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餐,大半的時間都花在了做三明治上面。顧以默后來實在看不過去,就接手了三明治的制作。但顯然,自己也弄得不怎么好。
兩個人就做了兩個三明治,顧以默做的給席致遠拿了,導致顧以默只能吃席致遠做的。兩個人拿著三明治,里面放的東西都不一樣,連順序都不同。顧以默本來記得順序,可到了自己什么都忘了,就往里面加。
吃完了三明治,顧以默的鼻尖沾上了一點沙拉醬,白色的一小塊,像個花貓。席致遠抽了一張紙巾,站起身,朝著顧以默那邊彎身,拿出紙巾在顧以默的鼻尖上擦了擦。
席致遠沒有掌握好力度,將顧以默那粉嫩的鼻尖一下子擦得通紅,像個感冒的病人。顧以默嘴里還有三明治,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但是席致遠知道,顧以默在埋怨他。
“容容,什么事?”這是顧以默從k國回來第一次坐席致遠的車去公司上班,結果剛坐上車,還沒來得及綁上安全帶,就接到了唐容的電話。
眼看著時間要到了,剛到公司還有一場會議要立刻開始。顧以默單手想要綁上安全帶,可是扯到一半就沒扯過來。席致遠見狀,朝著她傾身,將安全帶握著手里。顧以默望著席致遠的眼,不由得停止了呼吸。
那淡淡的薄荷香縈繞在鼻尖,混雜著顧以默那梔子花香的發香。
“啪”的一聲,安全帶已經綁好了。席致遠坐直了身子,朝著顧以默看去,卻發現顧以默的耳尖泛著紅。顧以默抿著唇,躲避著席致遠的目光,朝窗外看去。
席致遠也不多逗顧以默,看到顧以默的耳尖微紅,已經是心滿意足。踩動油門,卡宴已經開動往公司那邊開去。
唐容坐在自家的陽臺上,“顧如卿的孩子沒了,你知道嗎?”
“嗯,我早就知道了。”一周前,就已經知道了。顧如卿孩子沒了的第二天,她就去看過顧如卿……而且也面對了自己不敢的事情。
唐容頓時瞪了一雙大眼,“你說那個賤人怎么做的這么保密,要不是有一個被記者收買的護工透露,估計顧如卿出院,我都不知道呢。”
顧如卿流產的消息已經公布在了網上,畢竟是真實的,因此沒有被刪除或者壓制。
本來是一個令人同情的消息,可是鑒于前面顧如卿的各種丑聞,讓顧如卿微博的評論上面全是怒罵,叱罵顧如卿是遭到了報應。
但也有理智的人認為不應該牽扯到小孩子,畢竟是一個無辜的生命。
但這種理智的人,鮮少……
“顧如卿的前程算是全毀了。”唐容不由得揚起嘴角,幸災樂禍。她等著顧如卿落敗,等了這么多年。
顧以默扯了扯嘴角,“你老是關心網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注意注意點你自己這個孕婦。”
唐容撇了撇嘴,“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家帥老公干的?”唐容微微挑眉,還能想起席致遠的容貌。
齊琛跟席致遠完全就是不同類型的人,而且席致遠比齊琛年長一點,自然閱歷更多,顯得沉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