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瑞看了一眼朱念紅又說:“如果你曾經(jīng)對蘇甄做過一些暗示或者比較親密的動作的話,我想他痛快答應(yīng)分手的速度也許還會快些。”
朱念紅想起剛纔在電話裡還幾番暗示,不由覺得臉一陣發(fā)燒。原來他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而是故意裝做不知道啊,天曉得,他在說那些話的時候是怎麼的爲(wèi)難怎麼的絞盡腦汁,假想一個正常的女人對另一個也是正常的女人說些曖昧的話,該是多麼的詭異?
辛子瑞總是那麼的沉靜,那麼的文質(zhì)彬彬,從一開始就那麼的沉靜,不像某某人張牙舞爪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似的。
此時某某人突然感覺耳朵一癢,顧不得正在開會,使勁抓了抓,心裡正奇怪呢:是誰在背後罵我啊?
朱念紅嘆口氣說:“好象也沒別的辦法了吧?就照你說的辦吧,我一會找可盟說去!”說完就要下車,辛子瑞趕緊說:“你等一下,我陪你去,不然蘇甄又要起疑心了吧。”朱念紅燦爛一笑:“那就委屈你當(dāng)一回護花使者了?”辛子瑞笑著回答:“榮幸之至!”
等他們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演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果然,蘇甄圍在可盟身邊問長問短就是沒想過自己還有個名義上的女朋友需要過問,直到朱念紅走到身邊的時候才驚覺。
蘇甄一陣慌亂,朱念紅看出他的慌亂趕緊給他解圍:“這是我的朋友辛子瑞。”辛子瑞風(fēng)度翩翩,從一進校門口就吸引了很多眼球,自然此時也吸引了蘇甄的眼球。蘇甄眼前一亮,如同女孩子般羞澀的說:“你好,我是蘇甄。”可盟看到朱念紅過來後悄悄閃在了一邊,看來他一直爲(wèi)蘇甄的事情頭疼。
辛子瑞笑著說:“很早就聽阿朱提起你了,一直沒有見到,今天一見,才知道她說的沒錯,你確實很優(yōu)秀!”被心目中屬於優(yōu)秀級別的男人稱讚,蘇甄很是高興。
用女孩心理揣測,被矚目的美男稱讚該很興奮的吧?朱念紅悄悄觀察著蘇甄的變化,後悔自己怎麼一直就沒發(fā)現(xiàn)蘇甄看自己的眼神跟看男人的眼神不一樣呢?蘇甄看自己的時候眼睛從沒有這麼亮過,他看自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柳思龍來的熱切!原來一直以爲(wèi)蘇甄是害羞是不好意思,其實害羞是害羞,只不過是害羞的對象不是自己而是身邊的男人啊!
現(xiàn)在想想蘇甄當(dāng)初那麼痛快的答應(yīng)自己,會不會是因爲(wèi)那天柳思龍去公司的時候蘇甄見過他之後才那麼痛快的呢?情人節(jié)那麼痛苦的答應(yīng)去跟自己吃飯而又熱情主張挽留柳思龍在家吃飯,是不是已經(jīng)說明他對姓柳的有意思呢?而此時他熱切的看著我?guī)淼男磷尤穑筒慌鲁源资颤N的麼?
朱念紅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好笑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開始把蘇甄當(dāng)成跟自己一樣的女人看待了。
辛子瑞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了幾眼,說:“阿朱你不是要回去嗎?我們一起走吧!”朱念紅趕緊說:“是啊
,公司剛來電話,說要加班,唉,甄甄,我就不能陪你過節(jié)了!”蘇甄一點都不介意的說:“沒關(guān)係,以後有時間了再來嘛!”
辛子瑞對可盟說:“能要你一個電話嗎?”可盟說:“當(dāng)然可以!”當(dāng)下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辛子瑞。兩個人告辭,可盟用戀戀不捨的目光送他們離開。
回到車上,辛子瑞笑道:“到今天才知道你的電話,如果你不是因爲(wèi)蘇甄還會給我打電話嗎?”朱念紅笑笑:“也許不會!”辛子瑞定定的看著她,說:“幸虧沒有這個‘也許’,纔有了今天的‘可能’!”
朱念紅裝做沒聽懂的樣子傻笑一番,說:“我們趕緊回去吧,等咱回到家估計都得半夜了!”
辛子瑞笑了笑,說:“你如果累了就睡會,我開的很快,不會要你半夜到家的!”朱念紅笑笑,果真睡了過去。
終於到了海城市,朱念紅迷迷糊糊的說了自己家的地址,繼續(xù)跟周公殺個難分難解,不知道多了多久纔到自家樓下。辛子瑞看著朱念紅睡的一臉口水,忍不住拿紙巾幫她擦一下。
朱念紅感覺有東西在臉上劃過,勉強睜開眼,打了個哈欠,說:“到了?麻煩你了,這麼晚就不請你上去了啊!你也早點回家吧!困死了!”辛子瑞依舊笑道:“好的,晚安!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
朱念紅胡亂點著頭,拖著沉重的身體爬上樓梯。
到了家裡,把東西隨便一丟,就準(zhǔn)備睡覺。誰知道剛一躺下,突然感覺身子底下硬硬的!什麼東西?朱念紅瞇起眼睛撈了起來,可是結(jié)果卻什麼都沒撈著,只好強打精神起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翻開被子,在牀單上赫然正是情人節(jié)時柳思龍送給她的戒指!奇怪了,戒指不是一直都在抽屜裡的麼?怎麼跑到牀上來了?真是奇怪極了,算了,不想了,也許是自己忘記了呢?元旦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可惡的傢伙,自己回來居然也不出來迎接?
