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姚齊咬牙切齒道,他不但想要掐死這個女人, 甚至還是想要將她從馬車上面踢上去,哪有她這種女人,真是氣人。
“小齊,”沈冰寧再叫著姚齊的名子,姚齊哼了一聲,扭過了臉。沈冰寧也不介意,反正他的脾氣本來就是又臭又硬的,她從身上取出了一張紙,按在了桌子上,“你想要娶我們家雙雙也可以, 把這個給我簽了,不然就算是我把雙雙留在我身邊當一輩子老姑婆,也不會讓讓她嫁掉。”
沈雙身子顫了顫。繼續做著手中的包包,眼睫也是跟著輕斂下,但是沒有說話。
姚齊陰著臉拿過了桌上的紙, 看了一眼,然后他放下,瞪了沈冰寧半天。 ,
“你要考慮幾天?”沈冰寧玩著自己的手指,涼涼的問著,容肖郁揉揉自己的眉心 ,示意她做的不要太過分了,畢竟姚齊這樣的人,不是那般受委屈的。
不過,沈冰寧自認為沒有想過要威脅別人什么,如果姚齊連這一步都是過不去,那么,抱歉,她是絕對的不會讓沈雙嫁的。
姚齊扯了一上唇角,“不用幾天,我現在就答應 。”
“恩,”沈冰要放下手,自己拿過了那頁紙,“從頭到尾的看了看,你都是看清楚了?”
“看清了,一字不差,“姚齊扭過了臉,氣憤有些咬牙,“你當我是古飛云那種人嗎?”
“你是不是我不知道,那要時間說了算,”沈冰要搖搖手中的紙,“一,我們家雙雙只做妻,不做妾。二,我們家雙雙要八抬大轎,三,娶了我們家雙雙,就不能取別的女人,三妻四妾一個也別想,四,不管我們家雙雙以后是否能生育,都要對她不離不棄,要是上面哪一條做不到,姚齊要將姚家的一半家產,給我們家雙雙,口說無憑,以此為據 ,”這事她不是第一次做,要知道,她的手中可是還有當實初和容肖郁的立的字據呢,她可不想讓沈雙再嫁的失敗一次,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未來是什么樣子的。所以,她就要給他沈雙爭取到最大的利益和保障,再怎么樣,在這古代,都是女人吃虧一些。
“我都同意,”姚齊看向沈雙那里,眸中的光線跟著微微的動了動。
“你可以放心,我姚齊只娶一妻,這是我姚家家規,不會三妻四妾,第二,我早考慮過子嗣的事,不需要你擔心,就算是我們沒有孩子,我二叔家的也可以過繼一個,姚家的家產,她想要多少都可以,我給。”
沈雙的正在縫著的包包的手指抖了下,然后一滴血珠順著她的手指滴落了出來。
這就疼,不痛,可是就像是這一針根扎過一樣,那種棉棉的刺痛感,不斷。
她再次拿起了針,指腹上還有那種絲絲和疼痛感覺,而她的心上也有,不知道這傷是指上的,還是心上的,
沈冰寧很滿意姚齊的答案,她再次將手中的紙張放在他的面前,“那么,給我畫個壓吧。”
姚齊想了想的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用力的一咬,然后將自己的指印按在上了面,
“這樣可以嗎?”
“可以,可以,”沈冰寧連忙拿過那頁紙,乖乖,還真是血啊,這人的還真是狠,把自己都咬成了那樣了。
“來,肖郁,你也蓋個吧,就當是見證人。”她再將紙放在了桌上,免的有的人會賴賬,姚齊眼睛危險的瞇了一下,他姚齊豈是那種卑鄙的小人,如若真是那樣,當初他就不會用一個銅板就把自己的給賣了,他堂堂海瀾姚家的家主,一方海上霸主,竟然給一個女人當起了伙計,她還真的看的起他。
容肖郁捏捏沈冰寧的臉,“不要太過分了。”
沈冰寧哼了一聲,“想要娶走我家雙雙,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培養一個掌柜有多么不容易的,費了這么多的心思,這么多的時間,現在他說給我帶走就帶走,哪那么便宜的事,”就算這事是定了,她也要整夠本才行。
容肖郁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就只能任她去鬧了,他從腰間拿出了自己的印章,按在了上面,“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沈冰寧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印章印,然后折了起來,好了,她回去也要給他們家的雙雙準備嫁妝了,他們家雙雙嫁人,不可能寒酸的。
這馬車一咱趕回了京城里面,剛一回來,沈冰寧就迫不急待的想要吃那一家的包子,她這都是吃了多半年的魚了,都快要想包子想風了,就算是在那里吃了幾次包子,也是魚肉包的,不要說吃了,她現在只要一聽到魚肉就想吐了。
她跳下了馬車,直接買了兩個包子, 她一個,容肖郁一個。
“我們走著回去吧,”她拉著容肖郁的手晃了起來,反正現在離王府也不遠了,正好可以散散步,多聞下京城的氣息,這樣也是很好的。
“好,”沈肖郁拿著包子吃了起來,就是這種味道,還真是不錯。
“給我吃口,”沈冰寧拉過他的手,在他的包子上大大的咬了一口,結果吃的太快了,她給噎住了,容肖郁拍著她的背,吃慢些,沒人和你搶,沈冰寧好不容易才是咽下了那口包子, 她又是狠狠的咬了一口。
“沒事,繼續吃,”他們這本來吃包子吃的很開心的, 結果這真提冤家路窄了,就見東平王妃帶著幾個丫環走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買什么的去了, 大包小包的拿著。她還騷包的和墨白一樣,手里都是拿著一枘圓扇,不時的扇著,裙子也是長長的那一種,而是京下十分流行的,也不知道這么長的,會不會摔了去。
她也是看到了沈冰寧和容肖郁他們,眼神再移到他們手中的包子上,很是不屑的抬起了紅唇,“這樣的東西也能吃的下去,真是窮鬼,”她繼續搖著自己的扇子,大搖大擺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沈冰寧吃完了最后一塊包子,拍了下手,“這樣的品味也有人看的上,真是騷包,”沈冰寧也是回了一句,別人能說出指桑罵槐的話,她自然也能,要說罵人,嘴毒,她沈冰寧可是當仁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