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兩天之內(nèi),居然被兩個人強(qiáng)|奸了...如果他是個女人是不是該誓死捍衛(wèi)自己的清白然后跳樓了呢...
上天眷顧,幸好他是個男人,要不然...可男人也是人啊,男人就可以無所顧忌隨便讓人上了?
砰!莫小杰耳邊傳來一陣門被撞開的聲音,那聲音應(yīng)該是從旁邊客廳傳來的。楓墨寒所在的包間就是個總統(tǒng)套房,一進(jìn)門先是一個大客廳,左邊就是他們現(xiàn)在呆著的房間。
那么大的聲音,楓墨寒不可能聽不到,不過他絲毫不為所動,好像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能阻止他品嘗身下的美味。
“喂...有人踹你家門...你不用去看看?”莫小杰畏畏縮縮的不敢有大浮度的動作,他那玩意就抵著自己那地方,稍有不慎,他又該菊花殘了。
砰!又一聲,這次被踹開的可是他們倆現(xiàn)在呆著的那個房間,只是映入莫小杰眼簾的絕對是個不受待見的人!
為什么是他,怎么會是他,怎么可能是他!莫小杰羞憤的恨不得鉆個地洞爬進(jìn)去,可轉(zhuǎn)念一想,這又不是他主動的,沒看見他被綁著呢。
南天怒不可揭的盯著床上的兩人,如果不是看到某人被綁著的雙手,他肯定會以為是他耐不住寂寞到外面沾花惹草來了!
但看他被綁著,這心里就更加的不舒服,他的所有物怎么能被別人染指,更別說把他綁到了床上。
“楓墨寒,你的惡趣味真不少,不過你現(xiàn)在的行為算是強(qiáng)奸未遂還是...一廂情愿呢?”在身穿警服的情況下,他得做一個警察該做的事情,同時,他也想給某人一個教訓(xùn),不管他是出于何種原因會在這里,都不能原諒。
“南大警官不也是么,我那些個手下是越來越不中用了,他們沒傷著你吧。”楓墨寒終于離開了那張床,在兩個大男人面前拾掇起了自己儀容儀態(tài),試問他的臉皮究竟有多厚啊...
“哪里哪里,你都說他們不中用了,又怎么傷的了我呢?”南天一臉無害的樣子,笑的也是格外的燦爛。
莫曉杰有種被忽視了的受傷感,他怎么說都是個受害者,那個披著警服的混蛋能不能先解救一下他啊。
楓墨寒和南天對視幾秒之后選擇了離開,不動聲色的離開,就這么從南天的身旁擦肩而過了,一切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一個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一個索性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手里也沒閑著,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塊干凈的布,不停的擦拭著那把配槍,目光也一直都停留在那把槍上。
“南大警官...你能不能先幫我解開啊?”莫曉杰試探性的問道,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這個時候千萬別惹他。雖然不知道他在生誰的氣,為了什么生氣,總之他別火上澆油就是了。
南天仍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似乎除了那把槍以外,其它都不是他關(guān)心的,包括莫小杰在內(nèi)也一樣。
莫曉杰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手臂十分之酸痛,他試圖靠就懂雙臂來扯斷那根領(lǐng)帶,不過那條破領(lǐng)帶的質(zhì)量是不是太好了一點,那個該死的混蛋,要走也先把他松開了再走啊。
“南警官,我手酸...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啊?”他話還沒說完呢,他要么不說話,要么回答的那么干脆,何必呢?
不過他算是回魂了,可是...能不能別這么盯著他看啊...還是在他赤身裸體的情況下。莫小杰尷尬的將臉轉(zhuǎn)向了另一邊,他看夠了沒啊,雖然他也說過他早被他看光,但也不要再這個時候...
“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能聽的出來,南天的口吻十分之嚴(yán)肅,絕沒有要和他開玩笑的意思。“我,我知道啊,‘景泰’嘛...”
“你他媽知道還往這跑!?”南天的火氣瞬間竄了上來,莫曉杰全身不由的一顫,他是真沒見過南天發(fā)那么大的火。應(yīng)該說是從沒有人對他發(fā)那么大的火,他是第一個。
“我不知道啊,我冤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莫曉杰心里那叫一個委屈,他要是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打死他也不會來的。
“冤枉?我冤枉你?你他媽差點被強(qiáng)|奸了知不知道?”
我靠,這還用你說,你大爺?shù)模矣植皇巧底樱耶?dāng)知道差那么一點點就被...不對啊,從他嘴里說出來那兩個字合適嗎?他大爺?shù)淖蛱爝€上了他呢,這怎么解釋啊?
“你確定是他強(qiáng)|奸我,不是你...”莫曉杰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他,可等來的不是他的回答或者威脅毒打,而是他隨手扔過來的一件警服外套。
南天足足高出了莫曉杰大半個頭,再加上身材也比他強(qiáng)健了許多,那衣服足以遮擋到他的重要部位。
“回去再跟你慢慢算賬!”他隨手一扯,那領(lǐng)帶很識趣的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