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思敏裹著浴巾從浴室里面出來,長長的頭發(fā)披散肩頭,大片的瑩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性感而又迷人,兩條修長的腿,更加的誘惑人的眼球。
陸言把目光從手里的報紙上移向她,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報紙放到茶幾上,小手指對著她勾一勾,唇邊一絲笑意邪魅。
冷思敏一張小臉上笑容嬌羞,走過去他身邊,就給他一把扯過去,浴巾隨即脫落,再然后,整個人就已經(jīng)跌落在沙發(fā)里面了。
還是中午的時間,沒有拉窗簾,刺目的陽光從窗子處投射進(jìn)來。
他們就在沙發(fā)上抵死纏綿著,無所顧忌。
過了許久,冷思敏才終于得以解脫,渾身上下,都是汗水,一張小臉上也滿是酡紅。
她裹著一條毯子蜷縮在長沙發(fā)里面,半闔著眼睛,而她身邊的陸言,一只肥大的手掌依舊停留在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不停的摩挲著。
冷思敏靠著他寬厚的身體:“言,你答應(yīng)我的事,該不是都忘了吧。”
因為她的話,陸言愣了一下,隨即笑一笑:“這件事,急不得的。”
冷思敏撅起來小嘴:“什么急不得,你知道,我等的有多煎熬。”
當(dāng)初,陸言并不是這樣和她說的。
他說,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替她收拾了那個該死的榮依珊,還有她的那個狠心的哥哥冷少頃。
可是,這已經(jīng)過去好久了,他都沒有采取一點行動。
冷思敏已經(jīng)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每天對著這么一個肚滿腰圓的變態(tài)老男人,她真的是已經(jīng)夠了,她怕再繼續(xù)和他糾纏下去,自己會瘋掉也不一定。
可是,陸言已經(jīng)略略皺了皺眉頭,擺明了因為她的催促有些不高興了:“你以為你那個大哥是什么小人物么,擺平他可不是碾死一只螞蟻那么容易,只能慢慢來知道么?”
冷思敏雖然覺得他是在敷衍自己,可是,也不敢再說什么,反倒是把身體再向著他的懷里傾一傾:“人家只是問一問么,你急的什么。”
陸言給她嫩嫩滑滑的肌膚摩挲著,就又一次覺得身上竄火了,剛剛的不悅也就一下子消逝不見了,咽了咽口水:“怎么樣,我們再來一次?”
冷思敏剛才已經(jīng)給他折磨的渾身虛軟,到現(xiàn)在兩條腿還是麻麻酥酥的感覺,敏感某處脹痛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聽他這么說,一張臉就已經(jīng)白了。
“那個,還是不要了吧”
可是,陸言已經(jīng)給她勾起來欲火,哪還會聽她說什么,不由分說,把她的身體拎起來,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就要直入主題的意思。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負(fù)責(zé)打掃的小時工從外面進(jìn)來,沒想到撞見這么叫人血脈膨脹的一幕,就一下子呆住了,一時竟然忘了要離開。
冷思敏一下子紅了一張臉,試圖要推拒開他,可是又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
正如她所說,陸言就是一個變態(tài),十足的變態(tài)。
絲毫也不顧及旁邊還有一個人在,反而更加的大力起來。
小時工在片刻愣怔之后,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奪路而逃了。
房間的客廳里,依舊在上演著一幕活色生香圖。
冷思敏最后是給活活折磨到昏死過去的。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候了。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般,無一處不在痛著。
因為一直沒有吃東西,胃里面也是空落落的,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支撐起身體,進(jìn)去浴室里面沖了一個澡,然后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再把一片狼藉的客廳清理了一下,就已經(jīng)又累又乏。
不要說是自己做飯了,就是走出去這間房間的力氣也沒有。
打了電話叫了外賣,就攤到了沙發(fā)里面,一動也不動了。
她緊緊的皺著眉頭,臉色很不好看,本來以為,犧牲自己的色相,靠上了陸言這棵大樹,她就報仇有望了。
可是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會這么的不靠譜。
她隱隱覺得,他似乎不過是在騙自己。
怎么辦,怎么辦?
就這么算了嗎?
打死她也不甘心的啊,可是,放棄陸言這顆棋子,去另找他人么。
好像也是不大現(xiàn)實的,畢竟,在這個城市里,能和冷少頃這樣的人物勢均力敵的,恐怕很難再找出來第二個了。
還是要想想法子才行,她可不能就這么損了夫人又折兵。
她冷思敏可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
忽然,她想起來了榮依珊。
唇邊就不由得扯起了一抹猙獰的笑容,記得有一句話說的是,一石兩鳥,她覺得,不妨一試。
房門這時候給人敲響,想必應(yīng)該是送外賣的過來了。
她站起身來過去開門,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門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老女人。
脂粉涂的厚厚的,也掩飾不住臉上的皺紋重疊。
有些陌生,她似乎并不認(rèn)識這個人。
可是,女人那滿眼的輕慢和寒意,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讓她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愣了一下,試探著問一句:“請問您是?”
女人也不等她讓進(jìn),就直接越過她的身邊,施施然的進(jìn)了客廳,四下打量著:“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清楚你自己是誰才行。”
明顯的帶著一絲敵意。
冷思敏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的話,我們難道認(rèn)識嗎?”
女人已經(jīng)坐進(jìn)了沙發(fā)里,取出來女士香煙,點燃,然后慢慢的吸,噴吐出來裊裊的煙圈,含著深意的眸光鎖在冷思敏的臉上。
半晌,才終于開口:“冷思敏對吧,冷自恒的女兒,落魄千金,一無所有,據(jù)說之前在酒店里做服務(wù)生的。”
冷思敏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換做是誰也不愿意自己那不堪的過往給人提起來。
不過,她心里同時也是納悶的,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底細(xì)這么清楚,她到底是為什么而來呢!
難道心里頭不由得一凜,臉色立刻就白了起來。
之前,冷家沒有敗落的時候,冷自恒和陸言經(jīng)常會有往來,不過,冷思敏還沒有見過,他那個傳聞里母夜叉一般的妻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