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所長搖了搖頭說:“我也是見過點世面的,就算那流浪漢是假死,做尸檢的時候也得變真死啊,當時為了要排除食物中毒,是做了全解剖的。你要說做了全解剖的還能活過來,這就不科學了吧。”
聽到這里,我點了點頭說:“嗯,這的確是有點奇怪。那你們知道現在那個流浪漢在哪里嗎?”
文所長搖了搖頭說:“那流浪漢,出了監控錄像范圍之后就消失,這件事情現在被市里下了封口令,畢竟這事情說出去沒人相信啊。可是事情出在我的片區,我的壓力很大,我又沒什么頭緒,所以只好過來找張老弟唄。”
我想了想,這還真是靈異事件,就說:“嗯,文叔叔,如果真的是涉及靈異事件的話,我可以試試幫你,但是目前我也沒什么頭緒,只能盡量試試。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讓你們自己解決了。”
文所長吸了一口煙說;“嗨,十一你盡力就是,不成我也不怪你,畢竟這事情的確很讓人費解。”
想到這里,我問道:“文叔叔,你說他之前打傷了兩個醫生,那兩個醫生有沒有什么異常?”
文所長搖了搖頭說:“一開始我也懷疑是所謂的僵尸,那玩意我遇到過一次,那次還是找張老弟幫忙才解決的。我問過了,那兩個醫生屁事沒有,而且法醫的尸檢報告也表明,那個流浪漢的死亡時間就是前天,并沒有任何中毒現象,是自然死亡。”
見文所長說得這么堅定,便點頭道:“嗯,文叔叔,那晚上我再過去派出所吧,方便的話,你就安排幾個信得過手下,畢竟這東西...”
文所長點了點頭說:“行,我明白,晚上我親自值班,只留兩個信得過的手下,那兩個家伙也見過僵尸,信這些。”
我說:“那好吧,不過最好盡快確定那個流浪漢的身份。”
文所長說:“嗯,這個市里已經在調查,一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那這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啦,出了這事,所里現在亂著呢。”說完起身離去。
張十一見文所長走了就說:“出來吧,都偷聽了半天了。”
施曉慧和沈雪笑著走了出來。
施曉慧說:“哇塞,這怎么這么像電影情節啊?晚上我們張老板是不是要去查案啦。”
我笑了笑說:“晚上沒你們什么事,下午準時下班回家。”
施曉慧說:“切,我還不稀罕呢。還真把自己當福爾摩斯了。”
我說:“我不是福爾摩斯,但我是你們的老板,再偷懶不干活,發工資的時候就別怪我偷懶不發工資。”
晚上七點多,我帶著大牛二虎來到派出所,此時,派出所里只有文所長和他的兩個警察。
文所長見到我來了,馬上就介紹說:“十一,來,我給你們介紹,這個是老王,這個是老李。”
我笑了笑說:“兩位叔叔,新年好,我們珍寶齋承蒙大家的照顧,這些禮物就當時晚輩孝敬的。”說完,大牛拎著著三個禮品袋,里面各有兩條煙和一瓶酒。
老王一看就笑了說:“哎呀你太客氣了,這次請你們來幫忙,還怎么要意思收禮。”
我說:“不必客氣,權當是晚輩的一點心意,我們常年不再珍寶齋,要不是你們幫忙看著,珍寶齋說不定就遭小偷了。”
文所長笑了笑說:“嗨,哪個不開眼的敢偷珍寶齋啊。”
又寒暄了一會,我說:“文叔叔,先帶我去拘留室看看吧?”
文所長點了點頭說:“老王,你們在這里看著吧,我帶十一他們進去。有什么事你就欄一下,給我報個信。”
老王說:“嗯,你放心,文所。”
不一會,我們便來到了拘留室。
我四周觀察了一下問道:“出事之后,這里關過別的人嗎?”
文所長搖了搖頭說:“沒有了,自從出事之后,我就把這件拘留所空出來,上級也派人過來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什么。”
我點了點頭,拿出幾張陰符說:“文所長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做個測試。”
文所長見我拿出符咒,也不說什么,就和大牛和二虎退出了拘留室。
我在拘留室的四個角點燃陰符,陰符很快便燃盡了,并沒有什么異常,然后走到拘留室的床,又燃燒了一張陰符。
只見陰符一燃燒就冒出了綠光,漂浮在空中。
我站在原地看著陰符,也不說話。大概過了幾分鐘,文所長見我依然不說話,就問:“十一啊,是不是這床有什么問題。”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床有問題,而是這里有陰氣很重的鬼物來過,而且停留的時間不短。”
文所長說:“鬼?”
我點了點頭說:“陰符除了可以熄滅陽火之外,還能測試陰氣濃度。剛才我在拘留室的四個角燃燒的陰符都沒有異常,但是在床前燃燒陰符,陰符發出綠光,而且漂浮在空中,這就證明這個地方有鬼物逗留過。而且過了兩天,陰氣的濃度還能讓陰符漂浮,說明那鬼物的陰氣很重,只是,這鬼物?難道是從床前直接升上來的?”要說鬼物直接在地下行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在實地下行走,是很耗費陰氣的。
文所長想了想說:“會不會是順著下面的下水道來的?”
我一愣疑惑地說:“這拘留室下面有下水道?”
文所長點了點頭,指著剛才陰符漂浮的地方說:“嗯,當年派出所改造的時候,我就在這派出所呆著,這拘留所下就是下水道,還是主干道。
我一聽,心想這鬼也走下水道?怎么像是人才干的事情。
大牛笑著說“這鬼還要走下水道?干嘛不直接飄進來就好呢?”
二虎也說:”對啊,要說如果是要害人,直接飄進來不久完了?干嘛還得走下水道。”
我想到這里就說:“文叔叔,能不能帶我們去醫院,我想去太平間看看?”
文所長想了想說:“行,我跟醫院的副院長很熟,我先打個電話過去,讓他安排一下。”說完,便撥通電話。過了一會,文所長掛斷電話說:“今天剛好他值班,他說讓我們帶你過去,他也想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