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事兒?”簡溪看著林浩問道。
“蔡芬芬……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林浩問道。
“你……”簡溪指著林浩,“想追她?”
“我應(yīng)該對自己做的事情負(fù)責(zé)。”林浩說道,活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
“林浩,蔡芬芬是個什么樣的人我說不準(zhǔn),但是她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我就知道,一定是要比她強(qiáng)的男人,”簡溪從餐桌的盒子上翻出了一張蔡芬芬的名片遞給了林浩,“那……你根本不是適合她的男人,所以,419就是419,別總想著什么責(zé)任,玩的開心就好。”
看著林浩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簡溪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可是不然怎么辦?林浩如果真的陷進(jìn)去了,誰來拯救他?一個蔡芬芬已經(jīng)叫簡溪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錯,這個年代放下節(jié)操,立地成功的典型簡直就是不勝枚舉。反倒是腳踏實地ontheway的人,所有他們希望獲得的一切,也都o(jì)ntheway,且不知道抵達(dá)日期。
大多數(shù)人的夢想,晚點的時間總是比飛機(jī)還離譜,可能會delay到下輩子。
簡溪鬼使神差的停在了星巴克的門口,排隊買了一杯摩卡。出門抿了一口新鮮出爐的熱摩卡,差點把嘴里的奶油連帶奶泡一并給吐了,“真難喝!”
端著星巴克的紙杯一路趕到了公司,因為到的時間比較早,在電梯前門口等電梯的人還不算太多,孫文宇和陳輝正在交代著一些事情,陳輝的表情看起來不錯,興許是最近發(fā)生了什么讓人高興的事情。
“孫總,陳總工,早!”簡溪走到他們面前打著招呼。
孫文宇停下了說話,看了一眼簡溪,“精神不錯。”
“沒有到太晚。”簡溪說道。
“昨天加班了嗎?”陳輝問道,“你的工作進(jìn)度完全不需要加班啊,是想要從Creation盡快逃走嗎?”
“稍微出了點狀況,延時處理了一下。”簡溪笑著說道,“我看起來就這么像是一顆玻璃心、經(jīng)不起打擊非要靠逃的嗎?”
“開玩笑的,我正在和孫總商量延續(xù)你們合同的事情。”陳輝說道。
“什么?”簡溪有點回不過神來。
“可能會接一個大單子,還需要人手。”孫文宇解釋道。
“哦!”簡溪有點木訥的點點頭,這樣的話之前拼命想要提前結(jié)束的工作就變得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她也只能挑挑眉,Creation給的酬勞算是業(yè)內(nèi)比較高的,在這里工作對于尚優(yōu)派遣公司也好、對于職員也好,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女孩子喝這么多咖啡可不是什么好事兒!”陳輝掃了一眼簡溪手里星巴克的袋子說道。
“陳總工要喝嗎?我還沒喝。”簡溪提起袋子問道。
“謝謝……”孫文宇從簡溪的手里拿走了咖啡,取出杯子喝了一口,簡溪才猛地想起來自己剛才喝了一口了,想要出言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好尷尬的閉上了嘴,不好意思再說些什么。
陳輝的眼神掃了一圈孫文宇又看向了簡溪,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么,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抵達(dá)車間樓層,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陳輝才在簡溪的耳邊說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
“什么意思?”簡溪抬眼看著陳輝問道,她就算是聾子也聽得出這不是什么好話。
陳輝輕輕的笑了笑,不再多言,徑直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把簡溪一個人晾在了這里,想起剛才孫文宇接過她手里的咖啡喝下去的神情,她就免不了的心中小鹿亂撞、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她怎么知道她和陳輝說話的時候,一向寡言少語的孫文宇會接話茬呢?
早晨的開會,總算是安全著陸,簡溪抱著手里的資料從會議室里出來回到工作的位置上,看著陳櫻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幾個尚優(yōu)派遣公司的人都長長的松了口氣,“就知道沒什么事情能難得住咱們小溪姐的。”
“好了,趕緊工作吧,以后做事自己也要留心小心,不要叫這里的人再捏住我們什么把柄。”簡溪說道,“這也是對我們自己的一種保護(hù)。”
“放心吧,小溪姐,他們這些正式員工不好欺負(fù),咱們也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是?”一個小女孩接上話茬說道,“我連零食都戒了,把水被也放在了包里,不拿出來,我還不相信還能給他們什么機(jī)會。”
“看來你帶人也有一手,手里的姑娘各個不簡單!”李云潔不知道什么走到了簡溪的面前,手里抱著一疊資料,除了之前的會議記錄之外還有之后的計劃和進(jìn)度的表格,遞給了簡溪。
“有勞李助理了!”簡溪看著李云潔說道。
“不過不要以為會敲敲鍵盤寫幾個數(shù)據(jù),就能當(dāng)工程師了,你還差的太遠(yuǎn)。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別從高出掉下來死的太慘!”李云潔一字一頓的說道,這話聽著讓人有些莫名的發(fā)怵,連陳櫻幾個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掉下來至少還證明自己飛上去了!”簡溪看著李云潔說道,嘴上的功夫她從來是不能輸給任何人的,蔡芬芬的評價就是,要不是為了爭一時之氣,今日的簡溪也不會是此刻的簡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