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曾經(jīng)的圣主是如何被殺死的,但是張濤知道眼前的圣主會如何被自己殺死。強大的力量讓張濤有種可以做到任何事的感覺,這就是力量感,一種別人難以理解的感覺。
圣主靠著翅膀速度更加迅速,兩道觸須開路,張濤輕而易舉的躲開,然而圣主卻已經(jīng)來到張濤的身前,他猙獰的真面目,那惡心的大嘴還有讓人作嘔的腥臭都近在咫尺。
但是張濤的表情卻非常的平淡,好似在看著一場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人生百態(tài),那淡然的摸樣就如同看穿了命運輪回,已經(jīng)坦然接受已知的未來。
“恩?”原本圣主都要擊中張濤了,但是他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張濤消失在他面前了?但是很快他的耳邊就傳來了清楚卻很冰冷的四個字:寒冰斷水!
下意識的抬頭一看,果然張濤就在自己頭頂,他的雙指已經(jīng)放在圣主的鎧甲之上,至于張濤現(xiàn)在的表情,那種好似神一樣淡然的表情絕對是圣主的噩夢。
噗!強大的寒氣涌入鎧甲,帶著隔山打牛的寒氣穿透了他無堅不摧的鎧甲。圣主也可以感覺到一股可以將他靈魂粉碎的寒氣涌入身體,臉色狂變之下,身體一陣蠕動,頓時鎧甲微微打開,一團惡心的肉團沖了出去。
再度棄車保帥使用金蟬脫殼躲避攻擊也是蠱人的好處。下一刻,他身體之上堅硬的鎧甲就染上了一層寒霜,但是圣主本體卻已經(jīng)脫離了張濤的攻擊,不僅如此,圣主柔軟的身體之上再度出現(xiàn)了一層鎧甲,并且在不斷的加厚。
顯然只需要給圣主時間,那么他必然可以再度凝結(jié)這樣的鎧甲。張濤卻不會讓他如愿以償,身形一閃已經(jīng)瞬間來到圣主的面前。圣主還未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被張濤一拳擊中,每一拳幾乎都帶著崩拳的拳勁。
轟轟轟!猶如沙袋一樣,張濤的拳頭閃電般的落在圣主的身體之上,開始圣主還能勉強防御和躲避,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失去了這樣的意識,只能傻傻的等待著張濤的攻擊。
地面不斷的下陷,甚至于周圍的山體都開始崩潰。超越巔峰圣者的力量足以毀滅世界。張濤抬起的雙手之上滿是粘液,圣主已經(jīng)被張濤打得不成人形,好似一坨誰也不會在意的牛糞,就在此時,張濤停下了攻擊,右手忽然掐住圣主的脖子,冷冽的寒氣頓時彌漫而出,將圣主全身上下完全的冰封。
咔咔咔,冰晶不斷的蔓延,過處圣主的皮膚肌肉組織就完全的壞死,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任何有形的物體都會被毀滅。
當(dāng)圣主被完全冰封的時候,張濤身形再度一閃來到毒云的身邊,“開始吧。”白秋醞釀已久的攻擊從天而降,此時的她猶如天仙神女一般,圣潔不可褻瀆,“凈化!”
嗤嗤,神眷之人得到的力量是天地間最為純粹的力量,白秋的凈化開始了效果,頓時將被冰封的圣主一點一滴的冰封,一點一滴的融化,圣主就算是想要反抗卻也無可奈何最后慢慢的化為虛無。
“毒云,可以散去毒霧了,我們開始最后的反攻吧。”張濤大聲說道。如今首惡已除,剩下的不過是待宰羔羊,他們都曾經(jīng)是天問府的武師,張濤要盡快的幫助他們解脫,不能讓他們繼續(xù)被蠱蟲控制而失去心智。
毒云乖巧點頭,跟在張濤的身后。如今毒云的毒已經(jīng)無比的劇烈,可以輕而易舉的用腐蝕的劇毒將蠱蟲殺死,具備腐蝕性的劇毒讓毒云的攻擊力提高了數(shù)倍。
有了張濤等人的加入,原本就潰不成軍的寄生大軍,如今更加不濟,很快就被張濤等人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
“不可放過一個。”張濤下達了命令,這樣的毒瘤,放過一個便是心腹大患,日后若是他偷襲天問府的人,豈不是又會出現(xiàn)這樣的寄生大軍?這樣的損失張濤可是承受不起。
天問府精英盡出的戰(zhàn)斗,讓寄生大軍完全消失了,而且天問府這一次的損失并不是很大。出動的巔峰圣者數(shù)量都不小,又有天問府煉藥師煉制的特殊丹藥,所以傷亡很小,勝利的成果卻很大,不過雖然勝利了,張濤卻沒有多少開心的感覺,看到地面躺著的一具具尸體,他們都曾經(jīng)是天問府的人兄弟,如今卻已經(jīng)成為白骨。
張濤身為天問府的府主心中感覺可想而知?“傳令下去,體恤家屬,但凡是犧牲的兄弟,我天問府絕對不會拋棄他們的家人,不僅僅代為照顧,而且發(fā)放兩倍慰問資金。”這一次為天問府犧牲的武師,張濤絕對不會辜負和虧待。
就算找不帶犧牲武師的直系親屬,也可以找到他們的兄弟姐妹,甚至是朋友,給予補償,無論如何張濤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兄弟寒心。
