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夢印”是一種破夢人獨有的標記,它看起來就像是一種黑色的普通紋身。通常都會出現在破夢人的左手臂上,破夢印有很多種、但總的來說,圖案越復雜意味著破夢等級越高能進入的夢境越多,破夢印有個共同點就是以一雙“眼睛”為中心,當眼睛圖形是睜開著的時候、證明破夢者此時身處現實中,當眼睛圖形是閉合著的時候、證明破夢者可能在自己的夢境或者在別人的夢境中。當破夢人的破夢印在夢境中逐漸變得要睜開的時候,就證明破夢人的在自己的夢境中即將醒來,所以從夢解過程來說,破夢印就是破夢人的時間表。
平靜的生活即將被打破、當以琳打開門遇見了班曉。
“怎么是你?”
“以琳!我終于找到你了…“
“誰啊、琳琳?”
聽見女兒驚叫聲的琳媽‘咻’的一聲跑了出來,手里還緊緊握著一桿面杖。
“呃、你好,伯母、我是…”
“噢、媽!他是我們學校的一師兄,認識的、認識的…”(以琳急嗎接著話)
“怎么回事啊?今天又是飯堂師傅又是師兄的、你大喊大叫做什么?”
“那個、那個,我只是意外、太意外了…”
“哦,那個,阿姨我也住這一區的、我們、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
“哦、同個學校的、你臉色看起來不好吧?一會兒伯母一會兒阿姨的…”
“那個、我這陣子身體不太好,住了好幾個月醫院了,上次叔叔住A醫院以琳給他送飯的時候我們才認識的…”
“原來是這樣!”
“哎呦、媽,你不要總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他叫班曉、真的是我的學長來的”
“那還不怨你,突然大叫,害我以為有小偷進來了…不好意思、見笑了,進來坐坐吧?她爸快回來了,一起吃飯。”
“那個…”
“哎呦、媽,您就先別管這個了,我帶班曉在我們小區四處轉轉,您先忙去。”
“對、對…”
“不進來坐坐、你不是剛轉回來嗎?”(琳媽皺著眉頭詢問著以琳)
“好啦好啦,先這樣了,我們去了,我晚點回來…”
“誒…誒,你個死丫頭,記得回來吃飯啊…”
不知所措的班曉就這樣慌慌張張的隨著以琳下了樓來到小區一座涼亭,兩人分別撿了張干凈的石凳,對面而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
“你?”
“對啊、你不應該認識我的呀!!!”
“可是、你、你的眼睛和頭發!!??、我還記得你在夢里幫我夢解…”
“什么!!你連這個也記得?你知道我是個破夢人?”
“嗯、嗯!先不說這個了,你看看我的手臂…”(班曉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左手)
“不會、啊!不可能吧!!!難道、你也是破夢人?”(以琳一臉的不可思議)
“破…夢人?我記得你的左手也有這樣的紋身…”
“這不是紋身、這是破夢印!天啊,你的破夢印比我的要復雜得多…”(以琳幾乎要窒息、目不轉睛地盯著班曉的破夢印。)
“破…夢印?”(班曉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太奇怪了!那天你的夢境超過了20分鐘我就在懷疑,可是我不知道破夢人還可以進入另一個破夢人的夢境啊!不、不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手臂上并沒有破夢記、還有之前的8次夢境、都沒有超過20分鐘,難道你是最后一刻夢解的時候成為了破夢人?太奇怪了,我沒辦法解釋……”
“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么時候?為什么會進入我的夢境?”
“那時候我爸爸生病住院了,我念的大學就在高譚市,所以每天晚上下課后我都會去給他送吃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我爸病房隔壁住的就是電視上報道的你,醫院里都在討論你的遭遇并且說你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了,于是我偷偷的溜進你的病房,用手觸摸你的手,我發現你一直在做夢。“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做夢?醫院里不是說我成了植物人了么?”
“很簡單啊、只要接觸任何熟睡的你的身體,如果手上的破夢印有感覺那就證明你正在做夢啊,我當時發現你正在做夢、這表明你有醒來的幾率,于是我決定幫你夢解。”
“我有點迷惑,你怎么知道你第一次進入我的夢境就不會是我的第八或第九個循環呢?有可能、你一進去就在我的第九個循環、并且夢境即將要結束了,這樣進來幫我夢解還有意義嗎?”
“不會的、雖然這有點難理解、但是只要破夢人進入做夢人的夢境,破夢人的破夢時間會和做夢人的夢境時間等化!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就是做夢人之前的全部夢境都被重置,并且每個重復的夢境里破夢人都參與了,這是個神秘的空間理論,我也不太能懂。”
“那你有沒有、看見一些、奇怪的、比如頭上發出來的淡黃色的光?”
“光?我沒聽明白、等等!你的破夢印好奇怪!!眼睛上面紋飾好像一團波浪、難道你是雙紋印記?看起來又不像、單紋…?”
“什么單紋雙紋?你說什么?”
“我也是剛剛才聽說的,菜市場的大叔…對了!我們去找他,也許就能弄清楚。”
“大叔!?”
“對啊、我剛剛在菜市場碰見的,他也是個破夢人。”
“大叔?…菜市場?…破夢人?”
“呃…可是、大叔,算了,我們明天早上去把,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 哪里。”
“明天…?”
“哎呦、你別擔心,你應該是從醫院跑出來的吧?你臉色不太好,明天能出來嗎?”
“被你發現了…我只想搞清楚這一切…”
“放心、明天早上7點鐘,我們就在這個亭子見。”
“好、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