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逍遙聽後衝上去拉住茵茵的手像個孩子一樣任性的說道:“我不管,我什麼都不管,我只要和你和小恩在一起就可以了,薔薇我會補償她的,喬家你也不用管,我去擺平,只要你答應,我什麼都會做,哪怕把莫楚集團送給他們都行。”
茵茵望著這個男人,他真的那麼愛自己嗎?可是爲什麼當初要那樣做呢,難道真的有什麼誤會,看著那雙充滿乞求的眼睛,她真的想答應下來,那句話剛要脫口而出,突然門口就想起了楚家爸媽和莫楠夫婦的聲音,他們回來了。
茵茵無奈的說道:“四年前我愛過你,可是現在不愛了,我和子明很幸福,也希望你幸福,以後這種話不要說了。”
說完她掙脫了莫逍遙的雙手,莫逍遙還要說什麼,這是門開了,他的話就噎在喉嚨裡。
楚媽媽進來把茵茵拉出去告訴了剛纔和莫家父母談話的內容,她嘆了口氣說道:“茵茵,我覺得當年的事情肯定有誤會,莫逍遙竟然那麼愛你,竟然也受了那麼多苦,我看你就原諒他吧。”
茵茵聽後心裡五味雜陳,她當年是那麼衝動,聽了薔薇的話又親眼見到那一幕後沒有問過莫逍遙,也許這期間真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可是現在莫逍遙失去了記憶,問他他也想不起來,而且即使真的有誤會又怎麼樣呢?
她無力地抱住了媽媽,爲什麼自己和他之間就要經歷那麼多的挫折呢?她真的累了。
病房裡莫楠夫婦慈愛的看著睡夢中的小恩,他們柔軟的內心一陣暖流,這是他們的孫子,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乖巧。
不一會兒楚媽媽和茵茵進來了,楚媽媽笑道:“我們茵茵說了,只要你們不把小恩的身世告訴他平時你們可以來看小恩。”
莫母激動的上前拉住茵茵的手衝動的說道:“茵茵,是我們家對不住你了,我,阿姨謝謝你,以前阿姨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就原諒阿姨啊。”她想著前段時間還因爲莫逍遙失憶的事去責怪茵茵。
一旁的莫逍遙聽後上前拉住莫母:“媽,你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從來沒聽說過茵茵嗎?爲什麼現在又說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們肯定是有事瞞著我,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告訴我一切,我很痛苦,媽媽,我真的很痛苦,想不起來一切,忘掉了自己愛的人,我快瘋了,媽媽。”
說著說著他就抱著頭蹲坐在地上,幾個人看著他的樣子都不知該怎麼辦?
莫楠在一旁嘆了口氣說道:“茵茵,你把一切都告訴逍遙吧,事已至此再瞞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茵茵無助的看著爸媽,爸媽朝她點點頭,茵茵拉起莫逍遙走出病房,他們找了個長椅坐下,午後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灑在他們身上。
茵茵訴說著往事,從她第一次看到莫逍遙開始,那個純真追愛的胖丫頭,被表白後激動的暈倒,戀愛後卻遭到厭棄,因爲自己的強吻莫逍遙嘔吐不止以後不再吃肉,到最後知道真相後的痛苦。
然後就是開始了痛苦的忘卻和減肥,四年後的再見,剛開始是下定決心報復,用盡心思卻換來了心的再次沉陷,後來決定放下一切去愛,那是一段多麼美好的時光啊,以至於現在的茵茵想起來都會覺得甜蜜。
她訴說著相愛時候的點點滴滴,莫逍遙聽得也如癡如醉,原來他們曾經如此相愛,如此相處過,他那時候是多麼的幸福啊。
說著說著茵茵就說到了最痛苦的時候,他們準備訂婚了,可是莫逍遙卻又和薔薇走在了一起,收到照片時的無助和痛苦,看到莫逍遙從薔薇家出來薔薇吻她時的恨意,聽到薔薇話語時的瘋狂,莫逍遙對她撒謊時的氣憤到最後決定在訂婚宴上說出那絕情的話語。
後來知道懷孕後出國而去,在國外生下小恩把他養大,回國時卻看到莫逍遙結婚,還聽說薔薇懷孕,她更是恨意難消。
回國後不想和莫逍遙再有任何糾纏所以就和喬子明結婚了,莫逍遙知道後跳湖然後失憶。
茵茵說完後才發現臉上已經滿是淚水,莫逍遙聽後心裡震驚不已,他知道自己和她肯定有段故事,他以爲是一段簡單的愛情,卻沒想到他們有那麼多的挫折。
他想起了去學校時腦子裡曾經想起過那個愛慕自己的胖妞,怪不得,怪不得會如此,原來那就是茵茵,自己曾經爲了薔薇那麼傷害她。
也難怪後來她看到自己又和薔薇在一起纔會如此難過,纔會相信了薔薇的話,雖然現在自己想不起來當時是爲什麼和薔薇在一起了,不過肯定不是愛,自己那個時候肯定愛的是茵茵,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可是當時自己爲什麼那麼做呢?
他好恨,恨自己爲什麼忘記了一切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現在想給茵茵解釋一下可是卻不知怎麼解釋。
他只能抱住茵茵無奈的說道:“茵茵,當年的事情肯定是誤會,我那麼愛你怎麼會揹著你和薔薇在一起,雖然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可是我還是我,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感受到自己真正愛的人是誰,所以我清楚的告訴你,過去現在和將來我愛的只有你。”
茵茵看著莫逍遙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其中肯定是誤會,而能解開這一切的人現在只有薔薇了,不知道當年她爲什麼要那麼做,難道是因爲愛嗎?
莫逍遙看著茵茵相信了自己,他好開心,他一下子就吻上了那張紅潤的嘴脣,他們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原來這就是愛的力量,不論經歷過多少誤會,經過多長時間,只要心還會因爲對方跳動那就是愛。
他們忘情的擁吻著,用盡全身的力氣彷彿要把這些年失去的一切通過接吻補回來。
遠處趕回來的喬子明看著這兩個人突然就覺得心酸,他不想失去茵茵,不想失去那個快樂充滿溫情愛意的家庭,雖然那是他偷來的,是不屬於自己的,可是他想留住,他要留住,想到這兒他握緊了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