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少余在專心的頌著經,經文傳遍整間密室里。聽到‘經文’,呂千惠這里放心多了。她終于能夠盡情地泄洪,慢慢地排放體內存量。豈知泄到中途,連少余突然說:“探花女,我好像聽到水聲,西家堡的人仿佛要灌水進來淹死我們。”
聞得此無心之言,呂千惠簡直羞死了,她連忙半途關閉閘門,一舉拉回褪下的褲頭,心中難免又好氣又好笑,口中卻說道:“狀元郎,你只需要專心地念經,其余事項皆交由惠子來解決和處理就得了,你快點繼續念頌經文。”
碰上逆境,連少余總是讓她作安排,他果然聽話,又開始頌起經文來。呂千惠松一口氣,耐心等上一會兒,才繼續的又再開始泄洪。由于體內的存量驚人,呂千惠一時又不敢大開閘門的一瀉千里,唯有作稀釋,因此需要的時間比較長。
過上好一陣子,終于泄洪完畢,由于四周黑暗,兩人皆瞧不見彼此,呂千惠慢慢穿回褲頭,再傾耳細聽連少余那頌經聲,內心沒來由一陣安慰。感覺這狀元郎還算蠻聽話的,他應該是個能寄托終身的良人吧!想到此那臉蛋兒又紅了起來。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就回溯起兩人初遇的那段時光,呂千惠的臉兒面頰上更增添上臊熱度,只是一個‘胡思’,一個專心‘念經’,兩顆心雖然近在咫尺,卻完全未產生到絲毫感應。
呂千惠在胡思亂想,倘若回憶往事,是她最開心的事:“你們別瞧狀元郎素來都中規中矩的,那時候幾乎將人家的身子從頭到腳細細膩膩的亂摸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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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真快,幾乎三年了,事件發生在整整三年以前,那時候惠子跟外公潛龍祖師打了一個賭。外公說我學來學去,武功仿佛愈練愈是倒退,我當然很不服氣,為了表示惠子的‘實力’,一老一少兩人就這么的睹將起來。
外公定下規矩,以一個月的時間為限,惠子必須盜得獨清幫擺在總壇‘意樓’里那把鎮山寶劍‘第一神冰’。那時惠子確實初生之犢不畏虎,豈會去作諸多考量的,結果真的出人意表,竟然讓惠子將‘第一神冰’給偷竊到手。
如今回想,此事的確純屬僥幸,成功的原因有好幾個,其中一個重點就是惠子尚無名氣,然而初生之犢何能得利的呢?因為面孔新嘛,別人才沒注意上我來。
加上惠子的易容術已練至頂級階段,一張面孔可裝下四五付假面具,就像變臉人玩弄的魔術一般,半瞬間既能撤換過另外一個人的身份。
惠子雖然盜得寶劍,卻已暴露出一身行跡,對方的鎮山寶器遭人盜竊,獨清幫幫主‘一至尊’當然引為畢生奇辱。他遣派的偵騎四出,誓死也要把我這‘琴小子’給鎖拿住,然后押回總壇去,一至尊要親自審理。
逃難途中,惠子換過七八種不同的身份,終于潛逃至劍門群山附近,因為已經聯絡上本門的梁師兄,與他早有相約,我們幫派的幾個巨頭會到那兒聚首。
也許獨清幫派出的人手異常分散,他們想多管齊下,萬無疏漏的逮捕到惠子,豈知這樣反而得到反效果。在惠子后方緊隨的七個人根本不是什么好貨色,如果想擺脫他們簡直輕而易舉,但我可不舍得太早把他們拋棄掉。
因為惠子明白這些追與逃其中的心態,追蹤的法則是這樣的,這七人認為前方是有可疑人物。但卻無法完全掌握,那他們是絕對不會向上級稟報的。免得逮到時和稟報的不相符合,那將換來一場極嚴厲之懲罰,上級說追捕者全不用心。
倘若惠子想擺脫這七個低能者的糾纏,那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但獨清幫有可能又派上其余高手來搜捕,到時就沒那么輕松了。所以惠子并不急于太早脫身,還故意將后方之七人戲耍一般,只要不曝露出真面目來,他們是不敢聲張出去的。
惠子不急于打發七人,還有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早傳信給外公,他必會趕往這里來接應,到時候還可以當面向他老人家討賞,因為惠子的任務已算完成。豈知就在這當兒,惠子反而于荒山野嶺之中,巧遇上狀元郎他們老少三人。
惠子真的把天下英雄全看小了,竟然有個突發奇想,認為邂逅上的這三個人肯定皆為高手,若能把他們的力量借為己用,兩方結合起來,那還需要躲躲藏藏的避過獨清幫追捕勢力,那時候大可以跟這群敗類來一場血淋淋混戰。
但問題是要如何才能探測出此三人的本事,惠子遙遙偷窺著,狀元郎和獨臂刀在比斗木劍時,朱姐姐卻一旁撫琴相助。說到琴技,那可是惠子的一門得意絕技,月琴門里頭,除了外公和寥寥數人之外,其余人等全都是惠子的手下敗將。
機會難得,也難怪惠子一時技癢,竟然動手撫琴去暗助那‘獨臂刀’老漢。后來獨臂刀自己沒用,比武仍然數他輸,這可不能怪惠子,是獨臂刀無能。無論如何,確試探出此三人的功力與惠子幾乎全在仲伯之間,彼此皆為亮瑜之別。
三人施展輕功,我在后方尾隨,惠子沖向一座高山。那時候山上竟然積有幾堆材火,幾個睡覺的蚊帳,還顯露出三個人。嘿嘿!獨臂刀是個老江湖,臉上竟然還能擠出一絲笑容,狀元郎跟朱姐姐和惠子素不相識,那當然是如臨大敵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