把那段影像製成視頻錄像,直接放到公安局去吧?可找誰送去呢?這必需匿名的。不然公安局問我怎麼得到這視頻錄像的,我可怎麼回答?就算我實話實說恐怕都沒人信吧?”
最後藍飛揚想到了化妝改扮去給張警寄快遞。畢竟張警是郭安妮的同學,人也比較隨和,東西交到他手裡放心。
於是,他用手機的攝像功能把影像製成了視頻錄像,放在一張空光盤裡,趁郭安妮下午開會期間離開公司,打出租車來到一家距離天宇集團總部較遠的快遞公司。
正當他想找家公廁喬裝改扮時,卻看到張警和王力健下車走進一家斜對面的咖啡廳。
“帥哥哥,你在幹嘛呀?”這時,一個天真稚嫩的女聲在他身邊響起。
藍飛揚一側頭,卻看到一張帶著戴著小白兔形兒童面具的臉。聽到這天真稚嫩的聲音,看著這戴著兔形面具的臉,藍飛揚很快想起他上次救的墜樓女孩。
顯然,這可憐的智障女孩認出了他。別看這女孩外表有十五六歲的身形,可智力大概就停留在三四歲時的樣子,說話做事完全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般。
不然上次也不會一個人溜到到酒店樓頂去,固執的要拿回自己的彩色氣球。在她幼小的心靈中,根本就沒想到那樣做的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