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傳過來,帶著些憤怒,透著幾分急切。
若溪擡眼望去,便見慕南弦一臉怒意的看著拉客,這眼神恨不得將她給撕了。亨利緊隨其後,淡然的坐在若溪旁邊,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
反觀拉客,倒是絲毫不以爲意,甚至連驚訝也沒有。看樣子怕是早就知道慕南弦和亨利來了吧。
“拉客,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若溪還是有些不明白,什麼叫做“他也不知道”,這人,不是他派人抓走的嗎?
拉客斜眼瞄了下若溪,給了她一個笑臉,然後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昨天下午,有人告訴我,許流蘇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會不見呢?”若溪問道,
心裡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涌上頭,若溪下意識地看向慕南弦。果不其然,慕南弦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墨水,垂在一邊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看向拉客的眼神能殺人。
下一秒,一拳直接招呼在拉客的臉上,拉客一時不備,生生地捱了,不過下一秒,直接就絕地反擊了,兩人扭在一起,打的難分難捨,不約而同兩人臉上都掛了些彩。
若溪看的膽戰(zhàn)心驚的,反倒是亨利,摟著若溪一臉悠閒地看著兩人打做一團,就差沒有拍手叫好了。
“你難道就不擔心嗎?”若溪問道。
亨利看了眼若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憋得時間太久容易傷身,現(xiàn)在剛好有個機會,不讓他發(fā)泄發(fā)泄,他心裡會更難受的?!?
若溪,……
感情亨利這是將拉客當作慕南弦發(fā)泄的對象了?
不過想象到也是,這一天一夜,看著慕南弦消沉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擔憂,只是,許流蘇怎麼會不見呢?
下意識的,若溪拉著亨利的手,說道,“亨利,許流蘇不會是出事了吧?”
隨即看向一旁被拉客打了一拳慕南弦,看著紅腫的嘴角,若溪想想都覺得疼,忍不住的瑟縮了下。
“怎麼,是冷嗎?”
亨利著
急地問道,便打算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若溪披上,被若溪阻攔了。
這榆木腦袋的,大熱天的,怎麼會冷呢?
不過這心裡,倒是暖暖的。
“沒事,我就是覺得這兩人打來打去的,難道就不疼嗎?”
聽到這話,亨利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看了看,想了想措辭,然後說道,“或許兩人打得太投入,一時間感受不到吧?!?
亨利的話剛落,便見原本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此刻突然間一頓,慕南弦擦了下嘴角的血漬,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而拉客顯然也不太好,這傷勢似乎比慕南弦還重些。
正在這時,從咖啡廳門口涌進來一批人,而後果斷的站在拉客身後,滿眼戒備的看著慕南弦,這意思顯而易見。
緊隨其後的便是墨染,還有風騷無比的艾倫,同樣領著一羣人,兩方勢力相對,似乎只要一個指示,便可瞬間開火。
至於咖啡廳的其他人,見到這陣仗,早就嚇得跑的跑躲得躲了,恨不得直接當作隱形人。
“拉客,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許流蘇到底怎麼了?”慕南弦陰惻惻的說道。
拉客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而後淡然一笑,看著慕南弦說道,“慕南弦,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嘛?”
“拉客,難道你真的想和我們翻臉?”艾倫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的看著?拉客,姿態(tài)隨意的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眉眼帶笑。
拉客的臉色瞬間一沉,垂在一邊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他不過是尋求合作,怎麼會鬧成現(xiàn)在這樣?
而且,那個人不是說,許流蘇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只需要牽絆就好??墒乾F(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了。
難道,被人利用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拉客的臉色越發(fā)的沉了,帶著幾分風雨欲來的趨勢。
隨即冷笑一聲,拉客說道,“艾倫,我只是想找個機會和慕總談談,倒是沒想到這慕總擺的架子倒是挺大的?!?
先是若溪,然後便是艾倫,而且聽說林浩竟然也參與了。
現(xiàn)在
看來,這慕南弦還真不是個好惹的。
慕南弦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落在拉客的身上,“別廢話,許流蘇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麼說,慕總想來怕是不會相信的?!?
最終,拉客還是帶著衆(zhòng)人去了曾經(jīng)關押許流蘇的地方,看著破舊的倉庫,慕南弦的眸色不禁深了幾分。
“昨天還在這裡,可是負責看守的人送中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這四周也沒有被帶走的痕跡?!?
那麼,便是自己逃了。
只是,至今都讓拉客想不明白的事,許流蘇究竟是怎麼逃走的?
慕南弦看著地上的碎酒瓶,還有一旁的繩子,以及上面的點點血漬,嘴脣抿得緊緊的。
剛剛進來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這倉庫只有大門一個出門,相比當初外面應該也有看守的人,那麼,許流蘇到底是怎麼逃走的?
將倉庫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仔細的看了一圈,慕南弦的眼神越發(fā)的深了,對著一旁的艾倫說到,“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再呆一會兒?!?
艾倫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慕南弦,而後便隨著拉客等人出去了。
這人丟了,在這陌生的地方,還真是不好找尋。
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慕南弦這纔回過神,走到一邊的一個雜草堆旁,然後伸手將其扒開,果不其然,一個能容納一個人的小洞瞬間出現(xiàn)在眼前,而且目測,若是依照許流蘇的瘦小身材,這應該能出去。
另外,許流蘇是被綁著的,看那酒瓶子應該是被人移過去的。想到此,慕南弦長久提起的心算是放下了。
而後深吸一口氣,看著洞口,說道,“流蘇,你在在外面呆幾天,等到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呃,我就去找你?!?
從倉庫出來後,慕南弦多日來陰霾的臉色竟然瞬間轉(zhuǎn)陰了,這倒是讓艾倫等人有些疑惑了,難道是許流蘇的事對他打擊太大了?
一時間,艾倫看向慕南弦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同情,就連若溪也是,慕南弦原本想結(jié)識的,而後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索性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