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得手
時辰,是最經不得消磨的東西。
夕食后,玉雅想著昨日壽寧侯到了梧桐園,今個晚上,八成怕是會得了夫人沈伊人的勸解,前往了芷汀居吧。雖然不能肯定了答案,不過,這也不關乎了玉雅的日子。所以,玉雅是領著兒子司馬秀消了食,然后,哄著兒子司馬秀洗漱后,早早睡覺了。
芷汀居的丁蘭,是不知道玉雅的想法,不過,丁蘭對于夫人沈伊人白天的問話后,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期望的。
不管壽寧侯府的女眷們,是如何想?壽寧侯司馬錦本人,倒是沒有太在意。這晚,壽寧侯司馬錦是陪著夫人沈伊人用了夕食后,就去了書房里忙碌。等他忙完后,直接問了管事杜仲連,道:“什么時辰了?”
“侯爺,戌時(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末了。”管事杜仲連忙回了話道。壽寧侯司馬錦聽著這話后,是抬頭看了掛在天邊的銀月盤,道:“去五福園吧。”
作為一個奴才,管事杜仲連是忙應了諾,然后,自然是安排了小廝,趕緊先去五福園報信兒。
壽寧侯司馬錦領著仆人,從書房出來后,前往了五福園。等他路過了小花園的游廊時,卻是遠處有婉約的琴聲傳來。
典調柔和,如大珠上珠般悅耳,壽寧侯司馬錦停了腳步。他是聽了約有半刻鐘后,琴聲止了音符,司馬錦不知道為何,有些好奇的念頭。
月光下,一襲銀藍色衣裳的妙齡女子,映著兩盞燈籠的火光,從月亮門處,越行越近。壽寧侯司馬錦發現,燈下瞧美人,越瞧越迷人。他仔細打量了許久,從輪廓上瞧了出來,這位出場非常驚艷的女子,是他的小妾桑姨娘。
“奴家,給侯爺請安。”桑姨娘提著串成了一線,順著輕風微微搖擺的兩盞燈籠,是溫柔的福了禮道。壽寧侯司馬錦是問道:“你不在自己的院子,晚上留戀小花園,所謂何事?”
桑姨娘出場還算得意,可壽寧侯司馬錦實在稱不上美色上了頭,沒有半分理智。所以,對于桑姨娘的不守“規距”,壽寧侯司馬錦自然是問了底細。
桑姨娘聽著司馬錦的問話后,忙是回道:“回侯爺,奴家在窗邊瞧著圓月如玉盤,心中突然有了靈感,想著琴藝必能突破。所以,才是到了小花園彈了曲子,免得擾了府里的歇息。”
不管桑姨娘的話,是真是假?至少,壽寧侯司馬錦是想了起來,桑姨娘當初能進府,便是她的容貌出色,琴藝亦是出色。
“侯爺,奴家失禮,未曾想著打擾了侯爺。”桑姨娘知道壽寧侯司馬錦不太喜歡強勢之人,所以,是忙擺了溫柔善解人意的款,道了歉意。壽寧侯司馬錦見著桑姨娘的態度,似乎有兩誠懇。他便是擺了手,道:“無妨,你也是無心。”
桑姨娘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講話,是臉上回了燦爛的笑容。
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燈光下,桑姨娘越發誘人的嬌顏,心中有了火熱。他道:“嗯,你且早些回去歇息,本侯去五福園看看寧真。”
等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剛落時,就有小廝匆匆趕來。管事杜仲邊是聽著小廝的話后,走上前,對壽寧侯司馬錦恭敬說道:“侯爺,楊宜人這些日子,依著大夫的話,正在調養身子骨。所以,晚上歇得早,奴才派人去時,楊宜人已經睡下了,五福園也關了院門。”
“您看,可是讓小廝敲了院門?”杜仲連作為司馬錦信任之人,自然是尋問了話道。
“既然寧真已經睡下了,便不用敲了五福園的院門。”壽寧侯司馬錦說了話后,心中有些失落。此時,旁邊的桑姨娘,是恰到好處的說道:“侯爺忙碌了一天,奴家院子里有些新釀的桂花酒。不知道侯爺,可愿前去嘗一嘗?”
壽寧侯司馬錦瞧著桑姨娘的體貼,是順熱應了下來。
這一晚,桑姨娘陪著壽寧侯司馬錦在“芷雨居”內,一醉方休。
當然,壽寧侯司馬錦是越喝心中越暢快。他是飲了酒后,聽著桑姨娘在耳邊,輕聲呢喃著話。雖然聽得不太清楚,可壽寧侯司馬錦非常貪戀桑姨娘刻意表現出來的溫柔。就像是化身為一個大孩子,歡喜貪婪著這一刻的“虛假溫暖”。
“侯爺,您醉了。不能再多喝了。”桑姨娘勸了話道。壽寧侯司馬錦自然倒了酒,邊倒著酒,邊酒了一桌子,笑道:“本侯沒醉,沒醉。”
喝得越來越多的酒,桑姨娘越是勸,司馬錦越是不服了醉,是連飲了杯中酒。只是大半刻鐘后,司馬錦迷糊里,看著面前桑姨娘面容變了,變成他眼中最是歡喜的楊寧真。司馬錦笑著伸了手,舉了杯中酒,道:“寧真,你陪本侯飲一杯?”
桑姨娘瞧著紅光滿面的壽寧侯,笑得越發溫柔,越發的體貼,道:“侯爺,妾依您。”桑姨娘想到,便是替身又如何,今晚這等好機會,豈容錯過?桑姨娘清楚的知道,為了這等時刻,她又付出了多少代價。所以,她不能讓這個大好的機會,從她的手中滑掉。
桑姨娘主動的飲了壽寧侯司馬錦杯中的酒,然后,又是扶上了司馬錦的腰,嬌媚的說道:“侯爺,天色不早了,妾侍候您歇息吧。”
桑姨娘非常主動,她解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衣物,也解開了她自己的衣物。
一時之間,屋內春光宜人。
桑姨娘有了的笑容,笑得非常美麗,她知道她離著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壽寧侯司馬錦在酒醉中,是半摟著桑姨娘,兩人赤果果的滾到了,里屋內的床榻上。
“寧真,寧真……”司馬錦想疼惜懷中的女人。
桑姨娘嘴邊的話,溫柔回道:“侯爺,疼惜妾,疼惜妾……”
直到,壽寧侯司馬錦與桑姨娘是“合二為一”時,桑姨娘低低的呻(吟)起來。這聲音,讓司馬錦越發的心中火熱,他動了起來,有些情動,有些粗魯,更有身體的本能渴望。
桑姨娘在模糊的情愛里,笑了起來,心中似乎有些失落,又似乎有些得意。她暗暗的想道:楊寧真,你再防,我還是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