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 王爺,滾遠(yuǎn)了 251、確定死了
慕容焰的一顆心都叫索清秋那隻狐貍精給勾走了,難道慕容焰忘記了,在這五年裡,不對是七年裡,是誰一直沒有離開過他,陪在他的身邊,幫他解決麻煩嗎?當(dāng)年要不是她的話,姜晚漁那個水姓楊花的女人,就成了慕容焰的正妃,給慕容焰戴綠帽子了?
“母妃,秋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顯懷了,不易走那麼多路。等秋兒將孩兒生下,定然會讓母妃見見的。”慕容焰一點都不吃季子晴的那一套,哪裡肯讓索清秋來面對季子晴。
更別提,拿到這塊紅翡翠之後,慕容焰一陣傷心。因爲(wèi)他知道,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親人,已經(jīng)在幾年前就離開了這個人世,而他這個當(dāng)兒子的,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
所以,那塊血翡感覺有點可笑。
會不會是索清秋根本就沒有忘記過樓夜的事情,與慕容焰之間也是貌合心不合,所以慕容焰不願意冒那個危險,讓索清秋離開,就怕索清秋一去不回頭?
“哈哈哈。。。”蛇姬笑了,看到季子晴抓狂的樣子,心中那個叫痛快啊,讓你打我一巴掌。“首先,那一場私奔的戲,分明就是你跟丞相之子竄通好的。如果沒有你,索清秋不會做那件事情。再來,無論你舉再多男人也沒有用。畢竟在索清秋的人生當(dāng)中,現(xiàn)在還只有慕容焰一個男人,是清清白白地跟著索清秋的。”
慕容焰送她這塊血翡,心意是好的,但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如果她是靜妃的話,也不願意看到那塊血翡,想起那特別受冷落的一年。就可對塊。rBHY。
“要你管,你只要知道,我的計劃很順利,沒有任何人會懷疑我?”當(dāng)初蛇姬提到慕容焰之所以要那塊血翡翠是因爲(wèi)懷疑她了,這讓她一陣心驚。
那個女人幾次欲叫秋兒進(jìn)宮,分明是想對秋兒下毒手。要是不把這幕後之人揪出來,怕整個龍羽國都不能太平?
季子晴明明與靜妃娘娘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係,臉卻有九成的相似。唯一的那一層也只是因爲(wèi)靜妃娘娘好歹已經(jīng)是一個王爺?shù)膵H了,而季子晴還是一個才二十出頭,嫩得滴水的小媳婦兒。
季子晴越是在意慕容焰,蛇姬就越喜歡利用慕容焰來刺激季子晴。
蛇姬隨手甩了一個巴掌出來,把季子晴給打飛了出去。
“嘖嘖嘖,說起來,還真是你的緣份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爲(wèi)你是那真靜妃孿生妹妹呢。”蛇姬看著季子晴的那一張,覺得真不可思議。
在皇帝賞下來的那堆寶之中,還真有那麼一塊血翡。季子晴將那塊血翡交給了蛇姬,讓手下的能工巧匠,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大概把這個血翡給打磨了出來。
要是沒什麼人的時候蛇姬出現(xiàn)的話,那純粹就是找抽。
季子晴在慕容焰的心中之所以有份量,那是因爲(wèi)季子晴現(xiàn)在是靜妃娘娘。
說完,蛇姬擦擦自己的手,小腰一扭一扭地離開了。
“父皇,兒臣先回去了。”慕容焰心中有很多的憤怒想要發(fā)出去,尤其是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可是看到皇帝的自責(zé),及兩人的關(guān)係,使得慕容焰說不出口。
“你胡說,你胡說?”季子晴立馬抓狂,她怎麼可能會比索清秋差呢,慕容焰怎麼可能會不選她呢。“我以後能保慕容焰的命,索清秋能嗎?”季子晴撲上去,想要抓花蛇姬的臉,讓蛇姬再也笑不出來。
哪怕季子晴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蛇姬卻能夠猜到季子晴所想,“你不會覺得你比索清秋好吧?”蛇姬笑了,蛇姬喜歡慕容焰竟然喜歡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盲目到看不到自己的缺點,當(dāng)自己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後來再一打聽,當(dāng)年慕容焰送這塊血翡給靜妃,那是爲(wèi)了祝靜妃跟慕容皇帝的感情能夠永遠(yuǎn)都那麼好。可惜,就在那一年,皇上的後宮裡多了幾位美人,十分得皇帝的寵。也是在那一年,皇帝竟然比較少去靜妃娘娘的寢宮裡,一個月一次都不能保證。
虧得她連忙去打聽,宮裡的一些老人都說是有那麼一回事情。季子晴就在想,既然有這件事情,爲(wèi)什麼真靜妃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