暫時的休整之后,張濤等人也開始開拔回到天問府,但是就在此時,一只血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了,張濤自然記得這是血海棠的異獸,取下腳下的信件,張濤大致看了看,猛然間,張濤臉色一陣變化,忽然間信件變成了冰晶,“怎么了?”毒云看到張濤的摸樣,用玉手輕輕的放在張濤的大手之上,純凈美麗的眼睛之中滿是詢問和擔(dān)憂。
張濤微微一笑,用手拍了拍她的玉手,感覺到毒云肌膚的一陣柔滑,“沒事的,全體加快速度,趕回天問府。”說完,張濤拉著毒云的手,乘坐在霜羽的背脊之上朝著天問府急速趕去。
“沒想到義盟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暗炎,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這一刻,張濤心中有了巨大的危機之感,這種危機感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張濤的內(nèi)心也是無比緊張,沒想到他利用圣主吸引自己視線的同時,居然將目標(biāo)放在義盟的身上。
現(xiàn)在黃泉和蘭初已經(jīng)淪落了,張濤頓時聯(lián)想到凡特和風(fēng)揚,也不知道暗炎為何要對頂峰圣者出手,是護衛(wèi)?還是有其他的想法和作用呢?
這一次對陣圣主,天問府幾乎算是大勝,以不大的代價殲滅了寄生大軍。雖然圣主讓天問府損失不小,但是總算是有驚無險。
圣主這件事雖然鬧得滿城風(fēng)雨,但是張濤卻并未求助其他門派,但是義盟出現(xiàn)了這樣的大事,張濤知道不能繼續(xù)坐視不理了。
所以張濤和獨孤健聯(lián)合發(fā)動了號召,境外內(nèi)陸所有門派,包括萬魔塔全部都來參加了這一次的秘密會議,對于暗炎這件事,原本是警告和通緝,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芒刺和不得不清除的瘟疫。
“多天來的搜尋,我們一無所獲,原本熟知的境外內(nèi)陸現(xiàn)在卻變得陌生無比。”暗皇嘆息著說道,沒想到要尋覓暗炎的藏身之所居然如此麻煩,動用了大量的情報卻是一無所獲,猶如海底撈針一樣,進度十分緩慢。
如今暗炎卻是行動迅速,居然將凡特,蘭初和黃泉等三個巔峰圣者虜獲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和陰謀,但是大家的心中卻仿若有一個沉重的擔(dān)子壓著,“巔峰圣者曾經(jīng)是東岳大陸金字塔頂端的高手,但是現(xiàn)在暗炎卻具備了將巔峰圣者活捉的實力。”張濤淡淡的說道。
其他門派的掌門和掌教都是暗暗點頭,看起來暗炎很可能具備了界上的力量。只是大家無法肯定,“這樣的強者不是我們可以應(yīng)付的,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聯(lián)系四大家族。”寒姨出言說道。
從古至今,境外內(nèi)陸誕生的界上猶如鳳毛麟角屈指可數(shù)。
但是四大家族卻不一樣,所以但凡是遇到無法處理的問題,四大家族就是大家最后的依仗,“四大家族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但是我們無法找到暗炎的位置,就算他們出山也是無濟于事。”張濤說道。
大家一陣議論紛紛,的確!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尋找到暗炎的狡兔三窟。“另外,暗炎的目標(biāo)或許就是巔峰圣者,我希望各位掌門掌教但凡是晉級到這個層次的人,絕對不可大意,每日每夜必然要有護衛(wèi),這個暗炎無孔不入,防不勝防,義盟三大巔峰圣者都會損失其二,絕對有我們難以想象的能力。”若是換個人說這番話,或許別人活嗤之以鼻,但是以張濤如今在境外內(nèi)陸的分量就不同了。
特別是寒姨和暗皇,或許暗炎也會將目標(biāo)放在他們身上,這一次緊急的商議都只是在天通鏡之中進行,若是有大范圍的調(diào)動,怕是反而會被暗炎趁虛而入。
至于獨孤健就留在了天問府,張濤特別安排絕滅樓的殺手進行保護。而李秋雄混吙等人也不能單獨行動。
會議的最后,張濤將暗炎的能力和實力大致說了出來,張濤聯(lián)合兩頭異獸居然都落入絕對的下風(fēng),這讓所有掌門掌教都倒吸涼氣,要知道一個人可以打敗三個巔峰圣者的實力,這可是可以顛覆境外內(nèi)陸了。
事實上他們也太高看暗炎了,百分百的力量的確有如此強大的壓倒性力量,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打敗四個巔峰圣者,而且這樣百分百的力量對暗炎來說有著巨大的負擔(dān),不可能長期實用,當(dāng)然,張濤是不知道這一點的,讓大家具備這樣的危機意識也不算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