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敗給你了,你自己做吧!”赤炎嘆息一聲,將手中的針線活丟給我,“這是你的衣服,補好哦,要不我丟臉的人是你,不是我,哈哈!”
“切,“我白眼一翻,笑得不亦樂乎,左手捏緊衣服,右的捏著針開始補著,“不就補衣服么,有何困難,哼!啊!”真是不給我面子,這句話剛完,針頭不刺衣服,直刺我的左的無名指,害得我慘叫了出來。
“你看你,剛說了你不行你就是不行,流血了沒?傷得怎么樣?”聽到我的慘叫聲,赤炎俊臉一凝,將針和衣服從我的手中搶去,緊握著我的左手細細的打量,這時,我的無名指在他的緊握之下滲出了一滴如珍珠一般的血珠,他毫不猶豫的吞到了嘴中,吸完血后又替我清洗著。
這一系列動作我都看到了眼中,沒有打擾他,沒有說一句話,只靜靜的看著他。
遠處翠綠色的竹海此時被一陣輕風緩緩吹過,清香撲鼻。迭起不斷的竹浪化成了一層層的云朵飄蕩著。
被竹海所包圍的我們,就如同生活在天上的神仙一樣,無拘無束,開心的跑著,開心的笑著,沒有爭斗,沒有陰謀,有的,僅僅的兩顆真心的眼前一片美麗的花海。
抬眼凝望著一切,我有點沉醉了,沉醉得有點幻覺,有點輕浮的感覺。這種感覺,這兒的幸福生活,也許將是我這一輩子中最幸福的生活。
凝望著為了我還在忙碌著的赤炎,我
笑了。他仍然是一身白衫,烏黑如云披肩的長發,在微風中隨風飄起,渲染著他如玉絕世的容顏。有夫如此,何需他求。只是,心中那道深深的傷口卻仍在時不時的提醒著我,不要忘了那個人,那個同樣有著絕世容顏,卻是幽黑英俊臉龐和冰冷鋼硬雙眸的人。
“唉!”心中無奈的一嘆:他是帝王,此時,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
“白爺爺。”心中一動,我反抓住了他忙碌的手,他抬起了一雙魅惑的雙眸看著我。
“白爺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哪怕下一刻我會死,我也不會后悔,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足夠了。”是實話,也是諾言,為了白爺爺,我可以去死。
“欣眉。不要這樣說,我不會讓你死的。”赤炎激動的將我擁入懷中,閉上絕世的雙眸,只愿意享受此時的一刻:都已經如此了,何必再猶豫呢?
“白爺爺。”任由他抱著,我開心的笑了,這個懷抱還是那樣的溫暖,每當我遇到危險時,總是這個懷抱讓我感覺到了安全。唉,也許,陪伴我一生的人,原來才是他。
“好了,不要叫我白爺爺了,我很老么,叫我夜。”赤炎將我抱得更緊了。此時此刻,我與他兩個人都瞥開了一切,真心真意的擁抱,只是,不知此刻會持續多久。
“有人來了。”這時,竹林中的微風加重,還夾雜著些許殺氣,赤炎放下手中的活,擔心的環住我,隨時保護著我。
聽他這樣一說,我也緊張了起來,像一只兔子一樣緊縮在他的懷中,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果然,不到片刻的功夫,從竹林中飛奔而出了一白一黃兩條人影。
“大哥,二哥。”
當兩條人影靠近時,看清了是金靈亮和金靈振,我的一顆心就快蹦出來了,推開赤炎,我直奔向他們倆。
“大哥,二哥,真的是你們。”隱忍的淚水在見到親人的一刻滂沱而出,如果此時再見到父皇與母后的話,我死也能瞑目了。
緊撲到大哥與二哥的懷中,我又一次感覺到了兒時的幸福。兒時,就是這兩個哥哥一直疼愛著我,關心著我。
“欣眉,讓大哥看看,那個混蛋赤月把你傷得怎么樣?”大哥緊抱著我,又在我的身上尋找著傷口。二哥也是一樣,拍打著我的肩膀,淚水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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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我沒事了,我的傷都好了。”搖著頭,我越發像個孩子一樣哭訴著自己所有的委屈。
這時,赤炎踱了過來,抱拳對我大哥二哥道:“赤炎見過兩位皇子。”
“你是——是你。”幾年之前,大哥曾與還是皇子的赤炎是好友,直到他失蹤后到現在,已是有四五年未見他了。今日又突然見到故人,原本很理智的大哥此時也有些激動了,“是你,是你。好友中啊!”
“是我,呵呵,多年未見,你依然如以前一樣威嚴。”赤炎也笑了。
放開我,大哥高興得與赤炎擁抱了起來:“赤炎呀赤炎,你這幾年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好想你了。”
“呵呵,是么?我也是,每當孤獨時,就會想到你這個朋友。”我被二哥拉在了一邊,看著這兩個多年未見的故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了赤炎幸福與滿足的笑臉,就如盛開的和平之花一般美麗。
這時,一股濃裂的風吹來,將花海吹得飄蕩起來,就如海中被風挑逗起的浪花一般時不時的拍打著巖石,這陣花香也拍打著我們的臉面,一陣清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