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肖郁輕撫著也的發絲,“我們就去德州看看,”沈冰寧像是一只貓一樣,蹭著主人的腿,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當她醒來之進,他們已經到了德州的地界了。
沈冰濘起先是真的不相信這里的經濟有多好,有多么富裕的,可是當她下了馬車之后,真的可以說是傷了眼睛,到處商鋪林立,街上也都是擺著各種各樣小攤子的人,買東西的多,賣東西的人多,中間不時的還在討價還價,看一個地方到底是不是發達,到底是不是好,是不是做生意的好地方,首先就要這里人的消費情況了,有買有賣,而且成交量多,所以這里的經濟真的不低,東平王他們的還真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好地方,就是不知道他們的錦州到底是窮成什么樣。
他們在德州住了大概有五六天左右,沈冰寧拉著容肖郁幾乎是把這整個德州給逛了個遍,不過,也就是這德州的幾里之內,周邊的他們還沒有逛到,這要是都逛了,可能還得住十天半個月才行,但是他們可沒有這么多的時間去再住十天半個月的。
這幾天沈冰寧算是真正的了解了,這個德州到底有多么的有錢,難怪東平王和李樂亞都是一幅目中無人的樣子,他們這銀子賺的還真是容易,坐著吃飯就有銀子拿了,雖然說周邊她沒有去過,不過,據容肖郁說,也是不差于德州城的,雖然說她不喜歡東平王那一家子,可是卻是在這里看到了商機,也是看到了銀子,所以她要想想,把德州的銀子給賺回去才行,可不能便宜了東王王。
“我們走了,”容肖郁放下了馬車的簾子, 對著外面的墨白說著。
墨白趕著馬車,氣色不錯,吃的好,睡的好,可是不久后他知道,他悲慘的日子就要來了,馬車又是行了大概有三天的左右的時間,他們終于是到了錦州的地界了,可是當進了城門之后,沈冰寧有些傻眼了,不對,是她是根本就已經石化了,你是說,這里是你的封地,她指都會面前一堆不知道是土堆還是房子的東西說著,還有那些瘦成的人干的人形怪物。
“這是房子?那是人……“
“是,”容肖郁輕輕的嘆了一嘆,還是如此的蕭條。
沈冰寧走上前,拍了下墻上的土 ,就感覺這墻好像是晃了起來。
“這里,能住人嗎?”她真的擔心風一吹,會不會將這墻給吹倒了來著,還有,這里的土幾乎都荒著的,也沒有長東西,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說了,“現在已經春暖花開了親,能不能勤快一些,把種子種在地里不行嗎?”
“沒有錢買種子,而且就算是種進去了,也長不出來,很多時候還賣不回種子的錢,”容肖郁微微沉下雙眸,淡聲的說著,聲音里面總有些可以聽出來的感嘆。
“怎么會這樣?”沈冰寧跑到了一邊的地邊,她蹲下身子,摸了一把土 ,這一摸才是發現這里都是沙子的,再聞了一下,這里的土質是好像是帶著酸性的,確實是不容易長出農作物,能賣個種子錢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八成可能就是血本無歸的,可是她就是不明白,為什么這里的土質會發酸呢。
這種土質,不太適合種糧食,尤其是還是沙土這一類的, 到是能種紅薯紅還有花生,這種土質是可以某些東西來調節的,但是, 就目前這些人所知道的,可能一輩子,這些土就是這樣了。
容肖郁走了進來,拉過了她的手,拍著她手上的土 ,“我們先去休息了,有事等休息過后再說好嗎?”
“好,”沈冰寧也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疼,的些事她要好好的想想才行,可是這一到了容肖郁所說的驛站時,她真的要哭了。
“這里真的是我們住的地方嗎?”她指著面前的茅草屋問著,這比外面那房子都要差啊,這到底露不露風,會不會塌啊?
“是啊,”墨白也雖苦著一張臉,這也就罷了,飯都是沒的吃,他說到這里,頭都是耷拉了下來,現在沈冰寧總算是明白,為什么他這么不愿意來的原因了吧。確實是太窮了,他回去鐵定會掉幾兩肉的。
沈冰寧小心的走了進去,里面還好還有幾床鋪蓋,她累的也沒有多想的就趴在上了上面睡了起來,最起碼是個遮風擋雨的地方,最起碼有張床可以睡,最起碼不是牢里
最起碼,她還很有先見之名的帶了一些干糧,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這個鬼地方能找到什么東西可以吃。
而這個地方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窮,尤其是他們剛才從德州過來,什么都是怕對比的,本來可能也感覺不出什么,只是窮了一些,但是同德州一比,這就有了問題了,而且還是天大的問題,就算是她有座金山銀山也是不夠給這里貼的,人家都收錢的,偏生的他們是向里倒找的,還是一倒不還。這樣的封地不如不要,活脫脫的一個貧困縣啊。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要說這種封面給容肖郁,她自己就先是受不了。
王府這么窮不是沒有道理的,說實話,她是真的太佩服容肖郁了,現在真的是感覺到自己的丈夫真的不是一般人,這要是換成別人,可能現在早就崩潰掉了,他還能撐著這個窮縣到了現在,就是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外面的風吹的呼呼的,她睜開了雙眼,就見容肖郁坐在一邊,正在翻看著一本書,她撐起臉,可以看到他垂在肩頭的發絲被外面吹進來的風微微的揚起又落下,她突然有些感動,他好像是幫她擋著風的。
“醒了,”容肖郁放下了書,將手放在她額頭上,“還好不燙,一會喝碗姜湯,就好一些了。”
沈冰寧揉揉眼睛,難怪她感覺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不過,姜湯,她最不愛喝的就是那些了,一點也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