朱念紅又迷迷糊糊的跟周公對上暗號,繼續(xù)下棋去了——
柳思龍看看時間,說:“今天的會就先開到這吧,大家都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全體放假!好好過個節(jié)!雖然已經(jīng)過了十五,但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嘛!”衆(zhòng)人笑了起來,副經(jīng)理問:“柳總回家過節(jié)麼?”柳思龍笑笑說:“看情況吧。都回去吧!”
下了樓,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氣,打了個寒戰(zhàn),不知道小丫頭現(xiàn)在過的怎麼樣,按照她的習(xí)慣,現(xiàn)在應(yīng)該睡下了吧?算了,回父親那看看吧,說好一起過節(jié)的,不知不覺居然已經(jīng)過了午夜了。
春天抓緊時間向人們展示著柔軟的身軀,誘惑著人們?nèi)ヒ巴馓皆円环?
紅豆也不例外。
紅豆打理好行囊,準(zhǔn)備去野外呆上幾天,最近一段時間,那個自稱是妹妹的女孩再也沒來過,心裡卻有了種失落的感覺,難
道,自己真的動心了?不,不是的,自己已經(jīng)沒有心可動了,父親的離去已經(jīng)讓自己心如死灰了,家,在父親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消失了。有時候,愛情的打擊是比不上親情的打擊的,看那些紅塵兒女爲(wèi)了所謂的愛癡纏不休,最終傷痕累累,可是那種傷畢竟是那麼的短暫,幾經(jīng)歲月便消失於無痕,而自己的傷呢?痛徹心扉,時至今日觸及傷疤依舊隱隱作痛。
廖辰去酒吧等紅豆卻等了個空,沈正好笑的告訴他:紅豆請假旅遊了。廖辰焦急的問:“紅豆去哪了?”沈正事不關(guān)己的說:“不知道,沒問過,好象說是去野外踏青了。”廖辰來不及問去哪踏青,迅速跑出了酒吧,四處打聽旅行社,問最近有沒有人跟團出去過。他哪知道,很多人是不跟團的,像紅豆。那麼孤傲的人怎麼會跟一羣人四處瞎逛呢?所以,廖辰無功而返。
公司最近組織一次活動,說是要植樹,可是植樹節(jié)已經(jīng)過了好不好?真是不明白老總是怎麼想的,怎麼就突發(fā)奇想的要植樹呢?
所以,元旦乖乖在家啃它的骨頭,朱念紅要苦命的跟著去挖樹坑!
到了地點終於明白爲(wèi)什麼要植樹了,因爲(wèi)這個地方是天殺的老闆家的後花園!同事們都用被耍了的表情憤恨的看著老闆,老闆忙不迭的說:“大家今天辛苦一下,月底獎金加倍!”於是乎,同仁們都改用理解的目光看著老闆,不時的複合著:“現(xiàn)在園丁的費用不少啊,這點小事我們就能搞定的!”
朱念紅跟茉莉在一起,貌似努力的挖坑,實際上在嘀咕:“茉莉,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茉莉小聲的說:“我也覺得裡面透著奇怪。按說,園丁都是很專業(yè)的,再說價錢也並不高啊,我感覺老闆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朱念紅也覺得很有可能,繼續(xù)猜測:“也許是藏什麼東西呢?不想讓家人知道的?”茉莉表示懷疑:“家人是不會知道了,可是我們會知道啊?”朱念紅白她一眼,說:“所以老闆纔打著植樹的幌子啊!”茉莉有點明白的說:“難道是藏錢還是金銀財寶?”朱念紅哼哼:“估計不是,如果是的話還不如存銀行來的保險!”
茉莉點點頭,說:“那麼一定是挖什麼東西!是不是周扒皮揹著老公藏什麼東西了?”最近周扒皮沒出現(xiàn)在公司很久了,有人說她出國了,也許老闆就是趁機查查家底呢?朱念紅剛要說什麼,茉莉趕緊制止:“有人來了!”
朱念紅趕緊閉嘴,做揮汗如雨狀!
有人過來說:“大家先休息一會吧,都到前面客廳坐坐!”茉莉說:“肯定有什麼進展了,不然的話怎麼那麼快就休息了呢?”朱念紅點點頭,說:“也許是支開我們好單獨尋找呢?”就在兩個人嘀嘀咕咕的時候,老闆急匆匆的回到房子內(nèi),不一會就宣佈,今天大家都很累,早點回去歇著吧。朱念紅跟茉莉相看一眼,明瞭的笑笑,就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