“那你下去吧,等秋兒把孫兒生下來了,你把他們母子倆一起帶來見母妃。”季子晴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樂了。慕容焰爲(wèi)什麼不放索清秋出來,事情一定不是像慕容焰說的那樣。
索清秋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還人人都拿她當(dāng)寶了。“所以,我哪裡不比她好了?”她哪裡都比索清秋強,但凡慕容焰有一點腦子,都知道選她不選索清秋。
“父皇老了。”靜妃的死,對於慕容皇帝來說,是一個絕對的打擊。當(dāng)年那山間的一抹精靈,硬是被他帶回了皇宮。他以爲(wèi)自己可以對她有全然的寵愛,奈何他是一國之主,後宮不可能只有靜妃一個女人。哪怕他再怎麼彌補靜妃,面對可以擁有一份全然愛的靜妃,慕容皇帝依舊有虧欠之感。
“我當(dāng)然比索清秋好,我陪了他整整七年,爲(wèi)他掃除了多少阻礙。還有,索清秋是個蕩(禁)婦。先是與丞相之子私奔,後又把唐門之主唐君相帶回了焰王府。別以爲(wèi)我看不出來,那個大理寺少卿看索清秋的眼光也不一樣,就連慕容景那個小子,最近似乎也變得奇奇怪怪。”季子晴每報出一個優(yōu)秀男子的名字,臉色就臭上一分。
所以,季子晴一下子就放心了下來。就算當(dāng)年那一塊血翡找不到了,季子清不介意自己另外準(zhǔn)備一塊血翡。
季子晴一聽,怪不得沒聽靜妃提起過呢。
“父皇,這個女人來者不善。想來,她一個人辦不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爲(wèi)何處心積慮地要代替母妃的位置,想來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沒有人比慕容焰更想殺了那個女人,只是他母妃不能白死。
蛇姬搖了搖頭,嘲諷地看著季子晴,“光是這一點,你怎麼也比不上索清秋了。試問天底下的男人,會選擇一個對自己忠貞不二的女人呢,還是會去選一個跟自己爹都的女人?”蛇姬覺得季子晴是瘋了吧。
“你說,對著你這張臉,慕容焰能對你下得了嘴嗎?”有些人天生不對盤,蛇姬跟季子晴就是。
“你胡說八道,他會喜歡我的,他會愛上我的。現(xiàn)在不會,那是因爲(wèi)他以爲(wèi)我是他的母妃,只要他知道我跟他沒有關(guān)係,我那麼好,他怎麼會不喜歡我?”季子晴認(rèn)爲(wèi)自己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女人,比那個勾三搭四的索清秋好一百倍,不,一千倍?
“哪怕慕容焰真肯要了你,你說在他的心裡,他覺得他要的是他的母妃啊,還是你季子晴啊?”在慕容焰的心裡和眼裡,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一個叫季子晴的人,又談何在意。
慕容焰拿出了那塊季子晴交給自己的血翡。皇帝一看到,整個人都呆住了,腳下一軟,就這麼坐在了椅子上,“你母妃她。。。是朕害了她,朕要去殺了那個賤人?”他最愛的女人,竟然在皇宮裡被人調(diào)了包,還被人給謀害了。一時之間,氣憤的皇帝,只想殺了季子晴出氣。
“拿個令牌,骨頭都輕了。”蛇姬冷冷地看著季子晴,“除非是在任務(wù)之內(nèi),否則的話,就算你有主子的令牌,也不能無視我這個上司?季子晴,你給我好好反省反省,要是因爲(wèi)你對慕容焰的執(zhí)念,壞了主子的計劃,我就把你弄到勾欄院裡去,讓你一輩子都被男人操在身下?”
之前蛇姬出現(xiàn)時,那是因爲(wèi)有別人搶了蛇姬的風(fēng)頭,所以蛇姬纔不至於被慕容焰發(fā)現(xiàn)。
“焰兒,如何了?”皇帝一直待在御書房裡等著慕容焰的消息。
“怎麼,你的乖皇兒走了?”如果沒有特別的需要,蛇姬是儘量不會出現(xiàn)在慕容焰的面前的。蛇姬能自由地出現(xiàn)在索清秋的面前,那是因爲(wèi)索清秋再怎麼聰明也就是個女人,眼界不夠開闊。可是慕容焰不同,遊走過三國的慕容焰,對於形形色色的人都比較瞭解。
季子晴想了想,也許,樓夜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結(jié)束。她不關(guān)係樓夜現(xiàn)在是死是活,她只知道,樓夜這兩個這了會成爲(wèi)索清秋這輩子心裡的那根硬刺。
回到焰王府之後,慕容焰立刻擁住了慕容焰,一隻手放在索清秋的肚子上,感受著他跟索清秋的孩子,他們?nèi)齻€人同時存在。唯有如此,他才能確定,現(xiàn)在的他還不是一無所有,他還有他的娘子,和他們的孩子。
“確定了?”索清秋嘆了一口氣,看到慕容焰這個樣子,索清秋當(dāng)然就知道了答案。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他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慕容焰緊緊地?fù)碇髑迩锏纳碜樱秃鹊健D饺菅媸腔首樱搅艘欢ǖ哪昙o(jì),是不能與後宮妃嬪太過親近,早離了靜妃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