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這瓶礦泉水就是一百塊買的!”
“段天琪!我不是說過我知道了嗎?已經知道了!是一百是一百塊買的,所以你就不要在警告了!”
“你————”
“我?不,現在呢是你,我想麻煩你拿著這,嗯,五百塊買的花,還有一百塊買的——沒錯吧?是一百,
我都說我記住了不是嗎?然后再拿著這一百塊買的礦泉水,請坐在這里等一下我可以嗎?”
安雅說一樣就將一樣東西放在段天琪的懷里,拿著一捧花的段天琪倒還真的就是難得一見的,可惜場景有點錯愕就是了。
“你去哪里?”段天琪的眉毛是直接就豎起來了,尤其是那已經全數轉移到他懷里的花束,這個女人到底搞的是什么?
“廁所!我要去廁所,總裁難道也要來嗎?”
“安雅!你是想死嗎?!”她的膽子到底是吃什么長出來的?那是什么姿態?還有,
手里的這些東西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剛才問了他什么?我要上廁所?總裁你也要來嗎?簡直————
“安雅!我警告你————”但是很遺憾,他的話并沒有說完而且也跟本就沒有人站在那里聽他把話說完。
憤怒?不,現在的段天琪已經不能單單的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情緒了,驚愕?還是說懷疑?敢這么對待他?
敢在他段天琪的面前如此的張揚!如此的不知死活?敢和他叫板嗎?還是說她其實就是在挑釁?
他不確定,可是懷里的花還有那個不管他怎么說她都不相信是他一百塊買的礦泉水,莫名其妙的都在時刻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就有一女人在挑釁他的權威。
于是乎我們的段大少爺便近乎于憤怒的將手里那捧不管怎么看都覺得無限礙眼的紅色花朵扔在了木椅上,宣泄?
是的,他就是很不滿!那個女人到底是為什么敢這樣對待他啊!腦子是這的被門板夾到了嗎?讓她如此囂張的力量又是什么?
如果段天琪真的想的明白的話,那也不會讓彼此之間走到了現在這般境地了吧?
他是成功的得到了宣泄了,只是在氣被泄出去以后呢?當目光再次落到那捧被送給自己愛人的花上的時候,
他的心又沒來由的有些惋惜。而那個老太太說的每一句也是神奇般的回到了他的耳邊,感覺很怪異,
至少現在讓他覺得那朵花被那樣放在那里很是怪異,甚至是不舒服~!那可是他段天琪買的花,憑什么要被扔到那種地方!
思即此一向面子站在第一位的段大少爺便是直接伸出了手一把便將那無限可憐的被仍在那里的花束撿了起來,
這可是他送的花,經過他段天琪手的花,要扔?那也要他說可以才行。不管是處于什么心理,什么理由,
反正我們的段總裁就這樣優雅的坐在了路邊大樹旁的木椅上,左手一束花右手一瓶水,開始了他人生當中第一次等女人從廁所出來的難得經歷。
當然要是沒有那忽然冒出來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思緒的話也許他還真的會覺得安大小姐已經成功的掉進了坑里。
“唉,我說兄弟有煙嗎?借個抽抽可以嗎?”還真就從來沒有聽到過誰和他這么說話,借煙?還會有人向他段天琪戒煙?
“唉,我說兄弟看什么呢?有煙嗎?我這幾個兄弟想抽煙,可是我們有沒帶,怎么樣見面就是朋友意思一下怎么樣?”
身穿白色背心藏藍漏洞牛仔褲流里流氣的長發男人一臉的嬉笑停在了離段天琪兩步遠的地方,見他定下,身后的幾個人也都不再向前,
只是口中的口哨和叫囂不怎么悅耳,尤其是那污穢的感覺,直接就讓段大少爺皺眉了。
“唉!小子,這手拿著那么大一束花不少錢吧?我說約會呢?還不錯啊?比我們兄弟可強多了,我們連個煙都抽不起,
我說我們大哥和你說了半天的話了你怎么就是不帶動的,沒聽見呢還是說嚇著了?給點兄弟們抽煙的錢,咱們也好走啊,
你繼續泡你的妹妹,我們絕對不打擾的。”
“我說小子你真的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俊苯馘X的確遇到一個不管你怎么說就是沒有反應的人那絕對是最郁悶的。
小子?段大少爺絕對沒有被這么稱呼過那絕對算作稀奇,要不然他還真的就沒有打算理會,
看了看自己的周邊貌似還真的就沒有別人了,再說拿著花的好像那就更少了。
“小子?是在叫我嗎?”
