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趕快叫住他。
傅絡(luò)回過身,朝著如煙的馬車步步走近,看了一眼如煙身上躺著的人,粗魯?shù)淖鹉侨说囊粭l手臂。
“啊!”
“你弄疼她了,輕點可以么?”如煙見懷里的人突然疼的呻-吟出聲來,請求傅絡(luò)道。
“哼!來人!”
“喂,你要干嘛?”眼見傅絡(luò)的臉色突然沉下,如煙不明傅絡(luò)突然的轉(zhuǎn)變。
“我要將這個人丟下山崖喂狼!”
“不行,你怎么可以這麼殘忍。”滴水之恩,定當(dāng)涌泉相報。何況她懷里的人是因為替自己擋下的一劍,她怎么可以恩將仇報,這貌似一點都與如煙的性格不相符合。
“你難道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可別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說話沒有你反抗的余地。”傅絡(luò)甩袖回身,背對她二人。
“傅絡(luò)!”如煙將懷里的人安智在軟塌上,掀開簾子步下馬車走到傅絡(luò)跟前道:“傅絡(luò),你說的沒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現(xiàn)在躺在馬車?yán)锏娜艘彩俏业木让魅耍F(xiàn)在躺在哪里,都是因為我,我希望你能明事理,幫我救救她,只要你能答應(yīng)我救救她,以后你的命令我絕無二話。”
“如果是別人可以,他不行!”
“為什么?”
“他的身份你看不出來嗎?我怕到時你會養(yǎng)虎為患!我這是在為你著想。”
“啊?你都看出來了。”如煙以為只有自己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沒想到這個傅絡(luò)只一眼便看出這是個女人,果然是不簡單。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這車夫我一看便是調(diào)了包的。”
“這個……”如煙以為他是看出了這個車夫的女兒身,沒想到只是認(rèn)為是被換了人的,“嗯,只要你救救她就行,她都可以為我去死,又怎么可能會對我有所企圖捏?”
“接著!”傅絡(luò)拋給如煙一小紅瓶。“一日三次記得給她服用就行了。”
“謝謝你!”如煙拿到藥立馬跑到馬車?yán)铩?
虛驚一場后,馬車的隊伍繼續(xù)前行者,如煙的車夫換了一個男人大漢。
皇宮-
“娘娘,皇上在里面休息,特下令沒有傳昭任何人不得擅入。”
“讓開,你這狗奴才一派胡言,本宮進(jìn)去照顧皇上也不可以嗎?最近沒給你長點記性,你是要踩在本宮的頭上了嗎?”御書房外,蕓妃被吳庸堵在殿外不得進(jìn)入。
“蕓妃娘娘,我的小祖宗,求你就別為難奴才了,這是皇上親自下的令,要是敢違抗皇上的旨意,恐怕奴才和娘娘都吃不了兜著走。”
“住口,你這狗奴才,就是看不慣本宮,老是跟 本宮過不去,你以為本宮不知道,現(xiàn)在仗著賢妃得寵,巴結(jié)的不得了,在皇上面前給賢妃說勁了好話,你以為本宮都不知道嗎?哼!這些現(xiàn)在本宮都不想與你計較,現(xiàn)在本宮要見皇上你居然也要阻止,好,那本宮今日就好好治治你,給你長長記性。來人,把這個狗奴才壓下去重打五十打板。” 蕓妃大聲的命令吼道。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行動,他們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見沒有人第一個出來都站立著不動。
“你們……你們這群狗奴才是要造反嗎?本宮的話你們也不聽,待本宮待會稟報了皇上,把你們一個個都給免九族。”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一聽要被滅九族,一個個的士兵腿都嚇彎了,只得跪在地上連連叫饒。
“好!本宮不說,那你們還不把這個狗奴才押下去。”蕓妃得意一笑,笑那些貪生怕死的男人居然假裝什么好漢,居然輕而易舉的就被她的幾句話嚇得快要尿褲子,真是可笑至極。
“是,是,”幾個士兵將吳庸押下去,這里便沒有人可以擋著她蕓妃的路了,潛退了后面跟著的宮人,如煙一人獨自進(jìn)入了御書房,一進(jìn)書房,蕓妃便便聞到濃重的酒氣,地上還有好幾個瓶子躺在地上
吳庸說上官燁在休息,可蕓妃進(jìn)去卻感覺到一屋濃重的酒氣,而上官燁此時卻趴在御桌上,手邊還有一個酒瓶。
“皇上,皇上。”蕓妃輕輕的喚了幾聲,上官燁趴在桌上仍然無動于衷。
“皇上,臣妾扶你到榻上去休息吧!”嬌滴滴的蕓妃勉強(qiáng)的扛著上官燁倒在軟塌上。
