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今天失落的人就是耶律大石,不過臨走前收到了歐陽的一封信,內(nèi)寫:將軍非常人,豈不知驕兵必敗、哀兵必勝之道理?耶律大石看后一笑:“哀兵必勝,有意思,有道理。今日之敗,大石獲益良多。告訴你們大老板,耶律大石有空定然來拜訪他。”
完顏烈和李歡臉色都不好看,但勉強有塊牌安慰。要說完顏烈輸了就是輸了,心服口服的對冠軍鞠躬。而李歡則在嚷嚷,什么契丹沒男人了嗎?要不是有歐陽派人保護,恐怕已經(jīng)被揍。
還有那個叫耶律荒野的窮小,雖然被人陰了。但是卻被抿水王看中,招他入府當騎手,也算是一件大好事。
高興的當屬尚公主,今天她是焦點,無論走到哪,都有人在談論她。古代和現(xiàn)代女人都好這口,于是找歐陽要求下次還來比賽。歐陽拒絕道:按照規(guī)則,同一騎手只能隔月參賽。并且到時候馬匹多的話,還要進行預賽淘汰制。歐陽再補充,只有公正的比賽,是有意思的比賽。尚公主點頭表示接受歐陽說法,預定了隔個月的比賽馬位。
……
“兄弟,我們可是賺翻了。”晚上,蕭甘云非常開心,按照統(tǒng)計,總收百萬貫,只賠出三十七萬。其中有一人中得三T,獨得一萬貫。
“這個中三T的要宣傳,大力的宣傳。并且把下次三T獎勵提高到兩萬倍。”
“兄弟說什么就是什么。”蕭甘云完全承認歐陽的領(lǐng)導地位。蕭甘云玩著女人,看喝酒的歐陽疑惑問:“兄弟,和大哥說實話,你是不是身體有毛病?”
“什么意思?”歐陽反疑惑。
“你看,來我這兩個月,怎么都沒和女人……”
“哈哈,不瞞大哥說,兄弟我還是童。”
這話讓妓女和蕭甘云全噴了。蕭甘云半響沒回過神來:“童?”歐陽是童,那他就是處*女。
“對,守身如玉。”歐陽知道蕭甘云不信,也無所謂道:“大哥玩的開心就好。”就看宋徽宗會不會倒臺,倒臺了就有地交代童身了。實在不倒,只能找人湊合。歐陽對這方面有追求有需求,但不濫求。
……
**彩籌備之中,三十六選七等搖獎上了策劃部的議題。策劃的口號是:人人參與。不求打擊精準度,但求打擊覆蓋面。歐陽對這些獎的設立不太樂觀,畢竟要玩這些的人先一個要求就不能是文盲。唉……文盲乃是限制了賭博高展的一個障礙。
歐陽私人秘書道:“大老板,今天中午,劉相在府中請客。下午,尚公主那得花費一個時辰。還有皇上的三拿浴室請您重布置。晚上是中書省中書令大人五十壽辰。再晚一些,抿水王要您陪同娛樂城三拿,小的已經(jīng)預定了房間。已經(jīng)決定后勤部和賭廳矛盾打烊后處理。明天早晨,大石將軍邀請大老板看馬,明天上午安排有每十天部門經(jīng)理座談會。明天中午,城中七家賭擋談判。明天下午都林牙管領(lǐng)和林牙承旨管領(lǐng)要來豪華廳對賭,蕭老板說希望您能親自牌,調(diào)解他們的矛盾。晚上……大大后天早晨是大理寺少卿說的對前天娛樂城斗毆死人事件交代的后期限。大大后天中午常袞大員……”
“就沒有一個空擋時間嗎?非要把我行程安排這么滿嗎?”
秘書委屈道:“大老板,這些都是緊要事。賽馬會后您現(xiàn)在是滿朝關(guān)注,西夏、吐蕃、高麗都派使節(jié)來見大老板,希望國際賽馬會留空缺,這邊一直還騰不出時間。燕云那有一商人已經(jīng)等了近十天,就是想和大老板商量合伙開辦賭場的事,也沒排上位。”
“別說了。幫我騰個時間,我得去司家一趟。”
“要不就明天中午,賭擋談判讓蕭老板帶人去?”
“不行,他去就是打。我們搶了人家飯碗,好給人家個吃飯的地方。我已經(jīng)準備開分部,比如某檔就專營**彩,某檔就搖獎,正事!再看看今天有什么不緊要的?”
“今天沒了,尚公主、皇上都不能得罪。中書令是大老板的頂頭上司。抿水王也不能得罪。除非是四時候還有時間。”
“你家四去拜訪司家?”歐陽不滿道:“再看看。”
“耶律大石將軍不能得罪,部門經(jīng)理會議大老板是絕對不會取消。都林牙管領(lǐng)和林牙承旨管領(lǐng)都是蕭老板交好的人……”秘書頭疼道:“四天后還沒安排,您看?”
“行,叫人準備下禮物。”
“是!”
累的象條狗,蕭甘云越來越知道歐陽的好用。無論是交際方面,還是哄人方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花樣多,機敏又有身份。難得是他不僅能和耶律大石這樣的正直的人交好,又能和李處溫這樣的奸人合的來。實在是……太好用了。話說回來,蕭甘云負責賭場內(nèi)部事務也夠戧。他本是粗人,要不是歐陽派給他兩個精明能干圓滑的秘書,說不好要得罪多少客人。
不管怎么說,樂谷娛樂城名頭已經(jīng)揚起來了,歐陽也一躍成為遼國的名人。即使是低等的士兵也知道,歐陽現(xiàn)在在遼國紅的燙手。少三個王爺和他稱兄道弟,少四個大員和其呼朋喚友。而在上層人物眼中,歐陽則是一個知書達禮,能知進退的人。慷慨而不俗套,豪爽而不粗曠的人。值得稱道是對人真誠,會說實話,敢說實話,重要是會說話。這讓大家都很欣賞。
……
“不到三個月,歐大人這名頭在遼國比皇上還響亮。”司老爺?shù)溃骸罢骐y為司勘能交上你這樣一位朋友。”
“老爺過獎,其實晚輩就懂點旁門左道,擅長阿諛奉承罷了。”
“不!不夸獎。你替屏山王相世襲之,那分析的可是絲絲入扣。就算是老夫恐怕也沒那能耐。不僅推翻了屏山王寵愛的孩,而且拉出了不受人待見的兒。而且說下來有證有據(jù)。屏山王不服都不行。”
“呵呵,老爺見笑。其實晚輩就是學了老爺辦法,讓他們每人帶一名朋友上酒宴。所謂近朱者赤,很容易判斷的出來。”
“哦?那你幫我看看,我這些兒中哪個能接我的班?”
“老爺,您的嫡都是廢物,相信你也看出來了。至于庶們倒還有幾個守成之人。”歐陽想想后道:“如果他們能團結(jié)一起,我相信司家會有大作為。如果非要指定一人,恐怕不太穩(wěn)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