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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想到此處,面色就不由得蒼白了。.CoM 看小說就到小說MM~江婉瑩心中也煩躁的很,暗恨自己昨日不應(yīng)該急躁,將金鳳舉用言語擠兌走了,這個表哥是什么樣的性子自己還不清楚嗎?最是外柔內(nèi)剛的。一念及此,心中更是悔恨不迭,想起當(dāng)日母親教導(dǎo)自己的那些話,因默默嘆了口氣,心想果然是這些年,我被表哥縱壞了嗎?可……他雖然對我體貼備至,為何我卻沒有一點被他寵溺驕縱的感覺呢?
心里想著,就聽那幾個姨娘小妾又在議論,她心中更煩,冷笑一聲道:“都在我這里逞什么口舌之快?平日里和我爭著的那股子勁頭都去哪里了?有本事,你們這便去晚風(fēng)軒,將那傅氏一棒子打死。可是有一樣,別指望我給你們擔(dān)承著。”
許氏霍氏等人讓她這樣一說,臉上就有些訕訕的,她兩人素日里不像崔氏和小妾月蘭那樣老實,最是不肯認(rèn)輸?shù)皖^的,當(dāng)下霍氏冷笑道:“原是我們無知,竟不知道奶奶這樣的賢惠,既如此,我忽然想起那傅氏好像還是爺?shù)恼?jīng)發(fā)妻呢。奶奶也不過是個平妻,看著爺這模樣,明顯是要抬舉那正經(jīng)奶奶了,到要請奶奶帶著我們一起,去迎接那正經(jīng)的奶奶來院里才是。”
她話音落下,許氏也在旁冷笑道:“妹妹說的極是。那傅氏能夠在晚風(fēng)軒里五年不言不語,忍得了這許多年的寂寞,直到如今讓爺想起她來,也沒說興師問罪什么的,看上去倒是個賢惠性子,只怕這家若是她來當(dāng),咱們姐妹的日子還好過些……”
“怎么?我素日里讓你們?nèi)兆硬缓眠^了?既如此,就去爺和太太的面前說,把我的罪過都說出來,是我的錯兒我領(lǐng),不是我的錯兒,倒要好好問問你們。”江婉瑩也沉下面孔,這兩個姨娘仗著娘家得勢,竟敢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若不是自己娘家一直秉承著收斂鋒芒的原則,就憑她們這兩個官宦家的女兒,能讓自己這堂堂國公府的孫女受這等閑氣嗎?
“我們哪里敢?誰不知道爺和太太是最向著你的?”許氏冷冷一笑,卻聽江婉瑩身邊的丫頭秋霞也冷笑道:“既然許姨娘知道這些,日后在我們奶奶面前便客氣些,什么時候等你也在這府里找到了靠山,那時再來我們奶奶面前飛揚跋扈吧。”
許氏氣的面色紫漲,指著秋霞恨恨道:“你個小蹄子說什么?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就敢和我說話,你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長沒長著那個臉。”話音未落,就聽江婉瑩冷笑道:“秋霞不能和你說話嗎?你自己又是什么有臉面的?當(dāng)日秋霞和秋霜都是我身邊的丫頭,如今秋霜生了孩子,成了爺?shù)囊棠铮湍闫狡鹌阶锵急竞退粯拥纳矸荩趺凑f不得你?”秋霜就是姨娘崔氏,原本是江婉瑩的陪嫁丫頭,新婚后給了金鳳舉做妾,后來生了孩子,雖然是個女兒,但金鳳舉看在她老實本分的份兒上,卻也破格提了姨娘。
“哼,崔妹妹那是福氣好,秋霞想對我說這個話,那還真差著點兒火候,最起碼也等他生了爺?shù)暮⒆釉僬f吧。”許氏冷哼一聲,走到旁邊坐下,忽聽小妾月蘭在一旁期期艾艾道:“奶奶和姐姐們且少說幾句,這個時候兒,還是想想怎么辦好吧?”不等說完,已被眾人異口同聲的呵斥道:“廢話,用得著你說嗎?”
月蘭嚇得不敢再說話,心中卻想著大敵當(dāng)前,你們還在這窩里斗,爺昨兒那樣說你們的兒女,竟然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危機感,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正在心中冷笑,忽聽江婉瑩煩躁道:“罷了罷了,你們先都出去,在這里陰陽怪氣的說著話,吵得我頭疼,那個傅氏,我這幾天去看看再說。如今端午也快到了,怕是過了這幾天,便再沒有閑工夫了呢,你們都回去吧。”
許氏和霍氏聽說端午節(jié),心中又嫉又恨,卻是毫無辦法,這些年,雖然金鳳舉時有賞賜,給她們的月例也豐厚,然而府中銀錢人事,卻是不讓她們沾手的,好在各自娘家陪嫁時有些產(chǎn)業(yè),倒都是把握在她們手里,不然這日子真不知道該怎么過了。也所以,沒權(quán)沒勢的崔氏和月蘭就只能依附著江婉瑩,但她們性格老實懦弱,江婉瑩也看不上。不過對她們的月例什么的倒多有照顧,不為別的,只為在金鳳舉心中賺下“賢良”二字。
當(dāng)下許氏等人魚貫出去,這里秋霞給江婉瑩倒了一杯茶,見她用纖纖手指揉著太陽穴,她便立刻走過去替江婉瑩細(xì)細(xì)揉起來,一邊小聲道:“奶奶,真的要去見那個傅氏嗎?也許爺只是一時新鮮,所以過去看看而已,咱們就這樣貿(mào)貿(mào)然去了,是不是顯得小題大做?不如先暫時按兵不動,看看爺是怎么打算的再說?”
江婉瑩閉著眼睛靠在引枕上,淡淡道:“等到爺上了心,怕就晚了,我倒是要先去探探那傅氏的虛實才能安心。不過這事兒不急于一時,看看后天或者大后天吧,急巴巴的去了,倒顯得我如臨大敵似的,哼,憑她一個棄婦,還用不著勞動的我這樣兒。”
“是,還是奶奶英明,這想法怎么想都覺得那樣周到,奴婢在您身邊學(xué)了十年,到如今還是瞻前不顧后的,也幫不上奶奶什么忙。奴婢愚笨至此,真是慚愧。”秋霞順手一記馬屁拍了上去,果然博得江婉瑩一笑,聽她淡淡道:“怎么還說自己愚笨?這灌迷湯的本事,不是越發(fā)嫻熟了嗎?哼,不是看著這些年你對我忠心,難道我耐煩提攜你?罷了罷了,正經(jīng)給我好好揉揉,那些個沒臉的狐媚子下流東西,就是在我這里鬧的歡騰,總有一天,讓她們瞧瞧我的厲害。”
秋霞笑一笑,知道自家奶奶不過是說說發(fā)泄一下而已。畢竟是金鳳舉的表妹,對他比對別人更有一份了解。雖然這位爺看著不管事兒,但可是聰明厲害著呢。這些年奶奶看著表面風(fēng)光,賺了許多賢良名聲,但相應(yīng)的,也付出了代價,那些在她面前冷嘲熱諷氣焰囂張的姨娘,就是一例了。不過幾年間她們彼此暗斗,倒是奶奶占上風(fēng)的多,最起碼這些年家里一切沒用那些人經(jīng)手,這個結(jié)果就已經(jīng)是得之不易了。