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殤輕嘆了一口氣,這小家伙的腦回路怎么和常人不一樣呢?
白楚汐見墨九殤似乎沒有大礙,便又挨著他坐了下來。
“小白臉兒,剛才你有沒有瞧見什么?”
聞言,墨九殤的眸光閃動了一下,又假裝道:“本王只發覺被一股狠勁朝下拉,但是那東西似乎又沒有實體。”
白楚汐輕撇秀眉,一臉了然,“果然如此,那東西應該就是水鬼,或許,這次南方鬧水災也是這些東西搞的鬼。”
說罷,挑眉看了墨九殤一眼,故意調笑,“小白臉兒,這下你還怕不怕?”
“怕。”墨九殤附和著白楚汐,眸子里泛著一絲輕微的笑意,“所以,汐兒可要保護好本王。”
白楚汐嗤笑了一聲,“喲呵,美的你!”
墨九殤倒也不反駁,他剛才故意跳下去,一是想確認一番那東西是不是水鬼,二是更想看看這小家伙的態度。
想到剛才這小家伙一臉緊張的模樣,墨九殤的心里又泛出一絲甜意,面上也不自覺的顯露了出來。
白楚汐抬起睫毛來,就看見墨九殤還未收起的嘴角。
忍不住上手在墨九殤臉上摸了一把,小聲嘀咕著,“怎么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剛要收回,便被墨九殤一把抓住,墨九殤直勾勾的盯著白楚汐,長長的睫毛上下撲動著。
再加上墨九殤渾身濕透了,這么一看,竟有些小可憐的萌態。
白楚汐覺得新奇,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小白臉兒,你有沒有私生子什么的?要是有肯定很可愛。”
“……”
墨九殤感到有些無語,隨即又嘆了一口氣,深深的看了白楚汐一眼,“本王連王妃都沒有,哪兒來的私生子?”
頓了一下,又繼續,“但是本王倒是喜歡小孩兒的緊,就是不知道汐兒能否幫本王實現這個愿望?”
聞言,白楚汐臉色突變,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小白臉兒,你好生惡趣味!!”
說罷,還抽出自己的手,立馬起身離墨九殤遠遠的。
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墨九殤,仿佛深惡痛疾,“你就這么想要娃?居然想當本小姐的爹?!”
碰巧倒回來的墨樂宸剛好又看見了這一幕,驚的差點掉了下巴。
墨九殤:“……”
本王不是,本王沒有!
回去的路上,墨九殤又厚著臉皮跟白楚汐解釋,但換來的卻是白楚汐的一臉鄙夷。
給了他一計白眼,“干嘛跟本小姐說這些,關我什么事?”
……
秦風秦雨他們見墨九殤回來時渾身是水,倒也了然,但墨子衿卻一驚一乍。
急忙跑過來,“皇叔,你怎么了?怎么渾身是水的?快去換身干凈衣裳。”
聽墨子衿這么一說,白楚汐倒也有些心虛,她忘了給這小白臉兒變身干凈衣裳了。
回過神便發覺一抹熾熱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扭頭一看,不是墨九殤還能是誰?
瞬間沒了剛才的小內疚,“看著本小姐干嘛?”
墨九殤笑了笑,吩咐其余人繼續休息后,徑直上了馬車。
留白楚汐在原地有些恍惚迷離,她是要跟上去呢,還是要跟上去呢?
猛的搖了搖頭,暗罵自己怎么能如此花癡,妖界美男千千萬,她不能因為貪戀這小白臉兒的一計美色而丟了整片森林……
過了許久,白楚汐想著墨九殤應該也換了衣服了,便緩緩上了馬車。
一拉開簾子,看見墨九殤那精壯的身軀,傻了。
墨九殤微微皺眉,倒是沒說什么,一把將白楚汐給拉了進去,好死不死的剛好拉進自己的懷里。
一時美色誘人,矜持、大片森林什么的全被白楚汐拋到了腦后。
來不及反應,便伸手朝墨九殤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發覺手感極佳,又伸出手指在上邊戳了一戳。
墨九殤悶哼了一聲,便一把抓住了白楚汐作惡的小手。
深深的看著白楚汐,語氣低沉而富有磁性,“別亂動!”
白楚汐撇了撇嘴,神色有些許哀怨,“小白臉兒,你還真是小氣的緊。”
墨九殤忽的感覺腦袋發疼,有些無奈,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輕輕抬起白楚汐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汐兒,你知不知道剛剛你那行為叫什么,叫不負責任的耍流氓。”
白楚汐眼珠子提溜的轉動了一圈,眨了眨眼,話不經腦袋就出了口,“你的意思是負責就可以繼續摸了?”
墨九殤:“……”
松開手,輕柔了一下眉心,“本王不是那個意思。”
這話一出,白楚汐以為自己遭到墨九殤的嫌棄,立馬將墨九殤推的遠遠的。
外帶贈送了他一計白眼,“今日你對我愛答不理,明日本小姐叫你高攀不起,給我爬!”
說罷,頭立馬扭向另一邊,雙手交叉抱住“哼~”
墨九殤:“……”
朝白楚汐那邊緩緩移去,耳根微微泛紅,神情極其的不自在,“汐兒。”
沒理他。
又悄然伸手拉了一拉白楚汐的衣角,“汐兒。”
白楚汐悄然睜開一只眼睛,悄咪咪的偷看了,又閉上雙眸。
還是不理他。
墨九殤瞬間覺得沒了法子,輕嘆了一口氣,“汐兒,你若是不摸,本王可就要穿上衣服了。”
說完,便見白楚汐猛的轉過頭來,大爺似的,挑眉看著他。
“不會讓本小姐負責吧?”
隨即,墨九殤聽見自己艱難的從嘴里憋出兩個字,“不會。”
只片刻,他便瞧見白楚汐的眼睛噌的發出一絲亮光。
隨即徑直的朝他撲來,嘴里說著一些讓墨九殤都為之顫抖的話。
“嘿嘿嘿~小白臉兒,本小姐來了~”
……
半夜,墨九殤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白楚汐,微微嘆了一口氣。
將她半抱起緩緩放在自己腿上,又捻住被子給她蓋住,緩緩俯身在白楚汐額頭印下一吻。
隨即看著她的睡顏,撫摸了一下白楚汐的臉,忽的想到剛才的場景,寵溺一笑,“小色鬼,怎么就有色心沒色膽呢。”
隨即神色又幽沉了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語,“有些事,必須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