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紙條上寫著:“晚10時,帶蘭一鳴來我的小屋,注意切尾巴。喬豐。”
陸堯的手指冒出一股火焰,把紙條燒成灰燼。
他思索再三,也想不通喬豐爲(wèi)什麼見蘭一鳴。
若是見,那喬豐的身份必然暴露。
畢竟蘭一鳴他們可是都接到過馬元協(xié)查尋找喬豐蹤跡的通告。
當(dāng)初馬元發(fā)出的通告是說喬豐修煉入了魔境,在天殼基地犯下人神共憤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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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天殼基地數(shù)百名高級武者戰(zhàn)鬥後負傷逃離。
凡是發(fā)現(xiàn)喬豐蹤跡的基地或者是個人,個人直接獲得天殼基地的永久居住權(quán),基地則會自動升級一級,獲得更多的來自天殼基地的物質(zhì)支持和資源傾斜。
喬豐可是一塊大肉,肥的很。
這幾十年,想通過喬豐這塊跳板起飛的人多的是。
尋找喬豐就像尋寶一樣,各個基地的人都在默默的尋找喬豐。
有的老人去世了,還不忘告訴他的兒子和孫子,繼續(xù)尋找喬豐的下落。
有的在各個基地的荒漠大澤,市井街道間尋找打聽,就想探得喬豐的一丁點消息,從而一步飛昇,獲得天殼基地的永久居住權(quán)。
陸堯自然相信蘭一鳴的人品,但是怕蘭一鳴說漏了嘴。
蘭一鳴的嘴可真是太不牢靠了。
關(guān)鍵時刻很容易就突突出去了。
他剛準(zhǔn)備起來吃飯,然後再去院子外的那個平臺上修煉修煉。
畢竟這個平臺並不多得,直通地核的靈氣,這種源力精純的很。
還沒等陸堯起牀。
大黃的汪汪聲就傳了進來,緊接著是女子輕柔的腳步聲。
從腳步聲裡陸堯聽的出是蘭溪和陸晴來叫他吃飯了。
趕緊起牀,穿戴利整,走出屋外。
大黃搖著尾巴汪汪汪,蘭溪則眼睛發(fā)亮,看著俊朗帥氣的陸堯,她的俏臉上禁不住的爬滿了紅暈。
陸晴也看的眼前一亮,嘖嘖道:“哥哥,你好帥啊。”
陸堯呵呵道:“那是,那不看我是誰的哥哥啊。”
蘭溪嬌罵道:“看給你得意的。”而後又關(guān)心的問道:“陸堯,你休息好了嗎?今天打了兩場惡仗,用不用再多睡一會?”
陸堯撐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笑了笑說:“你們都來叫我了,我還咋睡啊?不困了,也不累了。蘭溪,你爸這個按摩師的手法可真夠絕的,他給我按了兩次,真是解乏啊,感覺整個人就像重新組合了一次,超級爽。”
“那是,那可是用1000年前的一位超級盲人按摩師的神經(jīng)數(shù)據(jù)源仿生打造的,手法自然精純的很。”蘭溪十分的驕傲,這個老者的數(shù)據(jù)源還是她在一處埋藏在地下1000米的廢墟里發(fā)現(xiàn)的。
“我說呢,難怪如此強呢。等我有了自己的公寓,我也弄一個,不過這個老頭的樣子要改一改,看的有點不養(yǎng)眼。”
蘭溪瞪了他一眼,嘴角噘了噘,道“哼,陸堯,你想啥呢,還想給你弄一個美女咋的?”
陸堯的臉騰的就紅了,連連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仿生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就行,年輕小夥,畢竟大爺?shù)氖痔植诹恕!?
“切,我纔不信呢!你就是想要弄一個美女給你按摩。”蘭溪怒哼哼的盯著陸堯。
陸晴看了看她,一臉天真的問道:“蘭姐姐,你不是應(yīng)該給我哥按摩嗎?爲(wèi)什麼要弄個機器人?還要一個女的,你就不怕我哥哥被那個女的給拐跑了?”
