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陸堯沒人知道這股力量是哪裡來的。
這是陸堯之前建模的【域鏡】在感受到獅鷹強大的衝擊力後產生的反推力,這反推力同時還加持了蘭一鳴的戰力和飛行器的衝擊能量。
故,獅鷹在撲擊到【域鏡】上,直接就被反彈飛了。
而且還傷的不輕,要不然也不能發出那一聲驚天地的慘叫。
聽到獅鷹的慘叫,蘭一鳴不敢相信地睜開了由於緊張而緊閉著的眼睛。
飛行器由於被【域鏡】吸完了衝擊能量,也懸停在了圍牆的邊緣。
蘭一鳴搓了搓滿是汗水的雙手,長出了一口氣。
原本他以爲當獅鷹撲擊下來的時候,會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
結果等來的是卻是獅鷹的一聲慘叫和空蕩蕩的30米*30米的空洞。
他雖然還處在雲裡霧裡,但是他馬上就想到了剛纔跑到了飛行器外的陸堯,他可不能讓陸堯死了,陸堯死了,他女兒沒過門就守了活寡。
回頭高喊道:“陸堯,陸堯!你在哪?有沒有事?”
陸堯假裝把在飛行器的出口門上,還故意在臉上摸了一把泥灰,嘴巴瞪的大大的,顯的十分的狼狽。
他得裝一下,要不然那就是不給蘭一鳴面子。
畢竟蘭一鳴是掩護他先撤退的,他的識趣,要不然老蘭的多沒面子。
他故意聲音顫抖著說:“蘭,蘭伯伯,我在門上呢?差點就被摔了出去,我們還活,活著嗎?”
蘭一鳴點了點頭,把飛行器調整成懸停駕駛模式。
走過來把陸堯一把給拉進來,而後關上艙門。
看著陸堯的眼睛問:“你沒事吧?”
陸堯長出了一口氣:“沒事,就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泥灰問:“蘭伯伯,這頭獅鷹是不是被你駕駛的飛行器給撞飛了?剛開始看它砸下來,我這心都要跳出來了,我還以爲它多牛,原來是一隻紙老虎啊,抵不住蘭伯伯的威猛。”
蘭一鳴額了一聲,心裡頓覺十分的受用,挺了挺胸膛正色道:“陸堯,可不能小瞧這傢伙,我們這次是僥倖,我也沒想到我拼死的一搏,竟然能它給擊退了,真的是十分的幸運,以後你要是碰到它,在沒有能力獵殺它之前,還是跑掉爲秒!”
陸堯嗯嗯的點了點頭:“陸堯記住蘭伯伯的教誨了。”
在蘭一鳴飛行器的後面,由於蘭一鳴的飛行器又飛高了一些距離,高人美的飛行器的攝像頭也開始恢復正常。
當他看到蘭一鳴的飛行器安然無恙的懸停在圍牆邊緣的時候。
剛剛還一臉得意的他,瞬間就被幹懵了。
他怒氣沖天的砸踢著飛行器裡的物件。
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蘭一鳴的飛行器爲什麼沒有墜落?那頭獅鷹呢?”
在視頻另一頭的高人鳳也是被驚的一愣一愣的,獅鷹的實力他是知道的。
就剛纔獅鷹撲擊的力量,縱然蘭一鳴+飛行器的衝擊能量,也是絕對抵擋不住獅鷹的撲擊的。
而且他敢百分百的確定,他打開了那塊30米*30米的空間。
那縷白光是什麼?難道是那縷讓他們眼前一黑的白光搞的鬼?
高人美問他:“哥,你確定打開了那一塊圍牆嗎?”
高人鳳怒聲道:“廢話,你以爲我不想讓蘭一鳴和陸堯死嗎?我恨不的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這麼好的機會我會錯過嗎?”
看他哥怒氣衝衝,高人美不敢看他哥的眼睛,低著頭自語道:“這就怪了,既然獅鷹都通過了空中圍牆,爲什麼沒有把蘭一鳴的飛行器擊落呢?”
高人美冷哼道:“鬼知道,查查剛纔那縷白光。沒準是那縷白光搞的鬼,把那獅鷹給嚇跑了。”
而後他就重新開啓了30*30的空中圍牆,他的目標並不是這一隻獅鷹的入侵,他要等的是瓦格里圍牆的“整體事故。”
他在等第二次兇獸攻擊的前鋒羣的到來。
他要讓瓦格里嚐到慘痛的教訓,他也要讓蘭一鳴和陸堯在第二次兇獸攻擊的前鋒羣裡戰死。
高人美聽完蘭一鳴的吩咐。
駕駛著他的飛船就飛到了蘭一鳴的飛船前。
假惺惺的拿起對講機,用手比劃著讓蘭一鳴接聽。
蘭一鳴拿起對講機:“幹嘛?高人美?”
高人美假裝關心地問道:“老蘭,你沒事吧?剛纔聽圍牆檢測站的武者報告這裡遭遇獅鷹的襲擊,我特意過來巡查一下”
蘭一鳴冷笑數聲,挖苦道:“我說高人美,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啊,你不是巴不得兇獸衝破空中圍牆嗎?是不是又跑來等著抓被咬的瓦格里武者和平民了?”
“哈哈哈!”高人美狂笑道:“蘭一鳴,你可別血口噴人,我高人美也是瓦格里的武者,我有責任也有義務維護瓦格里的安全,關心你一下,你別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蘭一鳴冷嘲諷道:“是嗎?你還有這好心?我看你巴不得我和陸堯讓那頭獅鷹給拍死吧?怎麼樣?失望了吧?這圍牆也真是有魔力啊,也不知道被誰操控的,說事故就事故啊,精準到米了啊!”
蘭一鳴點破不說破,對於高人鳳的這點伎倆,他早就領教過了。
現在故意說給高人美聽,就是爲了給他一點警示,讓他們有所收斂,不要肆意妄爲。
高人美看蘭一鳴有在套他話的嫌疑,趕緊冷哼了一聲,掛掉了對講機,而後哼哼的凝視了陸堯和蘭一鳴一眼。
駕駛著飛行器消失在夜空中。
陸堯看著高人美消失了,問蘭一鳴。
“蘭伯伯,這傢伙安的什麼心?怎麼還跑過來假裝關心關心你?”
蘭一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呸出了一口茶沫子。
又對著高人美消失的方向,連續呸了幾口,罵道。
“他高人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關心我?”
蘭一鳴眼睛瞪的大大的:“他那是爲了看看我有沒有受傷!不用理他,一坨屎而已。”
而後他又看了看那塊上海牌手錶,。
指針已到了晚上9:30。
趕緊仰脖把那剩下的幾口茶水都幹進肚子裡。
擡起手腕給陸堯看了看:“9:30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陸堯點了點頭:“嗯,蘭伯伯。不過,咱們可不能開著這大傢伙去啊,前輩爺爺說了不讓我暴露他的住處。”
“這個好說。”說著話,蘭一鳴就又把他那個仿生人給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