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畢竟我們相處的也有一段時間了,告訴我做個朋友還是不錯的。”
“不用了,沒必要!”油鹽不進的四季豆,男人一下拒絕道。
“我的傷好了,我要回傅府。”如煙向他提出一個自由條件,她想回去,在傅府里,還有兩個她一直牽掛得丫頭,她在擔(dān)心彩碟,因為五天前正好是彩碟陪同她一起進宮的丫頭。不知道自己這宮中之人是否因為我的失蹤而連累彩碟,“你過來一下?”如煙朝他招了招手,男子起身走到如煙跟前后慢慢蹲下問道。“找我什么事?”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如煙反問。
“說吧,什么事!”
“呵呵,過來一點!”男子慢慢的移動到了如煙身邊。
“恩……你!”
“哼,這招叫兵不厭炸!哈哈!”如煙得意的笑。
“嗯……你?“他微瞇眼,憤怒的瞪著眼前這個女人。
“哼,這招你教我的,兵不厭詐,你可不要怪我哈。“如煙得意的說道,為自己計劃的成功激動,終于也讓這個蠢男人也上了一次當(dāng)。
“快給我解開穴道,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蹲在地上的男人威脅道,“給你解開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yīng)放我離開這里。“
如煙不想得罪他,只是想離開這里,所以曾次和他談起條件來。
“不行!“不知為何他一口回絕了她的條件。
“為什麼?你這人怎么這樣,我想離開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管。“如煙又氣又怒,恨不得過去教訓(xùn)一下這個霸道的男人,問他有何權(quán)利干澀她的自由。
“你的內(nèi)傷還未痊愈,要是離開這里,你的傷會加重,還隨時有性命之憂,難道你不想要命了,還是回去讓你的丫頭都來替你擔(dān)心。“
“我……“如煙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可是她的心里是很想離開這里,想要自由。“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真的已經(jīng)好了,況且我的內(nèi)功還沒有這么差,這點傷對我來說,我自己可以調(diào)養(yǎng)好。“
她找著各種借口,就是想讓他自愿放開她。
“好,我答應(yīng)你。“他垂目,深思了一會兒才不情愿的說出了這句話。
如煙見他總算是答應(yīng)了,才走過去在他胸前輕輕一點,為他解開穴道。
“我希望你說話算數(shù)。”如煙轉(zhuǎn)身離去,卻被身后一雙手拽住。
“你這是干嘛?莫非是反悔了不成?”如煙很鎮(zhèn)定的問道,看著他拽著自己的手,還拽的那么緊,如煙吃痛的使勁的趕快抽離,將手背在身后,驚慌失措的望著這個男人。
“這么久了,你還沒有問過我叫什庅名字呢?”
“是嗎?那你告訴我好了。”他這樣說,她便這樣問,倒是顯得很無趣。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能如實的告訴我嗎?不準(zhǔn)欺騙我,忽悠我。”
“什庅事你說吧,我盡量,不可能這么完美的全答應(yīng)你。”既是不能確定,如煙也沒有這樣給他一個肯定。
“你究竟是誰?如實告訴我。”他問道,還在后面重重提醒了她一句實話實說。
“難道我的身份你不知道嗎?傅洛少將軍朋友的女兒,現(xiàn)在暫住在傅將軍俯里。”
“夠了,你沒有必要再已經(jīng)知道你身份的人面前 撒謊,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話聽起來倒有些像是在講笑話,或者是童話。”他慢慢從地上起身,走向如煙,用一種凌厲的眼神看著如煙,就好像隨時都會把如煙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