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肖臣宇,還是宇文素素,都沒有想到,從原少凌的嘴里,會說出這么毒舌的話來,但是,原諒他們,他們真的聽得好暢快啊!
哈哈!哈哈!沒人穿的衣服?是說周寧寧連個要她的男人都沒有么?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差到倒貼都沒有人男人要,是一種多么痛的悲催啊。
“咳咳。咳咳。”宇文素素雖然已經(jīng)盡量忍著不笑出聲,但是,忍得實在太難受。只是,這一咳,更難受了,不僅喉嚨難受,連帶著肩膀上的傷,都疼了起來了。
“想笑就笑出來,強忍著,會把肺憋壞的。”那是,不通氣,肺還能不壞么?只是,原少凌,你這么說,只怕有人都要氣得肺都炸了吧?
正所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雖然,不是一個一爹媽,好歹也是一個組織的啊,在這里這么互掐,真的好么?
“素素,不要理會她,她嘴就是這么欠的。”肖臣宇倒是覺得原少凌罵得對,周寧寧真的沒把自己的位置擺清。
都是一個組織的,她卻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情,見人就噴,這樣的性子,就算她沒做什么對組織不起的事情,也會讓人懷疑是她。
“你!”周寧寧瞪向肖臣宇,今天,他已經(jīng)第二次這么說自己了。
難道,她對他的心,他真的一點兒都不懂的嗎?不,他懂,他只是不稀罕!就算不稀罕,有必要這么踩她嗎!
他以為,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如果從一開始,他就對她有情,她怎么可能變成這樣?又怎么可能跟顧凱晴她們站到一起?
更不會做出背叛組織的事情!
現(xiàn)在的她,連自己都恨自己,可是,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他已經(jīng)把她逼得沒有退路了,為什么他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你倆,不會是找我和素素吵架的吧?或者讓我和素素看你們吵架。”原少凌看向肖臣宇和周寧寧,意見很明顯地表達著。
宇文素素現(xiàn)在是傷患,如果他們只是來這里吵架的,真的沒必要。
“沒有,我主要是來看一下素素的傷怎么樣了,再來就是看一下,需不需要安排人負責(zé)一下安全。現(xiàn)在看到你在,這些問題,都不用考慮了。”肖臣宇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宇文素素現(xiàn)在需要休息,他和周寧寧在這里這般,實在是有些過份了。
周寧寧沒有再說話,肖臣宇的話,已經(jīng)將她打擊得說不出話。
“放心吧,我沒那么脆弱。”宇文素素說的是心里話,即使沒有原少凌在,那些敵國派來的人,也別想那么容易,就將她殺了。
為了更好地站在原少凌的身邊,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宇文老爹手中里捧著呵護的千金小姐。對付敵人,敵人狠,她會更狠。
“嗯,有什么需要的,隨時打我電話。”肖臣宇起身,準備離開。有原少凌在,他就不用擔(dān)心宇文素素的安全了。
他也就可以花更多的心思,卻盯緊顧振海了。
只是,不知為何,他都盯了一個多月了,除了知道顧家有一條與外界聯(lián)系的不知名網(wǎng)絡(luò)外,什么都查不到。
而這條網(wǎng)絡(luò),居然連他們都破繹不了。
據(jù)說,連五少暫時都破不了。
可想而知,顧振海是隱藏得有多深了。難怪,他們整個組織的成員身份都遭到了泄漏,卻始終查不到是何人所為。
“我知道。”宇文素素知道肖臣宇對顧以晴的感情,同時,她也知道,顧以晴對肖臣宇,只有那種哥們的情誼,沒有男女之情。否則,以肖臣宇這些年來的深情,他們早就走到一起了。唉,可惜了,又是一個郎有情,妾無意的劇情。
肖臣宇和周寧寧走了,原少凌和宇文素素卻同時對視了一眼,也都在對方的眼里,看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周寧寧。
“肖臣宇最開始懷疑的就是她,只是,查了一圈下來,卻并沒有查到這件事情是跟她有關(guān)。不過,風(fēng)與漠也說過,看到林爭爭,還有一個易了容的女人,在酒吧和顧凱晴會合。”風(fēng)與漠最后作了對比,發(fā)現(xiàn)那個易了容的女人,身形跟周寧寧如出一轍。
只是,一直苦于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所以,不能對周寧寧有什么行動。
“她就是我們一起的人,如果真是她做的,自然,我們都不可能查得出什么。”自己人做這些,自然知道要避免些什么問題,才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宇文素素會懷疑周寧寧,是因為看出了她對肖臣宇的用情。一個女人,為愛瘋狂,為愛偏執(zhí),那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那么,周寧寧和顧振海站在了一條線上,也就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難道,被愛也是種錯么。”宇文素素默默嘀咕了一聲。她知道,如果真的是是周寧寧做的,那么,她的目標就只是顧以晴。后面整個組織的成員身份遭到泄漏,只是順帶的。
可是,顧以晴有什么錯?讓周寧寧用這么狠的方式對付她。這樣的身份遭到泄漏,引來的那些人,顧以晴一個女子,如何能躲避得了?現(xiàn)在若不是越景炎在,顧以晴都不知道會怎么樣了。