“嗨!有意思,大哥今天咱倒是遇到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唉我說,感情你在認為我們和空氣說話嗎?說了半天你到底是明白過來沒有啊?”
打劫的要是都是遇到這樣的那絕對都是短命的主,毫無自知說的大概就是這類型的,不知道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你找誰說理去?
“是要錢嗎?”如果這都看不出來那他段天琪這個在黑道中絕對是王者一樣的存在到底要怎么混?
他只是好奇這幾個人的眼睛到底是怎么長的,還有,難道所有的人都要學習安雅那不知死活不要命的架勢嗎?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安雅永遠都只有那一個,不會死的當然也就那一個,挑釁?那就要付出代價。
“哈哈哈,上道,哥,這小子還挺上道的,就是這意思既然你都明白了,看你這小白臉的長相還有穿著也絕對不是個小手筆的人吧,
怎么著看著辦吧,拿來吧?!?
“沒有”要錢?他段天琪是很多,多到他自己從來不知道那些東西是錢,他可以以為買三塊錢的水而給一百塊,
也可以因為三百的花而給五百,更可以隨著高興買下他所有看的上眼的東西,
沒事的時候他更可以拿錢釣魚看看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那么喜歡那些紅色的東西,但是他就是不會隨便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
尤其是自不量力不知死活在他眼里不過就是螻蟻一般的人。
“沒有?你說你沒有?小子,你耍我玩呢?!”
“是的,是有這樣想過,可惜我對玩具的要求向來比較高,你?看一眼就夠了,麻煩?!闭f話客氣?那從來就不是他段天琪做到的事情。
“王八蛋!我宰了你個不知天有多高底有多厚的野人!”
面對這樣的人你要是能不生氣也絕對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別人說的還真的就是實話的時候。
他是想打,可惜手還沒有揚上去呢就直接被一只腳給踢了過去,段天琪?不那絕對不是他段天琪,
對付這樣的人渣他覺得伸腳的話真的會很對不起自己的身價,太不雅觀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在那一腳飛出來的時候如果他可以選擇的話,他真的寧愿是他自己出的腳。
擋住小混混那一拳的不是別人,正是解決好自身問題歸來的安大小姐,
她是警察有些東西本身就仿佛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的靈魂里一般,所以即便是坐在這里是任何一個人她東歐會毫不客氣的伸腳,
那不是經過大腦判斷而來的行動,本身就是一種條件反射。
沒有人會想到這突然的變故,尤其造成這變故的還是一個女人,畢竟在生活中會武功的女人還真的就是不多見??!
安雅本來是想大喝一聲‘警察!不許動!’那絕對的威風啊,可是在底氣還沒有調勻的時候那個手捧著花束的小白臉確發表自己的不滿了
“安大小姐,我還以為你掉進了不該掉進去的地方,再也出不來了呢?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搶救,看來是我多慮了???
可惜我現在到是真的希望你是真的掉進去了?!?
生氣?是的他段天琪在看到她伸腳的那一刻尤其是在看到那白底印紅點的小桃紅的時候,他是被震到了,
那個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現在穿著的是什么?!
瞧這話說的,多夾槍帶棒的,聽的安雅只能瞪眼,一個男人到底是什么禮儀可以讓他這樣滿嘴噴大糞的和女士說話??!
“段天琪,是我救了你!你該感恩戴德才是!現在說的是什么話!”
“感恩戴德?安大小姐好像真的就搞錯了什么吧,所以說能不能請你有點女人的樣子,腳不要隨便的亂踢。”
這個場景他段天琪并不喜歡,遇到打劫的事情,女人該做的不是應該驚恐,然后向他這個男人的身后躲避嗎?
至少也該面露膽怯喊一下他的名字吧?可是這是什么狀況?她安雅以為自己是誰啊?直接伸腳?她是男人嗎?不知道什么叫被保護嗎?
“段天琪!你簡直是————”
“喂!你們有完沒完!”這倆人吵的是不可開交可是人家真正打劫的人是真的就受不了,把他們當什么?
“你們情侶吵架!滾回家吵去!現在把身上的錢叫出來否則吃苦頭就不要怪了!”
打劫打到這種地步,他們能不直接拔刀動手就該算是素質極佳了吧?
可是他們不知道這吼聲要是換了別人那還真就算是驚濤駭浪,對于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