蘭溪被陸晴這麼一問,臉登時就滾燙的像剛被潑了一盆熱水一樣。
害羞的低下頭,嬌笑道:“我纔不給他按呢,他想的美,就讓老爺爺給他按。哼。”
而後就捂著臉往外跑去。
陸晴看著蘭溪跑出去了,一臉無辜地問陸堯:“哥,我說的不對嗎?不應(yīng)該是蘭姐姐給你按摩嗎?爲(wèi)什麼要弄個美女機器人呢?”
陸堯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子,笑道:“你都給人蘭姐姐說害羞了,你也不知道羞。”
“我纔不羞呢,她是你老婆,她羞什麼,真是的。走啊,哥,吃飯去,蘭伯伯從天殼基地回來了,看樣子還挺高興的。”陸晴扯著陸堯的袖子就往外走。
大黃跑在前面開路,汪汪汪的,顯的十分的高興。
陸堯跟著陸晴來到餐廳。
餐廳的桌子上擺滿了珍惜菜餚。
這是陸堯和陸晴從來都沒見過的蔬菜,瓜果,蛋奶,肉湯。
蘭一鳴擺著手說:“來,陸堯,到我跟前來。陸晴,你跟你蘭姐姐坐一起。”
陸晴點了點頭,跑到蘭溪的跟前坐下,大黃則跟過去臥在她們兩個中間。
陸堯走到蘭一鳴跟前坐下,問:“蘭伯伯,馬元那怎麼說的?”
蘭一鳴一邊開了一瓶青花60,一邊說:“先不提那事,咱先說正事。”
陸堯心想,這關(guān)乎瓦格里安危的事難道還不是正事?
蘭一鳴拿出來2個竹節(jié)杯,倒?jié)M兩個7錢的面。
“來,陸堯,先乾一杯!”
陸堯推辭道:“蘭伯伯,我不喝酒。”
蘭一鳴一仰脖把那一杯白酒幹下去,大笑:“陸堯,你可知二千多年前,瓦格里的先輩們可是大塊肉,大碗酒的快意江湖。我蘭一鳴恨不得早生2000年去到那個年代也在江湖中去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歷史,陸堯可明白的很,他的學(xué)霸可不是白來的。
蘭一鳴嚮往的那個年代,陸堯也曾極其的嚮往。
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俠客,快意江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豈不是美哉美哉。
“爸,陸堯不喝就不要讓他喝了,那玩意多難喝。”蘭溪皺眉道。
蘭一鳴瞪了她一眼,哼道:“丫頭,你這還沒過門呢就護上了,陸堯又不是小嬰兒,他是大丈夫,大丈夫就該有大丈夫的氣概,喝酒吃肉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可別給他弄成一個妻管嚴(yán)。”
陸堯再沒有猶豫,端起來那個竹節(jié)杯。
一仰脖子把那杯60年的青花幹下肚子。
一股熱源直穿胃腸,陸堯感覺無比的舒爽。
忍不住喊道:“好酒!”
蘭一鳴哈哈大笑:“對吧,小子,我能忽悠你嗎?這可是好東西,今個咱爺倆來個一醉方休!”
說著話,又把陸堯的酒杯給倒?jié)M了。
“來,再走一個。”
蘭溪氣呼呼的走過來,把陸堯的酒杯從手裡搶下來。
怒哼哼地看著她爹道:“爸,你再讓陸堯喝酒,我可不理你了!”
“你這丫頭,你這是要做啥,你爸我今天高興,讓陸堯多陪我喝兩杯,快把酒杯還給他。”蘭一鳴原本喜悅的臉上生出了怒色。
陸堯一看這父女兩要打架了。
趕緊把蘭溪手裡的酒杯拿過來,一仰脖幹了。
而後在蘭一鳴耳邊低語道:“蘭伯伯,前輩爺爺要我一會帶你去見他,還是少喝點。”
蘭一鳴喜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不喝了,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