突然,上官燁胸前一塊白色的手帕引起了蕓妃的注重,從上官燁懷里拉出一看,一張純白如霞的手帕上奪目的血跡斑斑,看似已經(jīng)很久,因為上面的血跡已經(jīng)干了,不過手帕一點也沒有血腥味,反而還有淡淡的龍涎香味道,蕓妃以為那是因為手帕在上官燁懷里染上的香味,殊不知其實是每日上官燁用龍涎香熏的,所以這手帕才會如此的香。
蕓妃看著手中帶血的手帕總感覺不妥,一個帝王身上怎么可以有這種不吉利的東西,想看想看,蕓妃將手帕拿到盆里輕輕撮洗著,一點一點的把手帕上的血跡洗凈,連一點小小的污垢都洗掉了,蕓妃想象,待會上官燁醒來后一定會夸獎她,沉浸在幻想中的蕓妃不知自己卻已犯下了一個嚴(yán)重的事情,洗好了手帕,她把手帕晾在一旁的木架上。
一柱香時間里,蕓妃就坐在另一張軟塌上靜靜的看著上官燁,在后宮中的這些人在看眼前這個男人是就如神一般不可侵犯。
他濃濃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全身透漏著王者的威嚴(yán)和風(fēng)范。
“恩!水……”
“皇上你要喝水嗎?臣妾這就給你沏茶。”蕓妃剛一起身衣袖就被上官燁突然拽住一拉整個人跌入上官燁懷里。
“是你嗎?你終于來了,朕在等你很久了,你終于來了,終于來了。”上官燁模模糊糊的問著,沒有加名字,蕓妃以為這些都是上官燁對她說的,既開心又興奮,躺在上官燁懷里,雖然能夠聞到那濃重的酒氣,就算是上官燁酒后胡言亂語,她想,那也一定是酒后吐真言。
“皇上,是臣妾,是臣妾,讓你久等了。”蕓妃腰上的手臂力氣越來越大,就像怕得兒復(fù)失的感覺。
“恩……恩,皇上,你先松開些好嗎?你弄疼臣妾了。”力道很大,蕓妃遷細(xì)的腰汥緊的有些踹不過氣來。
“不,不要離開我了,不要,這一次朕不會再放開你的手。”話落,一個縱身,突然從軟塌上起來后繼而又突然的把蕓妃抱在懷里壓在身下,睜著模糊的醉眼,眼里全是一個人的面孔,他所期待的,那雙少了仇恨的眼神那般清澈透明,微微翹起的紅唇就像是被等待征服的江上具有無限誘惑,感受到那加速的心跳,那是她也想要的欲望。
“你永遠(yuǎn)都是朕心里最美的女人,朕不會在辜負(fù)你。”上官燁的這些話,讓蕓妃感動的流淚,她甚至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開始心虛的懷疑這是對她說的嗎?為何她一點真實的感覺都沒有,沉默了片刻,蕓妃心下一橫,不管怎么樣,今日都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就算被當(dāng)成的替身,只要有機(jī)會懷上龍種,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蕓妃拉回理智,很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一雙鳳眼看著上方的男人,她輕輕的在他臉上俏皮一碰,像是害羞的姑娘一樣往上官燁懷里躲,這些都是勾引他罷了。
“小妖精,這次我不會在放開你了,你休想再搗鼓著如何逃出朕的手心。”話落,輕輕附上那期待已久的領(lǐng)地,很濕潤,很飽滿。蕓妃也迫不及待的有了強(qiáng)烈反應(yīng),攀上上官燁的腰狠狠的往自己懷里帶,后宮里的女人,貌似沒有一個人是羞怯的,在面對承寵時都很迫不及待,使出全力,只為在龍床上博得皇上一笑,能主動的主動,能賣弄風(fēng)騷的賣弄風(fēng)騷,雖然她們擁有志高無上的權(quán)利,可是有時候她們比青樓的女子還要下賤,紅塵女子還可以挑著人伺候,而她們還要等著被挑去伺候,而且每日都過著提心吊膽你爭我奪的生活。
“唔……”輕輕的試吻突然變成了掠奪上官燁重重的在她唇上一咬,一股腥 甜蔓延開來,貌似帶血的激吻更刺激。
蕓妃的手被死死的按壓在兩側(cè),一種可怕的征服讓蕓妃根本有些無法招架。
“放開,皇上你喝醉了,別這樣!你醒醒!”好不容易躲開了上官燁準(zhǔn)備再次襲來的吻重重落在她的脖子上。
“煙兒!”上官燁突然叫嚷了這個名字立馬讓蕓妃回過神來,原來真如她想的,她果真是個替代品,她本以為自己不會在乎,可是事實證明了,她的心疼到了無法呼吸,她不要成為替代品,不要,心里的小人在暗自的提醒著她。
“不,這一次我不會在放開你的手,不會再讓你離開我,都怪我,以前都是我不好才傷害了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嗎?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我會好好彌補(bǔ)對你的虧欠,我不能沒有你,不能!”雖然上官燁喝醉了,可他說的話卻是出自真心,蕓妃驚訝,原來這個平日里冷酷無情的君王也有脆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