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皮正得意呢,一聽陸堯要賭命,正和他意。
馬上哈哈哈的接道:“誰怕誰!自願生死,誰慫誰是孫子,誰慫誰就是烏龜王八蛋生的。”
周通和馬元一看陸堯和高皮一生死戰(zhàn)了,樂得嘴都合不攏。
一旦陸堯和高皮賭了生死,那兩人必然是拼命的打法。
拼命之戰(zhàn)自然會出全力。
高人鳳的眉頭皺了皺,心想,你也輸了,你老子就是烏龜王八蛋了。
同時他的也心裡捏了一把汗,他從陸堯堅定的眼神裡看到了陸堯的無懼。
雖然他兒子高皮把蘭一鳴都給打敗了。
但是,陸堯也把他改造的高級四品戰(zhàn)力的高俅給戰(zhàn)敗了。
陸堯看高皮上鉤了,轉(zhuǎn)身拱手對馬元道:“馬基長,請您做個擔保,我若把高皮給打死了,他爹不找我的麻煩,也不找瓦格里的麻煩。當然,我若戰(zhàn)死,一樣無人會找高皮尋仇。”
高皮哈哈哈的冷笑道:“陸堯,你大言不慚,還打死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就祈禱一會能有人給你收屍吧。”
馬元瞪了他一眼,趾高氣揚的高皮立馬就乖乖的低下了頭。
看高皮低下了頭,馬元看向站在他身邊的高人鳳。
"人鳳,人家瓦格里的小少年讓我給做個擔保,你表個態(tài)吧。畢竟這是你家的事,我就不參與了,但是要保證公平,公正。"
周通和蘭一鳴全都感激的看了看陸堯。
陸堯把馬元給擡出來,無形中給了高人鳳萬倍的壓力。
有馬元做主,無論高皮和陸堯之戰(zhàn)如何,高人鳳都不敢肆意妄爲。
高人鳳硬著頭皮,點頭哈腰的說:“請基長放心!我一定秉公辦事。”
而後他看向陸堯,怒哼哼的道:“小子,你也太狂了。你以爲你殺的了我皮兒?真的是大言不慚。蘭一鳴什麼段位你看不出來?不要不自量力,自毀前程,趁早退出蘭溪的爭奪,當一個高級武者,榮華富貴,哪裡不好?”
馬元一聽,高人美這明擺著是勸架,這那能行。
他怒喝一聲:“高人鳳,我讓你給他們兩個擔保,你這是在幹嘛?你當我聾嗎?你說的是什麼屁話。能保你就保,不能保你就滾,我自己來。”
他可不想讓高人鳳壞了他的“戰(zhàn)略大計。”
他對喬豐的恐懼那是印在骨子裡的。
他必須的印證周通的說法,也好消除心裡的顧慮。
高皮越強,他越興奮,那樣就能把陸堯的所有的潛力都逼迫出來。
高人鳳讓馬元罵的灰頭土臉。
哈腰點頭道:“基長息怒,基長息怒。”
馬元重重的哼了一聲。
高人鳳趕緊說道:“高皮,陸堯,你們兩個此戰(zhàn)由我來擔保,無論誰被打死,另外一方的任何人不得尋仇報復。你們兩個準備一下,馬上開始對決。”
蘭一鳴走到陸堯的跟前,急慌慌的說:“小子,你是不是瘋了?高皮的戰(zhàn)力增長的恐怖,你怎麼能和他賭生死,你這不是純找死嗎?”
蘭溪也是關(guān)切的看著陸堯,袖子捂著朱脣輕輕地在一邊抽泣著。
臺下陸晴眼裡的淚水也在滴溜溜的打轉(zhuǎn),就算她不懂修煉,她也知道蘭一鳴比她哥厲害的多。
所以當他哥提出要和高皮賭生死的時候,她這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一秒鐘都不敢放下,默默的替他哥加油。
陸堯看著蘭一鳴,開玩笑道:“那蘭伯伯,要不我不打了,讓蘭溪和高皮走吧。”
“你!”蘭一鳴一臉的怒色持續(xù)一秒後,唉的嘆了一口氣道:“陸堯,蘭伯伯對不起你,把你捲入這場戰(zhàn)鬥!你要是戰(zhàn)死了,我怎麼對得起你的父母!要不然還是放棄吧。”
就在這一瞬間,蘭一鳴就好像衰老了好多。
眉宇間都多了幾滄桑,這和他平日裡的容光煥發(fā)完全兩樣。
忽然失去了陸堯這個救命的稻草,他的心彷彿受到了重擊一般。
陸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開玩笑的,蘭伯伯。放心吧,我弄不死他高皮,也得打他個平手,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這王八蛋都騎到到咱瓦格里的頭上拉屎了,我必須的把他的蛋給他捏碎了。”
陸堯調(diào)皮的比喻把蘭一鳴給逗樂了。
“好,那你要小心,實在堅持不住,就喊停,只有命在,我們還有以後,蘭溪的事,你拼了,我和蘭溪都不會怪你的。”
陸堯點了點頭:“嗯。”
高皮已經(jīng)在那邊挑釁了,不停的打著口哨往蘭溪的身上瞄。
當蘭一鳴看向他的時候,還假裝賤笑著呼喊:“岳丈大人好。”
氣的蘭一鳴吹鬍子瞪眼睛的, 衝過去就要打他。
周通急慌慌的給他抱住,拖回到蘭溪跟前。
“蘭溪,看好你爸,別讓陸堯分心。”
他明面上是爲蘭一鳴好,實際上他是看到了馬元的表情。
他這個人最會察言觀色了。
高人鳳拿著揚聲器,先問陸堯:“陸堯,你準備好了嗎?”
陸堯點了點頭。
臺下的瓦格里少年們一陣子歡呼。
加油聲響徹試煉場。
“陸堯,加油,陸堯加油。”
高人美又問高皮:“高皮,你準備妥了嗎?”
高皮點了點頭:“是的,我準備好把蘭溪接回天殼基地了,哈哈哈。”
下面的瓦格里少年大罵:“無恥之徒,滾出瓦格里。”
“狂妄之徒,等著陸堯收拾你。”
羣情激昂,人聲鼎沸,高皮則哈哈大笑。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讓每一個瓦格里人都記住他的狂妄。
他還要在所有瓦格里少年武者的見證下打死陸堯。
他還要在所有瓦格里人的怒火中搶走蘭溪。
高人鳳雖然覺得他兒子的做法不妥,但是並沒有譴責的意思。
相反心裡還十分受用,瓦格里本來就是他準備要吃定的一顆棋子。
陸堯瞅著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心裡已經(jīng)盤算好了絕不讓他那麼輕鬆的死去。
對蘭溪的調(diào)戲,對蘭一鳴的不敬,對瓦格里的侮辱。
讓陸堯胸中的怒火燃燒到了鼎沸,他要用這熊熊燃燒的烈火把高皮烤成燒雞。
就在高人鳳宣佈開戰(zhàn)一剎那,燃燒中的陸堯如一顆出鏜的炮彈一樣,一拳轟向高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