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沒有姐夫。”宮雨琪神色復雜,在她的心里,從來就沒有過姐夫這個概念吧,尤其是對呂塵,更何況兩個小時前,還狠狠地得罪了對方一把,對方又怎么可能來救自己?
這些人拿著槍,來了也是送死吧。
她的心一片復雜,希望有人來救自己,但也知道,那個人不可能來救自己。
“呵呵,沒姐夫?那這游戲可就玩不下去了,我只能將你先x后殺了。”玉無痕發出邪惡的笑聲。
“你……你無恥。”宮雨琪面色大變,一張臉也唰的一下變得蒼白,滿是恐懼,死亡或許不是她最恐懼的,但眼前之人的話卻真的讓她恐懼了。
“說吧,他電話是多少。”玉無痕聲音變冷。
“他不會來的。”宮雨琪痛苦地閉上了雙眼,有淚水落下。
“不試試怎么知道,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然就別怪我無情了。”玉無痕將槍口在宮雨琪臉上磨蹭著。
“我……我記不得,但手機里有。”宮雨琪最終還是屈服了,她心中充滿了恐懼,不過她知道,就算打了電話,那人也不會來救自己,誰會就一個不斷針對自己的人呢?
手機密碼被解開,玉無痕找到了呂塵的電話,不過電話里存的卻是“賤人”。
“哈哈,這就是你對姐夫的稱呼,還真是特別,賤人,我喜歡這個稱呼。”玉無痕晃動著宮雨琪的手機,然后撥了出去。
宮雨琪驚慌而羞怒,盯著面前之人拿著她的手機給人打電話。
電話開了擴音,嘟嘟幾聲后,電話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聲音“還沒玩夠嗎?”
聽到這聲音,宮雨琪神色變得更復雜,只是卻沒有啃聲。
“賤人,你好啊。”
玉無痕故意將聲音壓得低沉而沙啞,試圖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是誰?”電話那頭,呂塵的聲音變得冷靜。
“我是誰?我在和你小姨子玩一個游戲,需要你參與,怎么樣,來不來?”玉無痕發出低沉而邪惡的笑聲。
“告訴宮雨琪,我沒時間跟她玩。”呂塵道。
“不,不,現在你不是跟她玩,是跟我玩啊。”玉無痕獰笑著,突然放下手中的槍,然后抬手啪的一聲打在了宮雨琪臉上,讓宮雨琪發出一聲慘叫。
“這樣吧,我們先做道選擇題,我出題,你來選。”玉無痕相信,呂塵聽出了宮雨琪的聲音。
“說。”呂塵聲音依舊很冷靜,只是卻多了一絲冷意。
“一個選擇,你馬上趕來,但不能驚動警衛局,我們在警衛局有眼線,一旦發現你報警,我立刻出手殺了她,至于其他人,你隨便叫,告訴你哦,這次我這里人很多哦,多叫點人,最好叫點高手啊;第二,你不來,什么也不用管,等著給她收尸就行;二選一,簡單吧。”玉無痕眼中透著殺意,他實際上也擔心呂塵不來,那樣,他就無法報那晚的仇,但他卻又必須這么做,不然引不出呂塵背后的勢力。
“如此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不來可就可惜了,注定香消玉殞啊。”玉無痕故意感慨道。
“報地址。”呂塵聲音很低沉,似乎很憤怒。
“哈哈,有種,我喜歡,地址是北原區……”玉無痕有些興奮了,沒想到這家伙真要來,迅速報出了地址,此行,他們準備充足,旨在一舉滅掉其背后的勢力,也不怕對方知道地點。
“等著。”電話那頭,呂塵低沉說了句,掛斷了電話,身上卻有股冷厲的殺意席卷而出,讓正喝酒的顧向北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就連厚著臉跟來的程武也是如此,暗自駭然。
“怎么啦,塵哥?”顧向北一臉驚疑地問。
“你們繼續喝,我去辦件事。”呂塵起身,沒有過多解釋,轉身欲走。
“塵哥,需不需要我們幫忙?”張昱起身,問。
“不用擔心,小事而已,而且也幫不上,你們啥也不用做,喝完該回家回家。”呂塵聲音平靜,但卻透著不容置喙的霸氣,說完,走了出去,留下一臉愕然的顧向北幾人。
“啥情況啊?”顧向北摸了摸腦袋,完全搞不清發生了何事。
“既然呂先生讓我們不用管,那么我們就不用管,我來亂來,可能反而會壞事。”程武沒敢和顧向北等人一般,叫塵哥,而是叫呂先生,剛才自呂塵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寒意在座只有他感受最為真切,因為他也是一位修為不低的武者,但那一瞬間,他卻如同掉進了冰窖里。
呂塵給他的感覺,完全就是你深不可測,也難怪顧向北等人如此態度。
“程武說得對,以塵哥的本事,相信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張昱點頭。
……
“嘿嘿,看來你這姐夫還是挺在乎你的,這不,毫不猶豫就要來了嗎?”玉無痕重新拿起地上的槍,在宮雨琪面前蹲了下來。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驚喜?”玉無痕盯著宮雨琪,看著其神色變化,有種莫名的爽快感,他就喜歡牽著別人走的感覺。
“他……他怎么會來?”宮雨琪神情微微有些呆滯,之前手機擴音,她聽得清清楚楚,最開始呂塵還以為又是她在玩,顯然,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厭煩,但隨后在自己挨了一巴掌后,對方竟毫不猶豫選擇來。
她想不通,明明自己那樣對他,而且誤會他,為何他還會毫不猶豫選擇來救自己?
或許只是嘴上答應,但并不會真正前來吧,她想著,神情也在不斷變化著。
“他不來,這游戲豈不是玩不下去了?放心,今晚,只要他來了,我就只要他的命,你這樣的美人,我可是舍不得殺的。”玉無痕盯著宮雨琪那張臉看,莫名有些邪火上升。
“你們究竟要干什么?要錢我可以給你,不管你要多少,我姐是云藥集團總裁,有很多錢。”宮雨琪有些驚恐地說道。
“你不想他死?”玉無痕問。
“他……他是我姐夫,我自然不希望他死。”宮雨琪神情復雜地說,姐夫兩個字,第一次從她嘴里說出,可她卻發現此時此刻她并沒有那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