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兒,如果不是我母親,我現(xiàn)在就會掐死你!”
他咬牙切齒,陰狠的聲音透漏著殺氣,林安兒一點都不會懷疑,這個男人會動手掐死她。
“盛,我只是,不想,你去追她?!彼吐曊f道。
“下車!”他收回了目光,雙手握住方向盤,冰冷的說道。
他的雙眸直視著前方,再也不肯施捨給她一個眼神,“盛,你不要生氣,我錯了,我……”
蘇豫盛懶得和她廢話,動作粗魯?shù)膶⑺讼铝塑?,關(guān)門,開車離去。
車子開出去了五十米左右,林安兒突然大聲的衝著他喊道,“蘇豫盛,你愛過我沒有?你有沒有愛過我?”
沒有人回答她,他將她丟在路邊,開著車子疾馳而去。
……
盛世江山的別墅,
無家可歸的暖心來到了好友李夢妍的住處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在喝酒,房門都沒有關(guān)。
“夢妍?”
她坐在飄窗上,一手拿著酒瓶,漂亮的手指之間夾著女士的香菸,女人抽菸也可以很美的,李夢妍抽菸便是美的,妖豔的,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小心,你怎麼來了?”
“和蘇豫盛吵架了,就來你這裡住一晚上?!?
她換了拖鞋,一邊往裡走,一般收拾地上的狼藉,李夢妍驚訝的看著程暖心,
“你和蘇豫盛吵架?你這溫吞的性子,能吵起來嗎?”
“發(fā)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喬柏年把別的女人肚子搞大了?!?
暖心的心咯噔一下子,手中的酒瓶子滾落到了地毯上。
喬柏年和蘇豫盛同級,校草之一,風(fēng)流倜儻,桃花一朵朵的開。即便是和李夢妍確定了男女朋友關(guān)係,身邊的女人也沒有斷過。程暖心苦戀著蘇豫盛,李夢妍何嘗不是一場苦戀。
程暖心走了過來,站在了李夢妍的身邊,她一身的酒氣,“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
小心,每一次他和其他女人鬼混,都求我原諒他,還發(fā)誓詛咒,這是最後一次。我一次次的原諒他,他一次次的傷害我。
八年,我真的累了?!?
暖心也點了一根菸,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她也陷在感情的泥沼中,苦苦掙扎。
“小心,我算是明白了。一個女人選了什麼樣的男人就是挑了什麼樣的愛情劇本來演,要過什麼樣的生活。我挑了一個花心的男人,我的愛情劇本註定是一出悲劇。
我以爲(wèi),我很偉大,我很厲害,可以讓浪子回頭?!?
她自嘲的,“……小心,你說,我怎麼這麼傻?我真是後悔,當(dāng)初沒有聽你的勸,一頭栽進(jìn)了喬柏年的情網(wǎng)裡去了?!?
“……”
“女人找男人,一定要擦亮了眼睛,女人遇人不淑,只能自作自受!”
李夢妍的話像一把錘子,一捶捶的敲在她的心頭,這些話何嘗不是在說她。
“是???自作自受!”
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嫁給蘇豫盛,現(xiàn)在會是怎麼樣?
她從a大畢業(yè),找一個普通的男人,供房子,供車子,養(yǎng)孩子,生活忙碌又平凡……是不是這樣子,她會更幸福?
暖心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蘇豫盛的電話。
暖心接了起來,“喂?!?
“你在哪裡?”
她聽到了呼呼的風(fēng)聲,他應(yīng)該在外面。
“在朋友這裡。”她的聲音一直都很平靜。
“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暫時不想回家?!?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送你去唐島灣的別墅去住。”蘇豫盛的另一處房產(chǎn)。
前女友住進(jìn)了家裡,她卻要去住到別的房子裡去,怎麼都有一種被鳩佔鵲巢的感覺。
“那個位置太偏了,上下班不方便,我想暫時住在朋友這裡。”
他的聲音瀕臨崩潰的邊緣,她的聲音一直溫溫淡淡的,聽不出來起伏來,她很平靜。
“你當(dāng)我死了嗎?”
“豫盛……”
“什麼?”
程暖心想了很久,蘇豫盛仔細(xì)的聽著,最後,程暖心嘆息一聲,說道,“沒什麼。”
“我不知道林安兒使了什麼手段,把我媽收的服服帖帖的,讓她住進(jìn)家裡,是我媽的意思,不是我的。”
“那是你的房子,你的家,你想讓誰住,就讓誰住。”
她用他傷人的話回敬他。
“暖心?……那是氣話?!?
“我明天還要上班,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掛了?!?
似是害怕她真的掛電話,蘇豫盛的語氣急了起來,“對不起,我今天晚上不該打你,不該對你說那種話,我只是……只是……”後面的話似是很爲(wèi)難,他糾結(jié)了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來。
“再見。”
“程暖心,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