“被愛沒錯。周寧寧這樣的愛,不算愛。只是自私。”若真的愛一個人,無論都做什么,都會以這個人的幸福為前提,只要這個人幸福,自己可以捂著心,流著血痛。
“嗯。”的確,如果被愛都有錯的話,那么,人活著已經(jīng)沒有意思了。
原少凌突然發(fā)現(xiàn),他和宇文素素之間,還是挺有默契的。只是一個眼神,都知道對方的想法。
快步走出醫(yī)院的肖臣宇,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身后的周寧寧。
“肖臣宇!你站住。”周寧寧一邊在后面追著,一邊喊著。
但是,肖臣宇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還加快了腳速。
“肖臣宇,你別后悔。”她一定要讓顧以晴死,一定!而且,還要死在肖臣宇的面前!你愛她是吧?好,那就讓你看著自己最愛的人,死在你的面前,讓你也嘗嘗,心死的滋味。
周寧寧已經(jīng)瘋狂得沒有了理性,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讓顧以晴死,不管用什么樣的法子,哪怕,將她自己的命也搭上,她也一定要讓顧以晴死。
既然已經(jīng)注定得不到肖臣宇了,她何不學(xué)一下林爭爭的灑脫?得不到,還不如死。既然都是死,拉上個墊背的,也好。
肖臣宇依舊向前,一點兒也不想理會周寧寧的發(fā)瘋。
只是,那仿佛能刺穿他后背的眼神,還是讓他明白,周寧寧這次對他,應(yīng)該是死心了。
肖臣宇剛步出醫(yī)院,便發(fā)現(xiàn)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出時駛出。以著他職業(yè)的敏感,他往車內(nèi)看了看,雖然并沒有看到車里坐的是什么人,但直覺告訴他,這車內(nèi)的人,跟他現(xiàn)
在所查的一切都有關(guān)。
于是,他快速坐上自己的車子,追著那輛車去。
一直跟在肖臣宇身后的周寧寧看到肖臣宇急著駛著車追向前面那輛車的時候,她皺了眉頭,也跟著去。
她若是猜得不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顧振海。
顧振海來越氏醫(yī)院干什么?周寧寧雖然不知道,不過,想到現(xiàn)在還得指望顧振海才可以將顧以晴除掉,她便明白,千萬不能讓肖臣宇在這個時候,查到些什么。
于是,她給顧凱晴打了電話。
“你爸爸是不是往越氏醫(yī)院來了?肖臣宇在跟著,讓他注意些。”話一說完,就掛掉,周寧寧也跟著肖臣宇的車子而去。
顧凱晴一接完周寧寧的電話,便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說了這個事情。
“好,我知道了。”顧振海掛了手上的電話,從車上的視頻看到車后面的情況,果然有發(fā)現(xiàn)了肖臣宇的車子。
“跟蹤技術(shù)倒是不錯。可惜了。”沒錯,車內(nèi)的人的確是顧振海,如果不是顧凱晴給他打了電話,他也的確沒有發(fā)現(xiàn),跟在后面的肖臣宇。
“把后面的人,給我攔住。”顧振海記得周寧寧的要求,他并不在意周寧寧要求了些什么,他只是覺得,現(xiàn)在,周寧寧還有利用價值,如果現(xiàn)在肖臣宇就死了,那她又怎么還會為他賣命?
前面開車的人點了頭,安排了潛伏著的人,開始攔截肖臣宇。
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左右兩邊的車輛,肖臣宇知道,他的跟蹤,被發(fā)現(xiàn)了。
然,阻攔他的人,似乎并不想置他于死地。
直到前面的車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阻攔他的車輛,才離開。
肖臣宇將車子停在一旁,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是他太大意了嗎?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
干這行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發(fā)現(xiàn)的。
只是,如果前面的人真的是顧振海的話,為什么攔截他的人,并沒有對他動手?
按理說,顧振海現(xiàn)在,不是恨不得將他們組織上的人都除掉嗎?
這一點,讓肖臣宇想不通。
看了眼跟在后面停下了車的周寧寧,肖臣宇一踩油門,離開。
周寧寧,最好這一切真的與你無關(guān),否則,別怪我無情。
周寧寧看著疾馳而去的車子,她知道,肖臣宇又開始懷疑她了。她從來就沒有得到過肖臣宇的信任,不論是什么事情,他都是第一時間懷疑到她身上。
她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愛上他的?
甩了甩頭,周寧寧也踩下油門,繼續(xù)向前。
懷疑又如何?查了這么久了,都查不到她,光是懷疑,又能證明些什么。
只要顧以晴死了,她就是怎么樣,都值得了。
回到家的顧以晴,一直在不停地打噴嚏,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惦記她了。想了一圈,她覺得,應(yīng)該還是那些想要她命的人,才會如此惦記她了。
“小少夫人,小少爺說,中午回來陪您一起吃飯。”南木接到南魚打來的電話,然后,告訴著正望著天花板的顧以晴。
“你們……又要來了……”顧以晴一聽到越景炎要回來吃飯,第一感覺就是,他們,又要進行搶食大戰(zhàn)了。
“……”南木很想說,不是他們想搶,而是,面對好吃的,他們都是以胃為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