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他同意了沒。”蕭胤手握棋子道。
蕭逸寒搖了搖頭,“怎么他不同意么。什么原因。”蕭胤放下棋子道。“是嫌錢少么。”
蕭逸寒拈了一顆白子放了進去,真?zhèn)€棋盤瞬間被黑色棋子團團包圍,“你輸了。”蕭胤道。
蕭逸寒點點,神情凝重,“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就如這白子一樣,出于一個攻不破的死地,只能想奇招突圍出去。”
“有怎么嚴重么。”蕭胤問。
“事情要遠比我們想想的要復雜一些,我和沈老爺談過,他一直言辭閃爍,仿佛有人也和他說了這件事。”
“會不會和我上次見到的那群黑衣人有關。”蕭胤問。
“極有可能,我也懷疑到了這點,我?guī)状蔚呐郧脗葥簦抢虾偠际乜谌缙浚也坏貌粦岩晌覀冞@次的對手實力有多么強大了。”蕭逸寒若有所思的道。
“對方似乎是有備而來的,我派出去的人,每次快要查到他們的蹤跡的時候,線索就會中斷,一個月下來,我都沒有探到對方任何信息,現(xiàn)在是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的處境很是難堪。”
“我們的護衛(wèi)現(xiàn)在能力這么薄弱么。”蕭逸寒問。
“不是我們護衛(wèi)的問題,是對手太過謹慎了。那沈老爺?shù)膽B(tài)度真的那么強烈么,莫說他的女兒現(xiàn)在可是我們六王府的人啊。”蕭胤不相信的問道。
“我?guī)状翁絾柖紱]有得到任何消息,可能我們的對手已經(jīng)在和他談這件事情了,只是不知道對手開出多大的條件,讓我們束手無策。”蕭逸寒無奈道。
“總不能一直等著,若是這樣的話,我們的情況將會很是被動。”蕭胤嚴肅道。“最近我看了,是個行動的好時候,皇兄,我們要做好準備啊,能拿到這批貨的話,我們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如果事情沒有萬一,我們此次定能成大事業(yè)。”
“我心里不欲做的這么絕的。”蕭逸寒惋惜道,“他必定……”
“我們現(xiàn)在不能在考慮他了,我們要以大局為重,當
然,如果他愿意的話,我還是希望他可以自己做出決定 ,如果是冥頑不顧的話,我們也沒什么好顧忌的,該動手就動手。”蕭胤決絕道。
蕭逸寒慎重的點了點頭,“其實這批貨,我們得不到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現(xiàn)在的對手讓我有些玩味。”他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道。
“是啊,我也琢磨不透。”
“我只怕,我們沒有得到,而其他人得到了會做出不利于社稷江山的事情。”蕭逸寒頗有點無奈的道。
“只怕,我們這次真的是有氣無力了。”蕭胤道。
“也不盡然。”蕭逸寒直起了身子,“解鈴還需系鈴人。”
“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么。”
“賭一賭吧,賭她這個女人在他心里到底占據(jù)了什么位置。”蕭逸寒冷言道。
“我總覺得這樣利用女人不是君子行為。”蕭胤道。
蕭逸寒無所謂的笑了笑,“古今成大事者,皆是不拘小節(jié)的。紅顏禍水不利用就會禍害我們。”
“皇兄真的是這么覺得的么。”蕭胤問道。
“是啊,要不你以為呢。”
“那么皇嫂……”
蕭逸寒挑了挑劍眉,“她怎么了。”
“你忍心利用她么。”蕭胤一針見血道。
蕭逸寒心里微痛,努力壓制自己心里的不舍,嘴上強硬道,“只要可助我成大事,如何不可。”
“皇兄不要陷得太深了。”蕭胤感傷道。
“我有所分寸的。”蕭逸寒忽然直視著蕭胤,“我發(fā)現(xiàn)七弟你對我這個六王府很感興趣啊。”似有意似無意的一句話,讓蕭胤心里突突的跳了起來。
“我只是覺得她很好,不行利用她,傷害她。”
“胤,你太軟弱了。”蕭逸寒道。
“不是我太軟弱了,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是甯兒的話,你會不會這么忍心的去利用她。”
蕭逸寒突然變得手足無措起來,許久了,在心里隱藏她的名字,讓自己忙碌起
來,只是不想在揭開自己心里的那道傷疤。如今蕭胤問了,不能隱瞞他,蕭逸寒道,“不會。”
“既然皇兄不會利用甯兒,怎么會舍得利用其它人呢?”蕭胤道。
“他們是不一樣的。”蕭逸寒道。
“怎么不一樣,有些事情遠遠沒有表面想的那么簡單,俱我所得到的消息,甯兒的事情八成和琉家是沒有關系的。”
蕭逸寒心臟漏跳了幾拍。“明白的事情,七弟不用去為她開脫,她不值得你這么為她做的。”
“皇兄,你對她有偏見,所以一直不了解她,她其實是個善良的姑娘,沒有皇兄想得心機重重,她上次被你打傷的時候,我曾經(jīng)和他接觸過,她沒有架子,也很隨和,什么事情都愿意自己親力親為,對下人也好,對于你打她的事情,她沒有半分的怨言,還一直在替你說好話,在替你開脫,面對我整天都是自己的不對。”
“她怎么的不怨我?”蕭逸寒不相信的問。
“皇兄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查,你看府里那個丫鬟婢女她不是以禮相待的,她真的沒有你想的那樣不堪。”
“我不知道。”蕭逸寒有氣無力道。
“其實我知道皇兄心里肯定有自己的見解,你對皇嫂成見太深了,導致你沒有辦法用公平的態(tài)度對她。”
“你現(xiàn)在查到什么證據(jù)了。”蕭逸寒問。
“最近事情多,甯兒的事情我暫時緩了緩。”蕭胤道。“皇兄有沒有想過,丞相在朝中也頗具名望,門下食客眾多,在朝中也是大樹一棵,皇兄這幾年的的功德大家都是看到的,若是你們兩個結成了親家,對于皇上的地位可是極具威脅,試想他怎么會這么輕易就給你們賜了婚,若沒有萬分的把握,我想皇上是不會這么做的。”
“胤,我累了。”蕭逸寒道,“你先出去吧,找到證據(jù)再來和我說。”
蕭胤退下,蕭逸寒坐著暗處,黑暗籠罩著他的影子,看不清此刻的表情,蕭逸寒的腦海里不斷盤旋蕭胤的話,漸漸迷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