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耳貓的效率非常高,幾天的功夫就將嫌疑人鎖定在管家身上。
所有傭人里只有他不是通過報紙招來的,而是國防部部長、號稱“小諸葛”的白崇禧介紹來的,稱其曾在白公館(大悲巷雍園一號,占地面積388.9平方米,共有房屋3幢16間,建筑面積266.3平方米)東樓任過管家(東樓后來成為白崇禧哥哥、嫂子一家人和三姑媽等人居住的地方,因為女性眾多更改為女管家),為人老實能干云云。
原來是“桂系”想從這里獲得些情報!
終于弄明白的趙繼統約見了“白鴿”,了解事情原委后“白鴿”透露有自己人在“小諸葛”身邊,也許是他們暗中操作的,遂將此事匯報中央。還真被她給料中了,確實是自己人假借“桂系”的掩護想從他這個“顧問”手里搞些“硬貨”。
李克農得知此“烏龍”事件和趙繼統的“將計就計”,制定了一個“吞餌”計劃。
趙繼統按照指示向蔣介石匯報,內鬼已經找到,具體的誘敵方案還得專業人士來制定。
他只提兩個要求,一、作為魚餌的份量一定要重,要能引起“中共”出動重兵圍殲的興趣。二、參與制定作戰方案的人員要全部隔離,直至行動結束,而且除了必要的人員之外,誰也不許了解該方案,包括他自己和毛人鳳!
這天趙繼統回家后將一份文件交給了“折耳貓”,還特意叮囑她這是重要的軍事會議記錄,一定要保存好。
第二天依舊到國防部裝模作樣的趙繼統毛人鳳接到電話“餌已送出!”
趙繼統命令他找人二十四小時盯住“折耳貓”,現在她也了解作戰計劃了(她需要檢查文件上的暗記,來確定是否被人動過)!
當晚,一隊士兵(保密局的)來取文件,趙繼統安排“折耳貓”帶著文件一起送到第1兵團司令部(其實是和制定方案的軍官團安排在了一起)。戲做足了,就等著看結果吧···
1946年2月,在中國**的強烈要求下,制造南京大屠殺的首要戰犯谷壽夫以戰爭罪將其抓捕并關押在東京巢鴨監獄。同年8月1日,谷壽夫作為中國引渡的第一批戰犯,被引渡到中國。由巢鴨監獄押赴羽田機場,轉赴上海,先是關押在上海一處監獄。兩個月后(1946年10月3日),谷壽夫被押往南京,關押在國防部小營戰犯拘留所。
47年3月10日,國民黨南京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公開審理谷壽夫,審判剛開始時,谷壽夫百般狡辯,拒絕承認自己的罪行。當一張張南京大屠殺現場照片放在谷壽夫面前時,谷壽夫面色蒼白,“被偵訊時,曾見面色變,慌亂不能自持。”
最終判決,“谷壽夫在作戰期間,共同縱兵屠殺俘虜及非戰斗人員,并強奸,搶劫,破壞財產,處死刑。”
4月26日上午9點半,谷壽夫最后一次受審。《中央日報》記錄:“這次谷犯脫去黑呢大衣,著草青呢子軍服,頸部風紀扣整齊扣好。”
檢察官交給他3封家書,給予紙筆,命其復信。谷壽夫回完信后,寫下了給妻子的最后遺言:“身葬異域,魂返清鄉。”這時,“拘留所副所長遞給谷犯香煙一支,他點頭道謝,盡管故作從容,但面色死灰,雙手顫抖,內心的空虛驚慌,已經暴露無遺。”
11時整,谷壽夫被押解到紫金山執行槍決,據報紙報道,“谷壽夫在被押往雨花臺時,如果不是軍警奮力疏導阻擋,他恐怕到不了刑場就會被憤怒的民眾撕得粉碎,踩成肉糜。”
兩位憲兵抓住谷壽夫雙手(谷壽夫早已冷汗直流,雙腿嚇癱,只能由軍警架著來到最終執刑地點),隨后被一槍斃命,“一槍斃命,子彈自后腦進,面部出,倒地時臉朝天,口鼻均流血。”
當時圍觀的無數百姓發出山呼海嘯般呼喊聲。谷壽夫被槍決之后,周圍數萬百姓情緒激動高呼復仇,行刑的憲兵又補了兩槍,谷壽夫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應有代價。
人群里就有趙繼統和“白鴿”,現在的焦點全部在那個死了的殺人惡魔身上,沒人會在意兩個不認識的人。
其實昨夜趙繼統已經見過這位“亞述魔王”(西方媒體語),給他送去了“斷頭飯”。
谷壽夫顯然沒有認出他,弓著身子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趙繼統用日語說道:“只敢將屠刀揮向手無寸鐵的婦孺百姓,卻不敢跟我決斗,你在我眼里永遠是一個懦夫!”
谷壽夫愣了愣問道:“決斗?您是在戰場上提出來的?我沒有聽到,也沒有人轉達。”
趙繼統罵道:“老子是將決斗書貼在了本土防衛軍司令部的告知牌上!你個懦夫!”
谷壽夫喊道:“不可能!不可能···”
拘留所所長文瑞華聽到喊叫聲想去查看,被與趙繼統同去的鄭介民給攔了下來,緊跟著就是聽到趙繼統連珠炮式的問話:“你忘了那個四處彈劾你的大佐?那個從監獄里出來就找你決斗的‘忍者’?那個讓你在戰爭期間一直賦閑的鈴木光吉?”
谷壽夫醒過味來了說道:“原來你才是帝國的叛徒,你一直是中國人的臥底!”
趙繼統說道:“你錯了,一、我不是日本叛徒,因為我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中國人!二、我不只是中國人的臥底、還是美國人的、英國人的、蘇聯人的···只要是日本的敵人,我都愿意幫助!”
谷壽夫目露兇光的說道:“你就不怕我當眾喊破你的身份嗎?”
趙繼統笑道:“誰會相信?你臨死前還要抺黑一位為你那帝國殉葬的英雄?還有,你不敢惹怒我!憑借我中國二級陸軍上將的軍銜,還是美國中央情報組特別顧問的身份,你覺得我弄死幾個日本人有人會在意嗎?或者我可以委婉一些,比如說灌醉幾個美國士兵,然后把他們扔到你家里,告訴她們那是女郎屋(妓院)···”
谷壽夫咬牙切齒的喊道:“你個惡魔!”
趙繼統說道:“和你相比我純潔的都好象天使了,你個雙手沾滿無辜者鮮血的人,怎么會叫別人惡魔?就因為威脅到了你的家庭、后代?可是你毀了多少人的家庭和后代?所以,不要試圖激怒我!對付那些無力還擊的婦孺不止你一個人在行!”
谷壽夫最后無力的跪在地上懇求趙繼統放過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